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手印一变,对着红心屈指一弹,顿时阴阳双鱼图快速转动,整个图形变成了白色。
接着只见在红心的身后一个黑色的圆形图案浮现而出。
红心似有所感,急忙回头,可是已经迟了。
在红心回头的时候,那黑色的图形之中,图片窜出七条狐狸尾巴,直接打在红心的身上,将其击飞。
“咳咳咳......”红心被打飞摔在地上,连吐了好几口鲜血。
红心居然被自己的尾巴给打中了!
刚刚那一下可是红心含怒出手的一击,用尽了全力,所以被打中,自然受伤。
燕北双手一收,将阴阳双图给收起,然后看着倒在地上的红心冷声道:“还来吗?”
“咳咳咳......”红心从地上爬起,咬牙切齿的看着燕北,“阴阳术法,你是阴阳道之人!”
红心没有想到燕北居然是阴阳道的人,刚刚那一手颠倒乾坤的阴阳术法,一挥手便是一个庞大的阴阳双鱼图,对阴阳术法的理解可谓是登峰造极。
而红心也没有想到自己长出了第七条尾巴,实力堪比破七层的天师,发出的攻击会被转移,这说明燕北的实力,很强。
虽说现在红心伤势未愈,实力发挥不出来,但是所打出来的攻击,连破四层甚至五层的天师都不会接得这么轻易。
“对于九尾妖狐一族遇难之事,我深表歉意,你也不要那么快下结论,我们太清宫是不会抛弃你们不管的,你们遇难一事,我是真的不清楚,因为太清令从来没有过动静。”蓝风走过去说道。
“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抛弃了我们,你们就是虚伪!”红心撕心裂肺的喊道。
蓝风想了片刻,又问道:“你们,是何时祷告的?”
“何时祷告?怎么?是不是想找理由推卸?我们二十多天前祷告,为了此,我们大长老不惜耗费大半精血,可是,你们还是没有出现!”红心大喊道。
“二十多天前?”蓝风眉头一皱,二十多天前,那个时候,他好像受伤了。
“风,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二十多天前,你尚处于昏迷状态。”这时,燕红妆走过来道。
“对,原来如此,”蓝风恍然,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太清令没动静了,想到此,当即对红心道,“你说你们在二十多天前祷告,那个时候我受重伤昏迷,应该是我在昏迷状态之中太清令有了动静,所以我才不知道。”
“呵呵,编,继续编,有他在,你会受重伤?”红心指着燕北冷笑道。
“我说的是真的,我可以以太清令发誓,你若不信,我给你看。”说罢,蓝风当即解开上衣,将胸膛露了出来。
只见在那胸膛之上,有着一块伤疤,极其刺眼。
蓝风又拉起长衫,露出了双腿,双腿之上,也同样有着一个可怖的伤疤。
“当初我胸膛,双腿皆被刺穿,幸得我师兄赶到相救,我才得以保住性命,而且那时,我们皆受伤了,红妆!给它看!”蓝风说道。
燕红妆听罢,在红心疑惑的眼神中,缓缓解下面纱,露出了那满是刀痕的脸。
“这......这这这......”红心看着燕红妆脸上的伤疤,不由大惊。
刚刚它见燕红妆戴着面纱,以为是因为长得太好看的缘故,它也认为燕红妆是一个美人。
可是现在没想到,燕红妆的脸,居然有着如此多的刀痕。
在这一刻,红心有些相信蓝风的话了,不过它还是有些疑惑,当今世上,还有谁有这能力,把蓝风等人打成重伤?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有疑惑,我就和你说吧,当时阴阳道的人受到了太冥殿的挟持,我去救他们,被打成重伤,幸好我师兄及时赶到,我们这才保住了性命,你应该知道太冥殿吧?”蓝风说道。
“太冥殿?”红心听后,脸上恨意更盛。
九尾妖狐一族每一个族民在传承之时,不仅传承了太清宫的历史,还传承了对太冥殿的恨意。
当初,就是因为太冥殿,九尾妖狐一族损失惨重!
“现在,你相信我了吧?”蓝风道。
“我信,可是怎么会这么巧!”红心说完后,脸上的怨恨之色渐渐退去,身后的尾巴也是收了起来,变成了人形。
“巧合?九尾妖狐一族,到底遇到了什么劫难?”蓝风皱着眉头问道。
“是这样的,两个多月前,有一个人类男子,突然出现在了青丘山,那个时候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我们就把他带回族内治疗,几天后,他醒了过来,我们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回答,他本是一个樵夫,上山砍柴时一不小心就掉下了悬崖,一醒来就在这里了,我们见他体内毫无真气波动,和普通人一样,也就信了他,因为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发生,青丘山与凡间的结界因为受到了破坏,一直飘忽不定,那个时候我们就猜想他也许是刚好掉进结界来到了青丘山,而他的样子又很是虚弱,所以我们就把他留下来养伤。”
“他在往后一个月,对九尾妖狐的每一只狐狸都很好,还帮了族长很多忙,教会了我们很多人间的东西,渐渐的他得到了我们的信任,也得到了族长的认可。”
“可是在二十多天前,他骗取了我族的镇族之宝,山河社稷图,并且利用族长对其的信任,套出了山河社稷图的使用方法,并且偷袭将族长打伤,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他一直都隐藏着实力,只不过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躲避了我们的探查。”
“族长被打伤,山河社稷图被偷走后,他就利用山河社稷图之能,找出了青丘山和人间的结界,并且强行打开。”
“结界被打开后,青丘山动荡,无数黑衣人杀了进来,他们对整个青丘山的生灵进行了一次屠杀,无论是谁,都没有放过,我们利用精血祷告,求救太清宫,大长老更是抽离大半精血进行祷告,可是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太清宫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