“解读一下?刚才那一句,说闵子骞的那句。”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先生说:闵子骞真是孝顺呀!人们对于他的父母兄弟称赞他的话,没有认为是假的,都相信说的是真话,是事实!”
“什么意思?”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闵子骞的父母兄弟等人都说闵子骞如何如何孝顺之类的话,外人听了都认为是真的,都认为他的父母兄弟没有说谎,没有故意吹嘘。”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这句话听起来很绕口啊!”
“是!乐伯伯!书面文字就得这么写。只有如此,才能言简意赅。”曾参解释道。
“嗯!好!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南容三复白圭,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南容反复诵读《诗经·大雅·抑之》的诗句:‘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不玷,不可为也’的诗句。这诗句的意思是说:白玉上的污点还可以磨掉,我们言论中有毛病,就无法挽回了。先生听到后,认为南容懂得了‘慎言’,就把自己的侄女嫁给了他。”
南容:也就是南宫适,名韬,字子容,又称南宫括、南容。
“什么意思?”乐歌又问道。
曾参解释道:“意思是:听先生的话是没有错的。只要我们都相信先生的话,并且去实践人生,我们的人生都有一个好的结果!还有!人类社会就会美好起来!”
“哦?”
曾参又解释道:“南容也是先生的学生。”
“嗯!知道了!”乐歌点头道。然后说道:“你一会儿说是南宫,一会儿说是南容,是不是很容易让人误解,以为还是两个人呢!对于子路也是:一会儿子路,一会儿仲由,一会儿又变成季路了。你?是不是?”
曾参赶紧解读道:“乐伯伯!是这么回事!这些内容是学长们提供过来的。学长们对他们的称谓是不相同的。所以!他们的名字就有了变化。为了证明是谁提供的资料,所以!我没有改变称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乐歌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论语》中人的名字在不同章节中有不同地称谓?原来!是以提供者的口吻来记录的。
“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季康子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
“什么意思?怎么又扯到季康子的头上来了?”乐歌不解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季康子问先生:你的学生中谁是好学的?先生回答说:我的学生中有一个叫颜回的,他最好学。他还有这些优点:他从来不迁怒于别人,也从来不犯同样的过错。可惜他短命,死了。现在,我的学生中,再也找不到象他那样的人了,没有谁算是好学的。”
“什么意思?又提及颜回了?为什么把这一段编排在这里?”乐歌不解地问道。
曾参赶紧解释道:“行文的需要!乐伯伯!这只是一个开头铺垫,后面还有后继内容呢!”
“那好!继续往下读。我要看看你铺垫的目的!后面还有哪里内容?表达了什么意思?”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颜渊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之椁。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颜回死了,他的父亲颜路请求先生卖掉车子,给颜回买个外椁。先生说:虽然颜回和鲤,一个有才一个无才,一个是你的儿子一个是我的儿子,但是他们都同为儿子。我儿子孔鲤死的时候,也是有棺无椁。我都没有卖掉自己的车子给他买椁。因为!车子是我必须的交通工具,我还要跟随在大夫的车子后面出行,所以是不可以步行的。”
“哦?”乐歌点头道:“这件事我听说了!你先生爱面子。唉!”
“不仅仅如此!乐伯伯!”曾参争辩道:“先生认为他的身份是需要一辆马车的,他有时还要跟随大夫出行。大夫有车辆,他不能步行跟随在大夫的车辆后面吧?要是这样!那就违背了礼的规定。是不是?所以!他必须有自己的马车。所以!他的马车是不能卖的!”
“哦?”乐歌又点了点头。
曾参见乐歌还是没有完全懂,只得进一步解释道:“我把这些内容安排在这里,也一样是有用意的,不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
“哦?愿闻其详!”乐歌伸手示意了一下,说道。
曾参解释道:“乐伯伯!是这个意思:表面上是说颜回的事,其实际上有一个暗示和喻意!”
“哦?”
“意思是!只有你有才学,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是这个意思!”
“哦?”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只要我们都相信先生的话,并且去实践人生,我们的人生都有一个好的结果!还有!人类社会就会美好起来!只要我们都相信先生的话,我们的人生就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乐伯伯!我的喻意是这个意思!”
“哦?”乐歌应道:“你要是不解释清楚了,不说白了,恐怕很多人都不会明白其中的意思吧?”
“也许是吧!乐伯伯!可书面文字就这样啊?为了省出一些字来,只有做到言简意赅。不然!一卷竹简只能刻录那么多字,废话多了怎么刻录得下去?”曾参道。
“哦?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颜渊死,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
“解读一下!”乐歌道。
“是!乐伯伯!”曾参解读道:“颜渊死了,先生说:唉!是老天爷要我的命呀!是老天爷要我的命呀!”
“是啊!是老天要你先生的命啊!你先生指望颜回传承他的学说思想,将他的学说思想传播出去、传承下去。结果!颜回却早亡了!唉!真是‘天丧予’啊!”
颜渊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
曾参解读道:“颜回死了,先生哭得极其悲痛。跟随先生的人说:您悲痛过度了!先生说:是太悲伤过度了吗?我不为这个人悲伤又为谁悲伤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