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越狠瞪,“怎又是你?你个蠢子,照理说,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这般坑我也!”
褚汉也不顾宗越脸上的表情,接着说:“大人,你忘记了,上次你带我去的那栋宅子可比衙门还要大。
我还听见你叫那个漂亮女子叫媳妇儿呢!
你还警告我不准说出去。”
宗越暗暗后悔,早知道不带着这个傻子去就好了。
宗越是个很有脑子的人,他也知道纸包不住火,东窗事发的道理,提前把银子转移了地方。
由一个小妾守着。
诚然具体地方小妾也不知道。
带别人去,也怕万一哪天被逮到了,把自个儿的宝窟报给官府怎么办?
本来一直是乔装打扮,独来独往。偏偏那段时间,因为税收问题,搞得太原恐怖袭击事件较多。
宗越也怕没命享受美人和银子,想来想去,鬼使神差的便带上褚汉这个大块头当保镖。
本以为一个蠢子知道什么,没准过几天便忘了。
谁曾想,都过去几个月了,这傻子还记得。
真的有点怀疑这蠢子是不是假傻!
不仅宗越有这样的疑问,连云羽也有这样的疑问。
云羽急切的问,“褚汉,你知道地方吗?可以带我们去吗?”
众人亦是急切的瞪着褚汉。
褚汉摇摆着头,“我不知道。”
云羽再问,“褚汉,你好好想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来,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褚汉再次摇头。
众人也连连问,褚汉依旧摇头是表示不知道。
云羽弄明白了,这个褚汉不是完全痴傻,只是部分痴傻。
简而言之是脑功能不全,在语言记忆方面,脑功能是完好的,但是图像方面的脑功能已损坏或发育不全!
看来只得想法子撬开宗越的嘴了。
宗越亦是一喜,我死咬牙不说,你们还能杀了我不成。
云羽问,“你可以说说了吗?你若是不说,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宗越摇头,“实在对不住各位,进入这牢狱之中,我亦是受了很大刺激。
部分记忆已然从我的脑海中消除矣,我真是记不清耳,实在是对不住各位。”
侯君集怒问:“你是在骗三岁孩童耳?这样的理由你觉着我等能信?”
宗越无奈摊手,脸上配合着无辜的表情,“你们不相信,我亦是无奈耳,我真的是忘记也。”
吴三桂怒斥,“你没有忘记。”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忘记?”
吴三桂语塞,这确实难以证明。
我想,褚汉不是说宗越有一个小娇妻嘛,想来这应该是一个好色之徒。
又想起聂交欢因下身受伤,便不愿活。
这倒是一个可以威胁的地方。不妨一试。
云羽恐吓道:“你若是不说,我们便阉了你,倒时候,我看你闺房之中还怎么伺候你的小娇妻。”
吴三桂附和着,随即便掏出一把匕首,“我第一次扇人会很疼,别嫌我手艺差。”
宗越望着眼前那把明晃晃的刀子,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那一张终日不见天日的脸更加苍白。
四下拱手,“各位,若是你们觉着阉了我能让我恢复记忆,那你们就阉了我吧。
云羽默然了,这是什么人,哪有这么说话的,倘若我是他。
我的传家宝若是处于他人的屠刀之下,你别说要我的银子,即便是要我的官爵,我都得考虑。
侯君集低吼,“你小子还真的有种啊,下身都可以这么轻易不要。
你想过你的传家宝没有了之后那种痛苦否?你对的起你们宗家的列祖列中宗?”
宗越向侯君集拱手,“壮士严重了,整个大隋每年白净身的汉子都高达一千多号,那他们又是何以活也?”
白净身的汉子,指的是到了净身房把自个儿阉了。
但又没有被宫里人看上的那种,
此后他的一身只能是在没有传家宝的情形下过活了!
吴三桂挥着刀子问云羽,“真的阉了吗?”
“算了,我算服了他了,阉人太缺德了不是我们干的事。”我瞪着宗越皱眉说,“你小子也不要高兴太早,我早晚能找到你这小子的死穴,把你小子的嘴撬开。”
云羽随即又想,像这种试财如命之人,肯定是对谁都不信任,那么他的银子因是由他一个人秘密搬运的。
如此想来,藏银子的地方应该不会太远,距离太远,运输的风险便会越大。
尽管太远城的治安很好,但是意外还是会有的。
独栋里面只住了一个小妾。
想到这,云羽猛然一震。
冲着着这些敲竹杠没敲到,一脸垂头丧气的人说,“我有办法了,大伙都是太原人,我们完全可以用排除法。”
什么啊,“众人问。”
我把我的方法向众人一说,众人一阵欢呼雀跃,开始脑洞大开排起来。
豆子街的徐寡妇。
侯君集一听,连连摆手说,“这怎么可能呢?寡妇我都不要,更何况是一个堂堂七品县令。“
龙猫更是摆活着拳头附和说,“我也不会,这也太没品位了。“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宗越的表情,也没有发现他的脸上有什么变化,显然这一处不是。
百花街赵寡妇。
云羽有些惊异,在心里暗问,“你们除了寡妇就不能想些别的人了吗?一连说了十几个寡妇了。我觉得根本不可能是寡妇。”
云羽想这么抠的一个人,是不可能娶寡妇的,倒不是基于面子上的考虑,而是基于风险指数方面的考量,娶寡妇有以下风险。
第一,万一这寡妇还有个暗娃,那岂不是还得帮他人养羔子?
根据宗越为了银子连下身都可以不要的英雄气概,自己的羔子都懒得要,懒得养,你觉着他有可能冒着帮别人养羔子的风险吗?
第二,寡妇通常容易寂寞,而这个老抠,眼里只有银子,定然没法子满足。
没准来个红杏出墙,给他带上几顶绿帽子。以这个老抠的精明程度不会想不到。
“烟花巷的思娘。“
烟花巷,顾名思义,那是一条青楼比较多的一条街。诚然是低档次的青楼。
多着几十人,少则一两人,甚至还有独妓的现象。
独妓比较悲催,通常是站街的。
即谈好价钱,便找个无人角落交欢。
思娘是一个青楼女子,两年前被人赎身,一直被寄养在一栋宅子,极少出门。
但还是被太原这些闲极无聊的散官们拔了出来。
不过侯君集等人均觉得不可能。
吴三桂说,“青楼女子连我这样的小个子都不要,一个个县令更加不会要了。”
龙猫调侃,“人家愿意给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