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聚的话差不多说完了,张、王二人就开始询问乐歌方面的事。
“你来的时候,村子里什么情况?”张寡问道。
王见张问了,也是一脸认真地朝着乐歌看着。
乐歌想了想说道:“老族长的后代们都迁徙了!到了山的北边。那里虽然是北边,可很适宜人居住。那里有一片广阔的土地,距离山脚有一定地距离,不影响日照。他们居住一个山岗上,不会被洪水冲,也不会被大水淹。那里的水源也很好,有溪水,泉水也很好!……”
张、王二人见乐歌没有说她们想听的,都有些傻傻地看着他,好像在认真听讲的样子。
“为什么迁徙了?”王寡忍不住打断道。
“这?”乐歌这才一惊,停下来。
“你说话啊?”张着急地催促道。
“这不是?他们都疯了,我回去看我爹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我听到他们追来了我就跑了,他们就找我爹的麻烦。这不?把我爹的房子给烧了。这还不算,还不放过我爹!我爹一气之下就砍伤了他们几个,然后就逼迫他们迁徙!这不是?”乐歌说道。
“哦?”
“还有呢?”张显得有些急切地问道。
这不是她们想听的内容。
“哦!”乐歌问道:“看我娘的样子?身体好像很弱的?我娘身体不好?哪个方面的不好?”
“这个?”王听了当场就迟疑了。
张看了一眼王,再看向乐歌,说道:“主子的病是女人病,不可乱说的!”
“女人病?”乐歌应道。
心想:什么是女人病?还不就是妇科之类的疾病?
“主子一直身子弱,加上生养你的时候没有得到调养,结果身体就更弱了。今天的状态算好了。平时的时候,经常都是爬不起来!唉!”
“主子听到你这几天就能到,她高兴。这不?身体就比以前好多了!我就怕!就怕主子这事一过去,又要病倒!……”王担忧地说道。
“就你乌鸦嘴!”张责怪道。
王没有理张,辩解道:“本来就是!”
“不怕!”乐歌很认真地说道。
“还不怕啊?”张、王二人看着乐歌惊讶地问道。
“我学了医术!老神医治好我的病后,还教了我医术!待会我给娘看看。”
“你?”张、王二人又是惊讶地问道:“你还会医术?”
“会!”
“你?”
“不相信我啊?我告诉你们!我悄悄地医治了好多人呢!老族长的后代们的疯病,我给他们开过药!我相信,我的药方能治好他们的疯病!”乐歌有些得意地说道。
要知道!在他的记忆里,别人都是把他当傻子看待的。所以!他从骨子里不愿意别人不相信他,说他是傻子什么的!
“你?你给他们治疯病?”
“你疯了你?”
张、王二人听乐歌说给老族长的后代们治疯病,都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两人说话的声音、语气也都瞬间变了。
真的!这都什么事啊?我们筹谋了好长时间,才把药材凑齐,冒着生命危险把毒投下去的。你好!你却帮他们医治疯病?你?
这都什么人?这都什么事啊?人家处心积虑地陷害你,欺负你!你却反过来给人家治病?我们为了帮你出口气,才这么做的!结果!前功尽弃!
看你的那个得意的样子,好像你的医术很牛比的。
真的!南辕北辙了!我们盼他们那一族的人早点死。而你!却得意你的医术高明,能够起死回生!
真的!这都什么事啊?
“我疯了?呵呵呵!我是疯了!”见张、王二人用责怪地眼神看着他,乐歌笑了。接着说道:“我是不愿意!可我爹他!他要救人啊?我也没有办法!”
“他不是你爹!”张喝断道。
“你爹是周天子!他是亓官熊!”王也帮腔。
“呵呵呵!”乐歌苦笑道:“我哪里愿意?可我不能不听我爹的话啊?我爹他!他说亓官氏家族人丁不旺,所以他不想他们亓官氏家族老族长这一脉就这么没了!唉!”
“他亓官熊就是这种人!气死我也!”张寡妇大声地说道。
“唉!遇上这么一个爹,也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王寡妇在一边叹道。
“我爹是族长!没有办法!为了亓官氏家族,他不得不这么做!要知道!那天晚上,我爹差点被老族长的后代们给杀了!可他!我爹他!唉!”
“亓官熊!”
“亓官熊!”
“亓官熊不是你亲爹!”
“就是!就是!不是亲爹!你一口一声爹、爹的,我听不惯!”
“我听了就生气!”
“就是!就是!”
“你就不能在药方上面做手脚?你?”
“是啊!是啊!”
“你们?”乐歌这才问道:“难道?疯药还真的是你们两人下的?”
“这?”
“下了又怎么样?”张寡一点也不含糊地说道。
“还真的是你们干的?”乐歌追问道。
“是我们干的又怎么了?”张道。
王在一边没有作声,算是默认了。
“你们?你们也太心狠了吧?有多大地仇?有多大地恨?你们?你们还打算把人家一个族的人都给灭了?不是吧?老族长的后代们是很可恶,可也不是所有人都那样!他们当中还有可以的人!还有!小娃!小娃有罪么?”乐歌说道。
当然!乐歌不是要指责什么,而是随口说说而已。
大道理人人都会说的,不是只有圣贤才会说。往往地情况是:假圣贤说得更积极。
说完!朝着张、王二人看着。
“我们恶毒?我们还不都是为了你?”
“他们才叫恶毒呢!连一个娃都不放过!都什么人啊?这种家族,就应该把他们全部灭了!”
“我们是技不如人!不然!我们早就跟他们拼了!”
“我恨不能亲手宰了他们!”
说起老族长的那些后代们,张、王二人就情绪激动。不!情绪都有些失控。
“这?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你们?”乐歌怀疑地问道。
“什么事?还不是为了你?”张寡妇说道。
“为了我?”
“有人亲眼看见了,是老族长的那个干儿子,砸了你一石块,你才从树上摔下来的!”王见乐歌还是不理解,这才说道。
“什么我?我不是从树上摔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