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化整为零与重组社会
“我没有什么可指点的!曾子!你写的内容很好!你的《大学》很不错。”乐歌想了想,说道。
既然曾子让他指点,他不得不表态一下。可是!让他具体来讲,他还真的讲不了!曾子的《大学》,通俗易懂、简单明了、道理浅显易懂,他能说什么呢?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啊?
“谢谢!谢谢乐伯伯!”曾子感激地说道。然后!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他。
看见曾子那个执着的样子,乐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都不知道怎么来评说?真的!真的!曾子!不是我没有理解,评说不了。而是!你写得太好了,这么容易懂的文章,你让我怎么评说呢?是不是?”乐歌看着曾子,很认真地说道。
“乐伯伯!呜呜!”曾子哀求道:“你说直说吧!我能接受的!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曾参了!我能接受!既然来找乐伯伯,我就已经作好准备了!乐伯伯!你就直接说吧!我能接受!”
乐歌看着曾子那个认真的样子,为难地苦笑道:“不是我不说,也不是怕你接受不了。而是!真的!我觉得你写得太好了,我找不出可以评说的地方。”
“呜呜!乐伯伯!”曾子哀求道:“你就评说一下吧!我能接受!”
见曾子那个可怜巴巴地样子,乐歌只得妥协,说道:“好好好!那我就说两句。看这个样子,我今天要是不说两句我还对不起人了呢?”
“呜呜!”
乐歌无奈,只得说道:“我觉得你的内容太少了!作为学术专著,是不是太少了?”
“太少了?”曾子问道。
“老子的《道德经》,也有五千余言,而你的《大学》,才多少字?难道!你比老子还牛比了?你能用比大周天下第一才子老子还少的笔墨,就能写出一本哲学专著?”
“这?”曾子楞了一下,随即“呜呜”了起来:“呜呜呜!”
“不要哭!”乐歌呵斥道。
曾子只得止住哭,朝着乐歌乐伯伯看着。
“这不是说你字写得少,不是要你凑字数。我知道!你是为了你先生的《论语》而写的。但是!我也看出来了,你的《大学》也有独立的地方。虽然你的《大学》是《论语》的补充和完善,但也有它独立成篇、自成一家的地方。你先生的《论语》太细化了,没有一个系统性。所以!你想在你先生《论语》的基础上,写一本系统的文章专著!是不是?”
“是!呜呜!”曾子应道。
“好!”乐歌点头道:“还有!你的《大学》虽然是《论语》的补充和完善,虽然有他的独立性,可还是有一个明显的缺陷!”
“什么缺陷!乐伯伯!”曾子止住哭,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
“你没有感觉出来?”乐歌问。
曾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我之前解读的时候已经指证出来了,你的《大学》就反反复复强调一件事!”
“什么事?乐伯伯!”
乐歌摇头苦笑道:“那就是:你一再强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不是?你是一会儿把社会化整为零,一会儿又把化整为零的社会重组起来,是不是?还有!你一再强调‘模范带头’作用!是不是?你的《大学》是不是就这些内容?反反复复、重复说明这件事,是不是?”
曾子听了,不得不点头承认道:“是!乐伯伯!”
“这就对了!这就是《大学》的缺点。就反反复复强调一点了,没有过多的内容。是不是?”
“是!可是?”
“不要争辩!”乐歌阻止道:“我不是已经说了?你的《大学》写得很好,能够自成一家。这不是?你让我吹毛求疵的么?所以!我才这么说的!其实!这不是缺点!相反!还是优点!你反反复复地把问题说清楚了。你要是不反反复复地说,再是简单、浅显的道理,世人也是不明白的!或者说!不往心里去的!是不是?所以!你这么反反复复地强调,是正确地、应该地!”
曾子听了,这才吁了一口气,说道:“谢谢!谢谢乐伯伯!”
“不过!你还没有说到根本上面去!曾子!”乐歌说着,眼睛直视着曾子,并朝着曾子点着头。
那意思是:我是认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耍你、逗你玩!
“乐伯伯?我?”曾子顿时一脸地为难。真的!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说的那些,还一样都是社会的表面现象,还是没有说到根本上!你难道还没有明白过来?”乐歌看着曾子,很认真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我?”曾子一脸无辜地说道。
“你不知道很正常,我并不要求你知道!不过!我说一下,你应该立马就明白过来了!”
“乐伯伯!您说!我听您的!”曾子急急地说道。
“你说的那些都是很浅显的道理,大家也都容易懂。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去遵守呢?是不是?你要考虑到这个问题,从这个问题入手思考深层次的原因,那么!你就什么都懂了,你就能找到根本原因、深层次的原因!你听懂我的意思了么?曾子!你想想是不是?这么浅显地道理,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去遵守呢?”
曾子打断道:“我的《大学》还没有刻录出版发行,我?”
曾子的意思是:我的《大学》、我的学说思想还没有面世,别人还不知道,怎么可能没有人遵守呢?是啊!这么浅显地道理,猪脑子才不懂啊?既然懂,为什么不遵守呢?
“曾子!你又犯老毛病了!你不服!又要跟我抬杠、争辩!是不是?虽然你的《大学》还没有刻录出版发行,可我已经预测到了它的结局。比如说!你先生的《论语》,是不是刻录出版出来多少年了?是不是?可它?有多少人按照上面说的去做人、做事、做君子呢?是不是?而你的《大学》,走的是你先生《论语》的一条道,都不过是就事论事。所以!可以想象!刻录发行出来后,也只有信仰你先生的学说思想的人,才把他当成宝贝、经典。对于世人来说,并没有多少指导意义。”
“乐伯伯?那您说?怎么才有指导意义?才有实际作用?才能引导世人改变观念?”曾子着急地追问道。
“呵呵呵!”看着曾子那个着急地样子,乐歌笑道:“看把你给急的!唉!我在解读你编排的《论语》的时候,就一直强调了,要从生存学的角度出发!生存!生存!你只有教世人如何在乱世、盛世、任何环境下生存,那才是世人需要的人生哲学,那才是治世之根本!不然!都只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庸医!知道么?”
“这个?呜呜呜!”曾子听了,就跟霜打的白菜,当场就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