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回极力推崇你先生,把你先生孔子的学问与道德说成是高不可攀。”乐歌道。
曾参应道:“不仅仅如此!乐伯伯!他还谈到先生的教育方法!”
“对对对!好!”
“先生的‘循循善诱’,我们都敬佩!”
“嗯!好!继续往下读!”乐歌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病间,曰:“久矣哉,由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欺天乎?且予与其死于臣之手也,无宁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纵不得大葬,予死于道路乎?”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先生患了重病,子路派自己的门徒去先生家里冒充先生的家臣,负责料理后事。先生当时不是大夫,没有家臣。后来,先生的病好了一些,他说:仲由很久以来就干这种弄虚作假的事情。我明明没有家臣,却偏偏要装作有家臣。这不是让我背负欺骗人的罪名?我骗谁呢?我骗上天吧?让我在家臣的侍候下死去,还不如让我在你们这些学生的侍候下死去,这样不是更好吗?而且即使我不能以大夫之礼来安葬,难道就会被丢在路边没人埋吗?”
“这个?”乐歌问道:“还有这回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曾参回答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先生周游列国之前。”
“哦?”
曾参又道:“按照周礼的有关规定,不同等级的人有不同的安葬仪式,违反了这种规定,就是大逆不道。”
“这这这?子路这不是在害你先生?”乐歌道。
曾参又帮子路说道:“子路认为:就应该以大夫之礼为先生办理丧事,所以他才那样去做的!唉!可先生不是这样想的啊?他可不想违背周礼。”
“是啊!你先生是一个遵纪守礼的人!他哪里能这样做呢?唉!这个子路!他就这脾气!”乐歌叹道。
“子路这是好心办了错事!让先生很不高兴。”
“嗯!好!继续往下读!”乐歌道:“你安排这个内容在这里,主要是讲你先生的原则性吧?”
“是!乐伯伯!”
“好!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匵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子贡说:我这里有一块美玉,是把它收藏在柜子里呢?还是找一个识货的商人卖掉呢?先生说:卖掉吧,卖掉吧!我正在等着识货的人呢。”
“什么意思?”乐歌追问道。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子贡和先生都把自己比作一块待贾而沽的美玉。”
“嗯!虽然生不逢时,但很自信!好!”乐歌应道。
曾参又道:“先生一生四处游说,以宣传礼治天下为己任。他把自己比喻成一块待贾而沽的美玉,希望有一位识货的国君赏识他,把他推上治国之位,依靠政权的力量去推行礼。”
“可惜他失望了!”乐歌应道。
“呜呜!”曾参难过地应道。
“继续往下读!”乐歌催促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先生想要搬到九夷那里去居住。有人对先生说:那里非常落后闭塞,不开化,怎么能住呢?先生说:有君子在那里居住了,就不会再闭塞落后了。”
“你先生从来都是这么自信!唉!”乐歌感叹道。
“先生认为:只要有君子到这里居住,去传播文化知识,去开化人们的愚蒙,那么这些地方就不会闭塞落后了。”
“嗯!是啊!教育的力量是很强大地!”
“是!乐伯伯!”
“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自从我从卫国返回到鲁国以后,乐才得到整理,雅乐和颂乐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发挥自己的作用了。”
“什么意思?”乐歌不解地问道。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先生终于给《诗经》都配上了雅乐和颂乐,完成了他的心愿。”
“哦?”乐歌这才明白过来,点头道。
“以前的时候,因为时间的关系,先生没有能够给《诗经》全部配上雅乐和颂乐。所以!给《诗经》配乐,是先生的最大心愿。”
“嗯!好!你先生就有这种执着精神!好!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在外事奉公卿,在家孝敬父兄,有丧事不敢不尽力去办,不被酒所困。做到这些,对我来说有什么困难呢?”
“什么意思?”乐歌追问道。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这是先生的自律!自我约束能力!”
“哦?”
“我把它放在这里,是希望提醒世人、后人,能够像先生一样自律、自我约束!”
“嗯!很好!”乐歌赞赏道。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什么意思?”乐歌问道。
曾参解读道:“先生在河边说:消逝的时光就像这河水一样啊,不分昼夜地向前流去,不会再回头了。”
“你先生在感叹岁月如梭,流逝得非常快啊!”
“是!”曾参应道:“我特意把它放在这里,让世人、后人珍惜岁月时光,不要把青春给浪费了。努力改变自己、约束自己,让自己做一个先生那样地人。”
“曾子!可见你编排《论语》的时候,是花了不少心思的!难为你了!”乐歌点赞道。
曾参应道:“还是要感谢乐伯伯!要不是乐伯伯指点,我哪里知道怎么编排?”
“哪里?哪里?这些都是你自己的功劳!曾子!”
“谢谢乐伯伯!”
“继续往下读吧!”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我没有见过爱好仁德就像好色那样地痴迷的人。”
“哈哈哈!”乐歌听了,大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