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子!我要见乐妃!”特使见镇邑不肯说,只得问乐歌。
“这个?”乐歌自然是一副不敢答应地样子。
“你与你父王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应该是知道的!你父王是什么意思?这不是?他是尊重你娘的选择的!所以!放心吧!他不会自作主张的!不会追究往事的。也不会一定要乐妃去洛邑皇宫,跟他在一直生活的!一句话!一切都尊重乐妃的意思。这不是?”
说着!特使朝着乐歌看着,一副哀求地样子。
“我?”乐歌支吾道:“我只能告诉你!我娘还活着,生活得很好!但我不能告诉你!我娘隐居在哪里!不要以为我在这里,我娘就在这里!不是!我这不是?到燕国来转转?迷惑一下对方的密探?”
“乐歌!”特使突然大声喝止道:“不要说了!告诉你娘!我要见她!我要亲眼看见她!一切都尊重她的意思!我看见她了我回去才好向天子交待!我是在天子面前打了包票:找不到乐妃我不回去!乐妃难道愿意看见我死在燕国么?就算不管我的生死,可也要在意天子的一片心意啊?是天子想乐妃!才让我过来的……”
为了表示态度,特使也不叫乐歌王子,直接叫乐歌。
不过!叫乐歌并不违背周礼。因为!乐歌不是册封的王子,而是口头上封赐的“逍遥王子”。
什么叫“册封”?就是通过一定形式、仪式封你一个封号,并且记录在册。
而口头上的封赐,是不记录在册的。口头上的封赐等于是赏赐的那种,赠予的那种,封赐之后事情就过去了。
周天子虽然封赐乐歌为逍遥王子,可并没有记录在册。所以!不算“册封”。
那不是?为了给乐歌在皇宫中的地位?你要是不封乐歌一个封号,人家谁把乐歌当回事?还不遭遇别人的欺负?
要不然!是绝对要遭遇王子朝以及楚妃的欺负。
在皇宫内,因为是口头封赐,大家都知道,所以必须尊重乐歌为王子,为逍遥王子。
没有册封,到外面来了别人不知道,就可以不尊重你!
册封等于是证据,口头上的封赐,离开当事人了也就空口无凭。
所以!特使可以不叫乐歌为王子。
再则!特使的年龄搁在那里,又是长辈,可以直呼乐歌的名字,没有忌讳可言。
“我已经跟我娘说了!我娘已经知道我爹的心意了!所以!你就没有必要再去见我娘!我娘不想见任何人,不想任何人打破她的清静!”乐歌看着特使,一脸很认真地样子说道。
其实!都是他扯的,并不是乐公主的原话!不过!乐公主也确实是这个意思。
用现代的话来讲:乐公主就好像遁入空门,不想再过问人间事。
那个时代佛教还没有传入我们国家,所以!还没有尼姑庵以及尼姑,也没有庙宇。那个时候的隐居者,就跟现代人进入佛门差不多,是不想过问人间世事的,不想烦扰自己。
“我不会打破她的清静!我理解他!但是!我是替天子办事,只有亲眼看见了乐妃,我回去了才能交差,才能理直气壮地说,我看见乐妃了。我要是没有看见乐妃,只是听你们说的,天子也不会相信啊?我都不相信?天子怎么会相信呢?是不是?”特使辩驳道。
“我以后会去跟我爹说的!”
“不可以!乐歌王子!不可以这样!我现在回去了我无法面对天子啊?我没有脸回去啊?乐歌王子!你不要作这个主了,你还是回去问一下你的母妃,征询一下她的意思吧!
也许?她愿意见我呢?就算你以后再去洛邑见天子,可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还有!有些话是不方便你传递给你爹的!相反!我一个外人传递起来更方面一些!是不是?乐歌王子?算我求你了!我代天子求乐妃了!”
看着特使那个可怜巴巴地样子,乐歌都不忍心再拒绝。
其实!他也不是拒绝,而是为镇邑他们挡了一下。不然!镇邑他们也不好做人,也没有主意。这个特使!人太精了,说话滴水不漏、步步为营,让你无法拒绝他。
“这个?”乐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得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镇邑、熬药师等人。
“这个?”镇邑顿了顿,只得推迟道:“这个是要请示乐府那边,再由乐府那边请示乐妃。我们!我们都是下人,是作不了主的!”
“对对对!我们是作不了主的!要是出事了,我们担当不起!”熬药师在一边帮腔道。
“那?”特使眼珠子一转,说道:“听你们说话的意思?乐妃就隐居在这附近?在镇邑附近?”
“这个?”镇邑一听,当场就着急起来。说道:“特使大人!你可不能这么说!这要是传出去了,我们真的担当不起!”
“哈哈哈!”特使笑道:“我们的人,早已找过来了。你们这边的东南方向,是不是有一座小山?是不是?有一个地方不让任何人靠近?是不是?乐妃就隐居在那个隐蔽的山凹里吧?”
特使一语中的地说道。
“这个?”镇邑和熬药师以及护卫头目听了,都惊慌起来。
这可不是开玩笑地!这这这?要是别人明确知道乐妃隐居在哪里,有意来抢人,那得派多少兵力来保护?
这这这?
“呵呵呵!”特使见众人都惊慌起来,不由地大笑道:“你们不必惊慌!我们也是暗访了好久,才发现的。而且!我们还发现对方的密探!”
“对方的密探?”
“对方的密探!不过你们放心!我们确定他们的身份后,就把他们咔嚓了!那个雷电鸣说我们的人跟密探可能有勾结?我想?也许是他看见我们的人与密探的接触吧?”
“哦?”。
“在我们没有确定对方身份之前,是不会轻易杀人的!这不是?所以!我们的人就有意接近对方。当然!也许雷电鸣看见的是另外一个人。但是!我们顺利地把密探给杀了,也许就不是另外的那个人。要是另外的那个人与密探有联系,还不泄露了我们的行动计划?是不是?”
“这个?”大家听了,觉得特使说的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