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参解读道:“先生说:有这样一种人,他不懂却装作懂,不知道却装作知道,并从事着。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喜欢多听,选择其中好的来学习;多看,然后去认识鉴别。可能是我的智力低下吧!只有用这种最笨的方法去学习了。”
“呵呵!你先生这回谦虚了!”乐歌笑道。
曾参应道:“这里讲的是最基本的学习方法,先生教导我们:对自己所不知的东西,应该多闻、多见,努力学习,反对那种本来什么都不懂,却去凭空创造、瞎搞搞的做法。”
“好!继续往下读!”乐歌点头道。
互乡难与言,童子见,门人惑。子曰:“与其进也,不与其退也,唯何甚?人洁己以进,与其洁也,不保其往也。”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互乡(地名)那个地方的人固步自封,很难与他们交流沟通。但是,有一个互乡的孩童却要求见先生,愿意拜师学艺。先生的学生都感到迷惑不解,不敢相信。先生知道后,说:收下他吧!虽然他年龄小,但是!他代表的是互乡啊!我认为这是互乡人的一次进步!不收下他的话,那就是等于在让互乡倒退。何必做得太过分呢?收下他吧!就像一个人一样,人家改正了错误以求进步,我们要肯定他,他现在已经没有错误了,不要死抓住他过去的错误不放。”
“嗯!这种做法是对的!”乐歌点头道:“有历史意义,这事做的!历史的开端、历史的进步!历史时刻!”
“谢谢!”曾参见乐歌少有这样赞叹先生,心里特别地感激。
“从一个侧面体现出你先生‘诲人不倦’的态度,而且他认为:不应死抓着过去的错误不放。这都是很好的品德,有历史价值!值得我乐歌夸赞!”
“谢谢!”曾参再次感谢道。
“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难道仁德离我们很远吗?只要我们心里有仁爱之心,为人处世处处有仁,仁就来了。”
“嗯!”乐歌点了点头。
曾参进一步解读道:“先生认为:道德修养的根本在于心里有仁,并落实到实处!为仁全靠自身的努力实践,而不是天生而来。”
“好!继续往下读!”乐歌应道。
“是!乐伯伯!”曾参答应道。
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陈司败问:鲁国的君主昭公懂得礼吗?先生不知道陈司败的用意,随口说道:懂得礼。先生出来后,陈司败向先生的学生巫马期作了个揖,请他走近自己,对他说:我听说,君子是没有偏私的,难道君子还包庇别人吗?鲁君在吴国娶了一个同姓的女子做夫人,是国君的同姓,称她为吴孟子。如果鲁君算是知礼,还有谁不知礼呢?巫马期把这句话告诉了先生。先生说:我真是幸运。有了错误,就被人家知道了,指了出来。”
“哈哈哈!”乐歌笑了。
“乐伯伯?”
“这个陈司败是什么人?”乐歌问。
曾参应道:“陈司败:陈国主管司法的官。”
“那么?巫马期呢?”乐歌又问。
曾参回答道:“巫马期:姓巫马名施,字子期。先生的学生,比先生小0岁。”
“哦?”乐歌应道:“鲁昭公娶同姓女为夫人,违反了礼的规定。而你先生却说他懂礼,显然是被人捉住了把柄。”
“哪里?”曾参解释道:“先生不明白陈司败问这话的目的,具体指什么!他不想与不太熟习的人在背后谈论这件事,不想主动谈论这件事,以免产生误会。所以,就随口答了一句,只是为了应付对方。没有想到陈司败把这事说明了。所以,先生不得不自嘲似地说: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
“哦!”乐歌点了点头,应道:“也是!对方又没有具体说什么事,谁知道对方问的是这件事?”
“就是!就是!”曾参应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我怎么你要问的是这件事?”
“嗯!继续往下读!”乐歌点头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与人歌而善,必使反之,而后和之。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先生与别人一起唱歌,如果别人唱得好,他一定要请求再唱一遍,然后和对方一起唱。”
“呵呵!”乐歌笑道:“这个马屁拍的!”
“不是马屁!是礼!”曾参争辩道。
“好好好!是礼!”乐歌只得笑道。
曾参缓和了一下语气,解释道:“这是先生对歌者的尊重和对歌唱的喜爱!”
“嗯!好!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曰:“文,莫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
“什么意思?”乐歌问道。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就书本知识来说,大约我和别人差不多,做一个身体力行的君子,那我还没有做到。”
“你先生又谦虚了!”乐歌道。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先生说他在身体力行方面,还没有取得君子的成就,希望自己和学生们尽可能地从这个方面再作努力。这是先生自谦地说法,表现出他自谦、谦虚的一面,也是作为一个君子应该具有的。”
乐歌点头道:“是!好!”
子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公西华曰:“正唯弟子不能学也。”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如果说我是圣人或者是仁人的话,那我怎么敢当!不过我努力向着圣与仁的方向前进,并不厌其烦地努力去做。教诲别人从来不敢怠慢,也从不觉得疲倦。这样来评价我是可以。公西华说:这正是我们学不到的。”
“公西华?”
曾参回答道:“公西赤,姓公西,名赤,字子华,亦称公西华,鲁国人,先生的学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