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郝健美并没有因为疑问而伸张,昨晚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来过,。这是绝对无疑的。而林大胆被看守得那样严密,绝对不可能是他的行为。
但是不是他的行为并不能排除其嫌疑,因为他完全可能在出发的时候向同伴发出过信号。
对了,还有他那花枝招展的老婆,这个美村姑也可以在他们走后向同伴通风报信。甚至可能就是她的所为。
即便是这样想,那划痕的变化也是不怎么好解释的,虽说是不干净的东西留下的痕迹无疑,但是为何要留下这样的痕迹?
郝健美想了好一阵也是没有能够想明白的,索性不想啦,吃饭的时候直接问戒子里的四个妖怪。
首先是以责怪的语气问道:“叫你们晚上值夜,结果不干净的东西来了,也不知道,你们可是轮流着值的,就一个也没有发现?”
牛脸盆它们四个妖怪在没有弄明白真象之前也不是直接表态,相互凝神好一阵,似乎达到默契后,在大家的示意下,屎壳郎说道:“主人,昨晚真的没有任何异样呀,不知主人这话从何说起?”
郝健美这才在与林大胆和苏苏吃着饭交谈着的同时把鹰嘴岩的事向四个妖怪说起。
四个妖怪全都无了语,过了足有两分钟,屎壳郎推测道:“恐怕我们是被啥不干净之物给盯上啦。虽然说盯上我们的,在理论上讲,妖魔鬼怪都有这样的可能。其实首先鬼是必须排除在外的。主人那样逆天地存在,无论如何厉害的鬼,早就避得远远的,那里还敢来跟踪。”
“就是,”牛脸盆接话道:“我以为三师弟说得很有道理。”
“你们的意思是只有妖魔都有这样的可能?”
“正是,”屎壳郎继续说道:“好歹我们四师兄弟在妖怪里也称得上是个人物,就是以逆天来自称也是不为过的,更何况还有大师兄和四师弟这样的强者。特别是大师兄,居然都没有发现,说明什么?说明跟踪我们的绝对是厉害角色。而且这还尚未进入禁地。”
牛脸盆补充道:“更确切地说,连禁地的边沿也还远着呢,就遇上这样的事,而且是他们是在暗自,我们在明处,真的有些恐怖。”
“大师兄说得极是,”屎壳郎接话道:“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个,最恐怖的是这林大胆与这跟踪都有联系的话,我们真的就很危险了。我的意思是,要不要现在就把这个林大胆给做了,以绝后患。”
“我支持三师弟。”
“我小狗虽然平时与三师弟喜欢争高低,这件事上,也是支持三师弟的。现在是非常时期,非常时期就得非常手段。”
“我也是支持三师兄的,现在听了二师兄的话,以为二师兄这话更可靠。”
也就是杀的妖怪的事,郝健美杀的妖怪已经不少,再多杀一个也是不会手软的。问题是,妖怪也分好坏。坏妖伤害人类,自然是该杀,别说再多杀一个,就是杀百个千个,也无所谓,只要能杀就杀。
对付好妖就不同啦,好妖虽说也是妖,却是不与人类为敌的。而且这类妖怪还不是小数。如果是不分青红皂白也是见一个杀一个,如此一来就会把它们给推向人类的敌对面,所有的妖怪都成了人类的敌对面,对于人类来说绝对是个灾害。
在考虑问题上,在考虑问题上,牛脸盆它们身为妖怪,可以不去考虑妖怪的好坏,但是作为人类的一员,为人类作想,郝健美则是必须考虑的。虽说尚未判定林大胆就是个好妖,起码从表象看来他就是。在没有弄明白身分之前,郝健美不同意牛脸盆它们四个的意见。他得来个敲山镇虎。
郝健美说出了自己的主意,尽管牛脸盆它们觉得主人太过于怜惜生命,却又都不得不全听他的。毕竟他是主人。
郝健美随即在快要吃完饭的时候借着抽烟的幌子,把林大胆叫到一边去,“饭后一支烟,胜似活神仙,走我们去外面抽烟。别影响到美女。”
林大胆也是正好烟瘾上来,也就没有推辞地跟着他走了出去。
苏苏身为记者,而且是一线记者,有时也要抽抽烟,不过在这闲着的时候则是不愿意闻到烟叶味的。见他们如此知趣,自然是满意地向他俩竖起大拇指。
有了美女的赞赏,林大胆步子迈得更多快。
到了外面,郝健美递一支烟给林大胆,自己点燃一支。抽了两口,话入正题。
郝健美说道:“老林你说,这鹰嘴是怎么回事?”
“啥意思?”
郝健美指着鹰嘴划痕,“不知你发现没有,昨天来的时候,这鹰嘴是红白相间,你看现在成啥啦?”
“不会吧?”林大胆有些胆怯地抬头看了看,脸色即刻大变,“哥们,不得了啦,咱们赶紧回吧。”
郝健美自然是不会回的,不仅不会回,还有问个明白,“大哥,啥情况,让你怕成这个样子?”
“这事,你还是别问的好,兄弟,我哥一句话,那地方是万万去不得了。赶紧跟我回吧。”
郝健美装作糊涂,“我还是不明白,能给说得明白一点不?”
“都说了,就别问那么多成不?听我的不会害你。”
“你要是不说出个理由来,我是不会走的。”
“爱走不走,你们不走,我可就走了。”林大胆往回走了两步,见郝健美根本就没有要紧跟其步伐的意思,很是气恼地摇摇头,返回来,“我说,你这是要作死的脚步呀,本来是完全可以不管你的。只是是我带你们来的,不带回去,说不过去。”强行拽他,“走呀。”
“我已说得很清楚,不说出子丑来,我是不会走的。”
“到到临头,咋就这么犟呢?”
“没办法,就这一根筯,不弄明白,绝对不会跟着你回去的。不就划痕变了一下,不啥大不了,我倒是觉得特有趣,这都能变,不知还有啥会变的?”
林大胆一跺脚,“象你这样犟的,头一回遇上,真是服你。”
“那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