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丘!他爹!”亓官氏见孔子的神色难看起来,顿时吓住了,朝着他大声地叫着,进行唤醒模式。
“哦!哦!”孔子这才惊醒过来,赶紧答应着。
“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没事!”孔子赶紧应着。
“鲁公跟季平子把你叫去?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又跟季平子扯上关系了?姐夫你是说?”乐歌看着孔子,试探着问道。
“没事!没事!”孔子定了定神,看着乐歌说道:“不去住可以,可你们怎么都跑回来了呢?你们又不愿意去住,还都跑回来了,那人家大妮子会怎么想?人家不是喊你们去帮忙的?”
“这个?”乐歌一时答不上来。
狼妹站在一边,见孔子问了,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想想这事也是的:你不愿意住人家那里也就算了,可你应该留下来帮忙啊?人家特意过来喊你们去帮忙,不是喊你去给气给她受。
“你们啊!唉!”孔子想指责乐歌和狼妹,可想想还是没有说下去。
可以理解乐歌是什么感受!是啊!男人还不如女人了?结果还住女人挣钱买的房子?
真的!就是换成他,他心里也一样不舒服。
假如亓官氏挣钱买了房产,让他孔丘搬过去住,他心里一样是不能接受的。
不过!不接受归不接受,帮忙还是要帮忙的。
大妮子一个弱女子,不仅要管理货栈内的一切事务,还要管搬家。另外!还要带两个娃!真的!也够忙的!
“再是怎样!你们还是要过去帮忙的!人家大妮子,也不容易的!本来!是高高兴兴地事,她挣钱买了房子,让大家高兴一下,让大家都有房子住。结果呢?你们却不理解她。甚至!不跟她来往?你们考虑了没有?你们这不是给气给她受么?”孔子劝解道。
“这个?”乐歌觉得也是。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要他立马转变过来,他还是做不到。
人嘛!是有感情的!不!是有情绪的!情绪!是有过程的!不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我哪里有时间给她帮忙?我?学堂里这么忙,我要是走了,姑姑她一个人忙得过来?”狼妹狡辩道。
亓官氏没有作声,一副好像是那么回事地样子。其实际上!她是在帮狼妹。那意思是:狼妹说的有道理!狼妹要是去大妮子那边了,我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
“那?乐歌呢?你应该留下来帮忙啊?”孔子说着,看向乐歌。
“我?”乐歌支吾了一下,说道:“我?我这不是刚刚回来?我这不是忙得很?再则不是?我要表明我的态度啊?我不住她那边!所以!我就回来了!”
“唉!”孔子叹息了一声,说道:“你也有你的道理,可你也要注意一下大妮子的感受啊?是不是?”
“这个?”
“这样吧!你呢!吃了晚上再去大妮子那边,晚上在大妮子那边过夜。你跟大妮子好好谈谈,免得他误会!”孔子劝说道。
“这个?”乐歌还是觉得:他做不到!
你怎么跟大妮子解释?中午的时候,他已经跟大妮子解释了,可大妮子不听。大妮子就是铁了心了,继续跟季平子合作做生意。
你说有风险,有危险,会连累家人,可人家不这么认为啊?
所以!两人之间,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话说不到一块去。
“狼妹要是不去就不去,她有理由,她要给学校做事,学校也确实离不开她。但是!狼妹!”
孔子说着,看向狼妹,点头道:“你要考虑好了!你这次拒绝她了,以后大妮子可能就再也不跟你好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你懂的!”
“呜呜呜!”狼妹一听,当场就哭了起来。
她心里有数!正如孔子所说的那样:这回你没有帮大妮子,举手之劳你都没有帮,人家以后还会帮你?人家傻了么?人家巴结你?
“所以!我建议!你明天去!学堂这边,我来安排。你住到货栈那边去,一直到大妮子搬家后回来!”孔子出主意道。
“呜呜呜!”
“做人做事!都不能把事情做绝!是不是?”
“嗯!”狼妹哭着答应道。
嫉妒归嫉妒,嫉妒不能解决问题。因为嫉妒而失去了大妮子,那就太不应该了。还有!因为嫉妒而忘记别人曾经对你的帮助。那么!你这人不是嫉妒了,而是人品有问题。
“这个?”亓官氏想反对,可又觉得自己不能反对。
自己这是嫉妒呢?还是因为太忙?
学堂里的事太多了,她一个人真的忙不过来。有很多事,狼妹给她搭手惯了,无需她指导。而要是换了一个生手过来,她还得看着人家,指导人家。
真的!本来就很忙了,还得分心。
忙!确实是忙!可亓官氏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内心也有嫉妒之心。对大妮子很嫉妒的!真的!
同样是女人,你看人家多牛比?人家能够在曲阜城内买一套宅院,不管人家采取什么手段,都是牛比!牛比就是牛比!
“你们不搬过去住就不搬过去住!你们可以拒绝她!现在!你们有了拒绝的理由!”孔子见乐歌和狼妹两人还是不情愿,不得不继续劝说。
“拒绝的理由?哪里来的拒绝的理由?”亓官氏不解地问道。
“今天季平子把我叫过去,就是为这件事的!”孔子看着亓官氏,肯定地点点头。
“什么事?”亓官氏追问道。
乐歌、狼妹也都朝着孔子看着,急切地等着孔子把话说完。
“鲁公和季大夫得知乐歌回来了,都想见一下他。所以!就把我叫过去,同我商量。这不?”孔子说着,朝着众人摊了摊双手。
“鲁公和季大夫他们?他们都知道乐歌的身份了?呜呜呜!”亓官氏一听,当场激动得哭了起来。
可以想象!鲁公和季平子都知道乐歌是什么身份后,并且把孔子叫过去商量事。所以!一定是好事。
“我已经答应他们了,安排乐歌去见他们!毕竟!他们是君王!是鲁国的大臣……”孔子说道。
然后!用征询的目光看向乐歌。
那意思是:你呢?你什么态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