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牛脸盆的话,郝健美点头,“好,我也正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只知他们要去玉泉山,但是他们现在在哪儿?并不知道呀。”
喜欢表现自我又喜欢拍马屁的屎壳郎之前被牛脸盆给抢了风头很是不爽。这个时候有了表现的机会岂能轻易放弃赶紧说道:“主人,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的,大师兄既然偷听到了他二人的谈话,凭大师兄的能耐,自然也就扑捉到了那个保镖的信息。有了这个信息,找着他,还不是举手之劳的事。”
“这就好,这就好。”郝健美高兴道。
牛脸盆则是一脸不爽,好你个屎壳郎,有你这样拍马屁的?居然把我的话给抢着去说,好,既然如此,那就将你一军。“当然是举手之劳啦,有三师弟,没有不是举手之劳的事。是吧,三师弟?这事就交给你来办啦,绝对分分秒秒就能秒杀。”
郝健美信以为真,看着屎壳郎,“原来屎壳郎有这样的本事呀,这就是你的不对啦,有这能耐还把责任推给牛脸盆。”
奶奶的,阴我。我呸,就你那点脑子也陪?!屎壳郎突然哈哈大笑,“牛脸盆呀,牛脸盆,我尊敬你,叫你一声大师兄,不想你这么不负责任,在主人面前信口雌黄,你知不知罪?”
“我有啥罪可知的?你别血口喷人。”
“喷你了吗?问问二师兄和四师弟,我喷你了吗?我说得是事实,电话是你偷听的,信息自然也就只有你有,你却欺骗主人说我分分秒秒就能秒杀。我拿啥来秒杀,一点点信息也没有,我拿啥来秒杀?不是欺骗主人,是啥?”
真他妈的巧舌如簧呀,牛脸盆暴怒起来。
郝健美见了,对两个叫道:“都他妈的给我听好听啦,这个时候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谁有能耐谁上,我是听明白了,牛脸盆,这事还非你莫属,都别给我瞎嚷嚷,就这样定了。”
主人发了话,牛脸盆和屎壳郎心里再怎么不服气也得听,乖乖地答道全听主人的。
郝健美即刻把车子开起来,“对了,牛脸盆,出了门,该左转还是右转?”
“这个我早已感应到了,右转。”
“那么你估计一下,我们要多长时间才能追上他们?”
“这个还真不好说。”
“为啥?”
“因为信息是从电话得知的,这样的信息是很弱的。所以只能是确定一个大致方向,特别是在彼此之间离得很远的时候,越远这样的大致范围也就越大。”
“照你这样说来,能判断出现在我们与他们之间有多远?”
“怎么说,也是在一千公里以上吧。”
“这样远呀。”
“这还只是最低估计,大的话,也许在一千二百公里以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追起来恐怕就有些难啦,都想想有没有快捷的方法。”
“快捷的方法当然是有的,就凭我们四个师兄弟的能耐,把距离快速缩短是很容易的。”
“那还等什么?赶紧呀。”
“不可,不可。”
“啥意思?”
“主人有所不知,虽然我们可以快速缩短距离,但是快也是会有负作用的,因为我搜集到的信息是从门卫处得到的,也就需要从门卫处渐渐推进,如果推进速度过快。信息极有可能随时丢失。因为从电话里所能得到的信息就特别特别弱。如果不是我,换成二师弟和三师弟,也许根本就捉不到这样的信息。”
见屎壳郎听了牛脸盆的话又表现出不服气状,郝健美赶紧插话:“再提醒一回,现在不是争强好胜的时候,有啥事下来解决。这个时候都给我听好啦,全都得给我老老实实地干活。不然别怨我不讲情面。”
听了他的话,屎壳郎只能把不服气埋在心里,然后老老实实地听着牛脸盆继续说:“所以说,主人,欲速则不达,这话一点点也没有说错。咱们得老老实实地开着车子继续追赶。大不了把速度开到最快。”
“但是牛脸盆你想过没有,首先我们之间有一千二百公里的距离,唉,就当是一千公里吧。并不是想追上就能够追上的呀。他们有四个人,完全可以轮换着开。而我就一个人。”
屎壳郎打断他,“主人这话大错特错,还有我们呢,咋就不把我们给算上?”
就你几个尊容,还不把人给吓死。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隐形开车。那样更可怕,交警见车子自个儿跑着,还不给吓得半死。郝健美咳嗽一声,“屎壳郎,你就不要说笑话啦。我敢用你们来开车?”
“主人,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这个很好办的,你要睡也好,要什么都好,你只要坐在驾驶室上就行。其他的全部交给我们。”
郝健美一听,这主意不错。随即又郁闷起来,“你们出的主意都不错,但是这一千公里始终是道坎呀。”
“我懂主人的意思,主人是说,虽然我们的车子也能与他们的车子一个样,能不停止地前行了。但是这一千公里的距离是拉不下来的。其实这个大可没必要担心。因为这样的思维本身就是错误的。”
“错误的?此话怎么讲?”
“你想呀,他们四个人不可能不吃饭吧?当然你也可以说,他们带了足够的干粮,拿定主意在车上轮流着开车,轮流着吃饭,轮流着睡觉,总之就是不让车子停下一会儿,有这种可能吗?”
“就算是这种可能性存在,也是得把车子停下来的,最起码他们的加油,而且不是加一回,得加好几回。”
“所以说呀,这就得担搁时间不是?其实就是那个什么都轮流着的,也只能是理论上可以,真正操作起来,我看他们未见得就能够做到。在此我们就把它当成能够做到吧。但是几回加油肯定是要耽误一些时间的。而且就算他很顺利,用不着排队什么的,去了就能加,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就当可能吧,每回八分钟总得要吧。如此算下来,得近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