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一阵龙吟声响彻天地。
一条白龙自并州而来。
“主公万岁!”
“万岁!”
“万岁!”
龙威四散而发,虎脉猛然转身,紧盯飞驰而来的白龙。
四足缓缓后退,似乎惧怕白龙一般。
白龙微微低头,看了猛虎一眼,猛虎瞬间张牙咧嘴,朝着白龙发出阵阵低吼。
不过白龙没有理它,而是径直飞到王旭上空。
“怕什么?这可是吾匈奴之地!”
刘豹大怒道。
猛虎浑身一凝,自匈奴大地上空,虎脉朝着猛虎飞驰而来,融入猛虎之中。
“吾并州的龙脉!”
镇守在白虎城的王耀看着白龙飞驰而去的身影,内心涌出无上自豪。
“将军!有一队匈奴朝着白虎城而来,人数众多,估计在三四万左右。”
这时,一身披银甲的将士匆忙的跑到王耀的身旁。
“许林!干的不错,吾等候他们多时了!”
“将军早有预料?”许林惊讶道。
王耀:“不错,敌数倍于吾军,岂会不来?”
“刚刚吾并州之龙脉飞往西方,想来主公正在经历一场恶战。”
“白虎城吾等务必守住。”
许林苦涩道:“将军,白虎城不过三千可用之兵,唯一的精锐就是那两千战龙骑,如何守啊!”
王耀嘴角露出一丝轻笑,拍了拍许林的肩头。
“许林,你这是怕了吗?”
许林面容一整。
“将军说的哪里话?自武院毕业起,吾誓死效忠主公,誓死保卫家园,何来怕字?”
“吾不过是担心白虎城后的百姓罢了。”
郑地有声的话语传出了许林内心的坚决。
“所以吾等必须守住白虎城。”
王耀笑道。
“将军,你看起来丝毫不担心啊?”
许林看着笑着的王耀疑惑道。
这都火烧眉毛了,王耀竟然还笑得出来。
“不笑我还能哭不成?”
“速速将草人搬到城头。”
“末将领命!”
“这一仗将是吾闻名天下的一战!”王耀暗道。
距离白虎城一公里处,数万大军停滞不前,望白虎城。
阿古姆虎目一闪,白虎城城头人影矗立。
“这守将倒是机灵,提前就布好了防御。”
“不过再怎么机灵,就靠这点人如何挡得了我四万战士。”
王的出现给了阿古姆盲目的自信。
因为只要王一出现,这些匈奴战士便能独立凝聚虎脉。
“弓箭手再前进五百米,给我杀杀他们的威风,探探白虎城的虚实。”
“盾兵准备拦截敌军箭雨!”
……
“想看看白虎城的虚实,不可能!”
“许林,开白虎御阵!”
“诺!”
匈奴的箭雨蜂拥而来,白虎城瞬间被一股能量罩笼罩。
箭雨碰到能量罩,齐刷刷的掉落。
“这就开防御阵法了?”
“停止射击!别浪费箭。”
“将军,是分四门而围还是一门而攻?”
阿古姆淡淡笑了笑。
“就算有援军,汉军也不会超过一万人。”
“但是分四门而攻还是不明智。”
“汉军的战斗力摆在那儿,若他们逐个击破,你觉得你挡得住吗?”
“还是你以为我们能短时间击破白虎城的防御阵法,攻入白虎城中?”
“吾王虽然觉醒,然要想凝聚虎脉,必须众志成城,分兵之后没们不过万人,是凝聚不出虎脉的。”
“而且我并没有凝聚过虎脉,能不能凝聚还是一回事呢!”
“因此不能分兵!”
“将军说的是!”阿古姆身旁的匈奴人急忙说道。
“暂时撤军,先看看再说!”
……
天山。
横尸遍地,无论男女老幼皆被斩杀。
而与魏延抗衡的老者被斩下了头颅,高高的挂在大门上。
“将军,我们整整杀了三万匈奴百姓啊!”杨波颤抖着手臂,指了指横尸遍地的大地。
“怎么?你似乎心有不忍?”魏延冷哼道。
杨波将头深深的埋下。
“将军,想到死在我手里的那些老幼,我心难安啊!”
魏延拍了拍杨波的肩头,淡淡道:“小的长大了必定会侵略大汉。”
“至于老的,你能保证他们没有侵略过我大汉百姓吗?”
“他们的手里沾满了吾同胞的鲜血。”
杨波微微抬头,脸色好看不少。
“将军,那那些妇女呢?他们何尝侵略过我大汉啊!”
“为何不留他们一命?”
魏延微微笑了笑,摩擦着手中的苍龙逐日刀。
“杨波,她们何尝不是在等待丈夫劫掠我大汉,满载而归!”
“舍小仁而为大义,吾愿为主公沾满鲜血,扫除隐患!”
“主公!”
提起王旭,杨波的眸子焕发出新的光彩。
“兄弟们!你们无需为自己残杀老幼而自责。”
“他们的身上背负了我大汉的罪孽。”
“手上沾满了我同胞的鲜血。”
“为了主公,吾愿承受一切罪孽!”
“我宣誓!”
说完魏延抬起右手。注视着一个个低着头的苍龙军将士。
听到我宣誓三个字,苍龙军将士梦然站起,郑重的抬起右手,立于太阳穴旁。
双目焕发新的光彩。
“我是并州军军人。”
“我宣誓。”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服从命令。”
“严守纪律。”
“英勇顽强。”
“不怕牺牲。”
“苦练杀敌本领。”
“时刻准备战斗。”
“绝不叛离军队。”
“誓死保卫家园。”
“誓死保卫家园!”
“誓死保卫家园!”
“你们要记得,吾等是为了百姓而战,为了主公而战,吾等无上光荣!”
“吾等无上光荣!”
“速速整理装备,准备撤离!”
“诺!”
“将军,大事不妙,数万匈奴大军朝着天山围了过来!”
这是一个将士的声音划破长空,传入每一个将士的耳中。
魏延看着纹丝不动的苍龙军将士,欣慰的点了点头。
“进山!”
没时间整军了,马上撤离才是上策。
“没受伤的弟兄背着受伤的兄弟,速速进山!”
“狗哥,你别管我了,我双腿尽断,走不了了!”
“阿岂!说的什么傻话,吾并州将士什么时候抛弃过自己的兄弟。”
狗哥一把抱起那人,飞速跟上队伍。
这时,狗哥感觉背上一轻,回头一看,阿岂漂浮在半空,仅仅跟着自己的脚步。
“速速进山,重伤的兄弟有我负责。”
魏延威严而又冷漠的声音的响起。
将士们内心却涌出无限的感动。
他们知道,将军是外冷内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