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见乐歌睡了,发嗲了一会儿也就算了,躺在一边睡下。
也许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乐歌还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天亮了好一会儿,太阳都照脸了乐歌才醒过来。
女孩早已起床,正坐在床沿上爱恋地朝着他看着。
“你?你醒了?”见乐歌醒了过来,女孩小声地问道。并且!伸手过来爱怜地摸了一下乐歌额头边的发丝。
“你起来了?”乐歌明知故问道。
“太阳都老高了,客栈内的客人都早起赶路了。”女孩应道。
乐歌动了动身子,准备爬起来。
“你要是累了,再睡一会儿!”女孩心痛地说道。
“不能睡了,伙计们会笑话我的!”
“他们敢!”女孩发狠道。
“那你陪我一起睡!”乐歌说着,伸手来搂女孩。
“你好坏!”女孩本能地挣扎了一下,随即就顺从了。
事后,乐歌又躺到床上。他突然地想起他跟大妮子的事,觉得正在重复昨天的故事。
跟大妮子成亲的时候,也是这般情景。发现大妮子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就很生气,自己生自己的气。天亮的时候,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又满足了大妮子一回。
如今!对待身边的这个女人,难道不是一样么?
以乐歌的人生经验,他知道:女孩与大妮子不同,与狼妹又不同。
真的!给他一种怪怪地感觉。
不!让他有那种与前女友的关系。感觉自己不是新婚,而是与前前女友时的感觉。
要是新婚的新娘子,是不可能还接受你的。你的要求人家是不会答应的,因为人家身体受到了伤害,不想继续受到伤害。而你!作为男人,也应该体谅自己的爱人,不会再要求或者强迫的。
可大妮子和身边的这个女孩就不一样,有种馋猫的感觉。
这这这?乐歌很是怀疑:女孩可能与那个“丈夫”有过接触,早已不是什么**。而是!正儿八经的寡妇。
又过了好一会儿,门口传来很多人的脚步。很显然!客栈内的伙计来看动静了。
“哼!哼!哼!……”
接着!就传来掌柜的有意咳嗽声。很显然!老丈人见两人没有起来,脸上挂不住了,有意提醒两人。
“爹!”听到是老爹的声音,女孩惊醒过来,轻轻地叫了一声就快速地爬了起来。
乐歌也快速地爬了起来,惊慌地朝着门口看着,听着门外的声音。
门外!没有任何声音。
看看太阳,才知道已经是半上午了。
很显然!他们两人没有起床,负责早餐的伙计见两人没有起来吃饭,可能就过来查看,想叫喊。可想想人家是新婚,就没有敢叫。在这个伙计的异常举动下,惊动了其他人,也惊动了掌柜。
掌柜见女儿、女婿还没有起来,觉得脸上挂不住,就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算是提醒。然后!就走开了。
伙计们见掌柜脸色不是好看,也就没有人敢再往婚房这边看。假装各自忙碌地样子走开后,几个人在一起小声地说了起来。
还不就那么回事?背后说两人是馋猫,还不知昨晚闹到什么时候睡的?
“哼!也许早上还闹了呢!”
其他人听了,都偷笑起来。
一切收拾停当,女孩却不好意思开门出去。
乐歌苦笑着摇了摇头,先是去打开窗帘。然后!轻轻地打开房间的门。他没有管外面有没有人偷看,大大咧咧地就出去了。
院子里,静悄悄地,一个人影都没有。
乐歌先去厨房那边看了看,随即又转身回来。
女孩见乐歌出去了好久也没有回来叫她,这才跟个贼似的来到门口,探头探脑地扫了一眼,见院子里没有人,她才迈步出了房间。
见乐歌从厨房那边回来了,她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
“我们去洗漱吧!”乐歌来到女孩面前,小声地说道。
“嗯!”女孩答应一声。
伙计们听到两人说话,才探头过来查看。见两人出了房间,一个个偷笑着相互做鬼脸。
尴尬、难为情的心理也就一会儿的事就过去了,女孩恢复正常。
洗漱之后,两人没有吃早饭,却过来跪拜老爹。
掌柜早已等在房间里,假装算账,其实就是在等两人过来跪拜。
乐歌走在前面,女孩跟在后面来到房间里,无须废话,跪倒磕头。
“起来!起来!”掌柜很高兴,把早已准备好的玉佩拿出来递给两人。
乐歌和女孩站起来,上前接过玉佩又准备下跪。
“免了!免了!先去吃饭!吃完了饭过来说话!爹有话要问你们!”
“爹!”两人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吃过早饭,两人又回到掌柜的房间,接受问话。
其实!也没有什么话要问,都是一些民间习俗,走套路而已。
例行公式之后,掌柜就真的去忙了。乐歌与女孩两人又缩到房间里,无所事事。本来他们两人就没有事做,何况现在是新婚。
“你还没有问我名字呢!”女孩搂着乐歌的脖子,撒娇地问道。
“我爱你就行了,何必要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楞了楞,还是主动告知道:“我叫万芾!”
“旺夫?你不叫旺旺?”乐歌没好气地应道。
“芾!不是夫!我爹姓万?生我的那年,我爹开始做生意。我爹希望生意兴隆,就给我给了这个名字!”
“哦!我还以为你旺夫呢!”乐歌有一句没一句地应和道。
“我能旺夫!我识字!我懂礼!我也会做生意!是我爹不让我出来做事,不然!我一样能开客栈。”
“我看你啊!能开酒肆!”
“酒肆!咯咯咯!”
“你开酒吧都行!”
“酒吧?酒吧是什么鬼啊?”
“酒吧就是酒肆!”
“哦?”
“以你这性格啊!别人喜欢!”
“咯咯咯!”
“你长得好看,能够迷倒一大片男人!生意能不火么?”
“咯咯咯!”
“我问你!”乐歌脸色一变,问道。
可想了想,又不想问、不敢问了。
“你问什么?我高兴!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咯咯咯!”万芾笑道。
“不问了!”乐歌挣脱了万芾,倒到床铺上躺下。他的两个两眼,朝着屋顶看着。
“夫君!你怎么了?你?你是不是累了?你?”万芾见乐歌那个颓废的样子,顿时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