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满分区的人开始多了起来,而测验快结束的时候叶双也见到陈宇他们走了回来,看来是得到五分了。
陈宇注意到叶双的视线,微微推了一下眼镜便转过头去。
这场实战测验也在众人各怀心思重中落下了帷幕,数天之后,终于,期初测验的成绩公布了出来
“让让,给我看看第几名。”
“到合格线没有,我可不想吃老妈的竹笋炒肉。”
“果然获得初始精灵后的成绩排名发生好大的变化。”
拥挤的公告栏,叶双正尝试挤进去寻找自己的名字,虽然笔试不好说,但最起码实战是满分的,排名怎么也是靠前的那一批吧,一个月完全没有休息过的辛苦奋斗,他是希望得到回报的。
好不容易挤进来,叶双抬起头。
他从前列开始找自己的名字,不过却在第一行定睛了下来。
第一名:叶双/白语幽(200分)
第三名:陈宇(199分)
第四名:徐雨萱(197分)
第五名:陈琳(190分)
……
第一?
这倒是让叶双颇感意外,他本来想着自己大概在前十左右的,毕竟笔试测验他虽然觉得不难但也没有想到会拿到满分,看来游戏机给他带来的智力加成太恐怖了。
努力把这个名字稳定下来吧,叶双的心中暗暗想着。
“第一名果然是那个白语幽的……等等,那个叶双又是谁?”
“好像也是一班的,反正前三个都是一班的,不得了。”
“之前完全没有见过的名字,看来是上高二后忽然杀出的黑马啊。”
听到周围人开始议论自己,叶双看了一眼王楠的成绩后便挤开人群回到了自己的班级。
“怎样叶双,看到我的成绩吗?”
刚坐下,王楠便走过来问道,他刚刚去上洗手间了,所以拜托叶双帮忙去看自己的成绩。
“二十一名。”叶双笑着说道。
“那考的不错啊。”听到这个分数,王楠顿时感觉满意了,又问道:“叶双你呢?”
叶双的视线游移,最后放在了一旁静静看书的白语幽身上,他感觉自己说出来会有点打击王楠,不过不说又会给人一种装逼的感觉,最后他开口说道:
“我和白语幽并列第一,王楠你退群吧。”
王楠一笑,随后拍桌接梗:“不,这个群就指望我来丢人了。”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继续交谈着。
白语幽从书中抬起头,看着这两人。
就在此时,上课铃声响起,班主任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大声说道:“上课了,别总是跟个菜市场一样吵,你们都是成年人了,给我成熟点!”
听到班主任的声音,大家纷纷安静了下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期初测验的成绩出来了,这是我们班的成绩单,年级排名和班排名都在里面,总体来说这次的测验很出乎我的意料。”班主任拿起手中的成绩单:“因为前三都被我们班包匀了。”
“白语幽、叶双、陈宇这次的测验包揽了年纪前三,我很满意,希望大家能和他们三人多加学习。”
“这次测验考差了也别气馁,学期才刚开始,有些同学发力比较早,自然也有慢热的,现在努力完全来得及。”
说完一连串后,班主任拍了拍手掌:“好,既然这个期初测验的事情说完了,我们来讲讲你们期待的体育节,班长上来吧。”
陈宇推了推眼镜,离开座位走到了讲台上,看到大家脸上那遮掩不住的雀跃表情,他缓缓说道:“紧张的测验过去后适合适当的放松,大家现在都高二,所以清楚两周后的体育节是什么。
前几天是运动会,希望大家都能踊跃报名各种体育项目为班级争光,还有就是运动会的入场仪式这几天就要筹备并且排练的。
然后就是体育节后面几天的娱乐了,因为每个班都要准备一个主题,所以这件事需要和大家商量,现在我这里有几套适合的方案来供大家参考。”
陈宇说完,在黑板上写下各种各样的主题,随后转身说道:“限于场地的原因,比较适合做的便是餐厅、鬼屋、特卖场、舞台剧台等……按投票来算吧。”
“投什么好呢。”叶双看着上面的几个方案忍不住想着,去年他们班是举办了舞台剧,叶双自然也是参演了,不过扮演的是舞台中的一棵大树,一天好几轮的表演下来,他就真的“站如松”的一动不动。
当时他想着,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当一棵大树。
这是,身旁的白语幽像是写了什么,然后把笔记本推到了叶双的面前
[我们选餐厅吧!(w)/]
“你估计又是想着吃吧。”见到白语幽那两眼泛光的罕见表情,叶双笑着说道:“我们班要是办餐厅的话,到那个时候你可能就要当服务员而不是一个食客了。”
白语幽的脸微微一僵。
“一整天看着别人吃东西。”叶双又成功补了一刀。
就好像外面那些开餐厅的,你见过当服务员的坐下来和顾客一起吃饭的吗?
听到他这么说,白语幽逐渐变回面无表情的模样,默默的伸出手把笔记本拿了回去,整个人陷入了沉寂。
看到白语幽这个模样,叶双忍不住心中轻笑,这吃货还真是好懂。
举手投票完后,陈宇看到办餐厅的票数多出一截,便说道;“不用数了,就办餐厅。”
“班长,能办女仆餐厅吗?”有男生说道。
“你们男生满脑子想着什么?”一些女生反驳道:“拒绝!”
见到大家吵起来,陈宇咳嗽了一声:“安静,餐厅自然是以精灵为主题,别忘了我们是精灵科生。”
听到是以精灵为主题,大家纷纷赞同的点头,这样大家都能接受了。
叶双看到黑板上投餐厅的人这么多,便转头看向白语幽,发现后者已经用书挡住了自己的脸,仿佛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一般。
不过叶双倒是明白。
白语幽现在已经像鸵鸟似的把脑袋埋在土里来逃避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