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壳郎犹豫一阵有了主意,你仗着的是自己块头大,没把我小不点放在眼里,哼哼,我正好可以利用这一优势来收拾你。
就在虎怪精找不着屎壳郎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屎壳郎拿出手机一下跳到虎怪精那宽大的后背上,拨起号来。
正在恼火的虎怪精突然觉得背上多了一个什么东东。即刻反手过去抓,抓了几下没抓着,越发地恼火。却听得背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先是一慎,随即反应过来,是在拨号。
如今的鬼怪也算是与时俱进,特别是象虎怪精和屎壳郎这类与人长期接触的,对现代通讯设备一点点也不陌生。反正过来也是情理之中。
嗬居然是接电话求助,虎怪精狂暴起来,让你打,让你打。双手握成拳头不断往自己后背上捶。谁知这屎壳郎太过于灵活,每次看着就要被砸着,皆能恰到好处地躲闪开来。
而那虎怪精的拳头是用足了力气的,意在致屎壳郎于死地。这下对手没打着,反倒是拳拳重重地砸在自己身上,虎怪精再怎么皮厚肉肥,也不经这样打呀。又痛又累,十分狼狈。很快痛得忍受不住大声狂叫。
已在躲闪中打通电话的屎壳郎直接赖在它背上乐得拍手叫好:“打得好,打得好,用劲打使劲打,打死这龟孙子,看它还狂不狂?与我斗,知道我是谁不?爷是来自月宫的屎壳郎,与玉兔也是有一腿的哟。”
虎怪精本来已消停,心想,就你那能耐,叫来的也好不到哪儿去,尽管叫好啦,来了,爷正好一块儿收拾,免得斩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给以后留下后患。听它这样一嚷,暴脾气又上来。
别以为我治不了你。打不着你,我压死你。虎怪精跳起来,接着来个后仰,重重地摔倒在地。
电话接通后,听见郝健美喂了一声,正要与郝健美通话的屎壳郎没想着这虎怪精如此狠,见它跳起来还以为是痛得受不了。见它突然后仰着往地上倒,才知它的用意,赶紧躲闪。跳到一边去。
好险,差点就中了招,屎壳郎惊出一身冷汗。要是中招的话,即使是不受伤,手中的手机也会完蛋。那还如何求助。看来还是小心点好,免得突然中招。见虎怪精从地上爬起来,又快速地跳到它背上。
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屎壳郎接下来又轻松地躲开了那虎怪精的故伎重演。也就越发觉得好玩,贴在它的背上再次乐得拍手叫好:“摔呀,咋不摔了,摔死这笨家伙。摔死它,摔死它。”
虎怪精经此折腾,把自己真是伤得不轻,也累得够呛。也就冷静下来,再这样瞎整下去,真的把自己给弄成了重伤,那还不便宜了这小不点。得好好休息一下,想个好办法来收拾这小不点,还有那搬来的援兵。
见虎怪精消停下来,屎壳郎也就不再与它纠缠,打电话要紧。反正赖在它背上,这样打电话是最安全的。
郝健美听见屎壳郎喂了一声就没了下文。然后就听见乒乒乓乓的撞击声,知道它是干上啦。赶紧不停地叫道:“你那边情况究竟怎么啦?快说话呀。快说呀……”
叫了半天,听到了又是一阵乒乒乓乓声,就是听不见屎壳郎的回音。心里象猫抓似的。没办法,只能照着老办法一路把车开下去,同时手里的手机也是一直开着。
当法拉利距离第一个选中的高档小区只有不足一里之地时,手机里再次传来屎壳郎的声音,而且是欢快的骂声,让郝健美多少了一口气,说明起码屎壳郎是没有危险的。不然不会这样。
屎壳郎是没有危险啦,但是老神棍呢?而且手机是老神棍的,这个求助电话应该由他来打才对呀,怎么由屎壳郎来打呢?莫非,莫非,呸呸,呸,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想法。
尽管郝健美强迫自己不要往坏的方面去想,但是刚刚有所放松的心情越发地紧张起来。老神棍究竟怎么样啦?屎壳郎,你乐什么?赶紧回话啦。情不自禁地冲着手机叫起来:“屎壳郎,你赶紧回话。”
贴在虎怪精背上乐罢的屎壳郎本来就要打电话的,听郝健美这样一叫,赶紧接电话:“主人,我正要向你汇报呢,你的电话就来了,真是那个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给你电话,你是你给我电话好不好?郝健美没时间教训它,他必须尽快知道老神棍丁大炮现在在何方,情况怎么样?直接打断它,“别说这些没用的,快说在哪儿?我师父好不好?”
屎壳郎心里咯噔一下,你师父好不好?真是不怎么好说,说好吧,被封印成了冰人,说不好吧,也说得过去。只是要真是这样说,那还不把主人给急死。屎壳郎想了想这样说道:“主人,老主人好着呢。”
听主人好着的,郝健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立马叫道:“这就好,这就好,赶紧把电话给他,我要给他说两句。”
屎壳郎一听就慒了,别说说两句,就是叫他把嘴给张开也是不可能的。都怨自己说得那样绝对,要是稍微说得那么一点点,也好有个缓和的余地。罢了,既然说出,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是这样的,”屎壳郎边说边想要怎样回答才是最好,“老主人现在被我安排在一个最最安全的地方,主人,向你保证绝对安全。你只管放心好呀,说话不怎么方便,待我把妖怪收拾掉啦,再,”
既然师父暂时说话不方便,只要知道他安全就放心啦,也就没必要再坚持说话。当务之急是知道他们在何处,不是听它在这儿费口舌。郝健美打断它,“别说没用的,告诉我你们在哪儿?”
在哪儿?屎壳郎一时语塞,还真没注意这事儿。
郝健美等了足有半分钟没听见屎壳郎的回话,再次冲着手机叫起来:“喂,屎壳郎,没听见我说话吗?问你啦,你们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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