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街上的表现传入杨洛洛耳中,她只是淡淡一笑,忙吩咐马车宣传队出马。
带着宣传队回到品花楼,品花楼的冷清瞬间变清静,不再有那种潸然之感。四大花魁一打听才晓得,事情进展的很是顺利,明夜自个儿就可以登台了。这些天她们也在暗暗地下苦工,直等着一展才艺。
云羽也是非常兴奋。一夜没睡调制染发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总算迎来了盛况时刻。
经过统计,门票费收入高达五万两,还因品花楼地方太小,生怕群体太大撑破肚皮,还遗落了不少有钱人在门外。这盛况已然赶上一品香了。
云羽上台,“大家好,艺术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我们提供的变美服务是不收费的,稍后会随即抽取美人上前服务。”
台下死寂。
“接下来,由本店的四大花魁为大家带来一段表演,请大家耐心观看。”
台下一阵唏嘘,心不在焉。
金凤凰和赛西施上台。
台下静得死人能从棺材里爬出来。
二人跳了一段舞,琵琶手和箫手奏起了乐。二人便唱了起来。
“风吹花絮飘,爱已如沉落,这世界可有我的容身所。千年缘,万年怨,谁为谁散了红颜”
在声乐的渲染下。主演红牡丹和小貂蝉上了台。
台下全是瞪直了眼的死人。
红牡丹深情注视,“我对你的爱犹如那连绵的江水,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小貂蝉扭首抹泪,“你的爱太过深沉让我麻木了,我真的感觉不到。”
红牡丹皱眉,“我曾也怀疑过我对你的爱,我曾从无数个女人身上求索过,在她们一声声呻吟中我确信我是爱你的。
小貂蝉愤怒,“难道你确信是不是爱我的还要通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才能知道吗?”
“我”
“看上你算我瞎了眼,我就死给你看,我死后若有鬼魂,我会日日缠绕着你,让你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有丈夫的抱着丈夫哭,没丈夫的自给个抱着头哭。反正是哭声一片。但对激情的期待更甚于感动。
霎时,音乐声停止,四大花魁下台,云羽上台。
“怎么停止了,结果到底怎么样?女子死没死啊,那个负心汉招雷劈了吗?”
“你是不是欠骂啊,这种时候竟然给我停止。”
“快给我继续演,小心我砍你。”
云羽作了禁身手势,下面才稍稍安静。四下拱手,“各位美人俏公子们,我知道你们很想知道结果,我和你们一样想知道结果。”
台下又是死寂。
“但是根据品花楼的规定,每一幕的价格是五万两。所以只有再筹集五万两才能继续演。大家如果想看就请把银子投入前面的桶里吧。”
“你他娘的不就是钱吗?老子有的是,我砸死你。”、
一顿狂砸,台下的十个木桶金银满的外泄。
云羽忙喊,“够了够。”
下面的人好似疯了般,依旧狂砸。
“再砸就不演了。”
登时停止。
小貂蝉,“我错怪你了,原来你真的是爱我。”
红牡丹,“你还爱我吗?”
小貂蝉,“我一直都爱你。”
红牡丹闭上了眼。
哭泣声又是一片。
云羽本来想抽取幸运美女染发,但是美女们好似没心情直直走了出去。
云羽感叹啊!看来这儿精神高雅的人还是不少。只是高雅变低俗很容易,低俗变高雅却很难。
清点了银子,竟然三幕话剧,高达五十万两之巨,云羽不由得一阵吃惊。看来创新等于创收啊!
对大隋来说,云羽这是高雅的创新,而杨洛洛同样是创新,唯一不同是低俗的创新。
既然都是创新,那么自然创收也不少。杨洛洛一品香收关是四十八万两之巨,云羽只是险胜。
此际的云羽竟不知道下面有一个像女子一样的俏公子没有离开。
长孙柔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低俗的一个淫货竟然可以搞出这么高雅的东西,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就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心里非常害怕,以方才那疯狂劲,九十万两算不了什么啊。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嫁给自个淫棍?
王三胖见还有个人坐着,遥指便骂,“谁啊,没看关张了吗?怎么还不滚。”
今日的功臣之一红牡丹踹了王三胖一脚,“关张,你怎么说话的,还会不会说话。”
王三胖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连连道歉。
长孙柔一摘头上灰色小帽,站了起来,“瞎了你的狗眼,知道我是谁吗?”
王三胖一震,“长孙小姐,你怎么女扮男装?”
“关你什么事。”
长孙柔将云羽招入房间。
“表姐,你有什么话说吧。”
长孙柔忍了忍,还是开了口,“我们的赌约你没当真吧?”
云羽轻笑,“怎么没当真,赌约我一直随身携带,你看在这儿呢!”
从袖中掏了出来,在长孙柔眼前炫了炫。,
长孙柔伸手去夺,云羽躲过,‘’你该不会又想让我抱你吧,这可没人啊。”
长孙柔登时老实。
“说吧,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那怎么成?你害得我在整个太原都娶不上媳妇儿,不娶你娶谁?况且你又那么漂亮。”手向长孙柔脸上探去。
长孙柔闪开,”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一个男子没必要为这么点小事长长久久的记恨我吧,也太没胸襟了。除了不能嫁给你,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云羽扬了扬手里的赌约,“是你说的?什么条件都可以?”
长孙柔点头,“对,你说吧。”
“亲我一下。”
长孙柔先是脸一红,眼底闪过憎恶,随即嘴角扬起一抹淡笑,摊手示意云羽把脸凑过来。
云羽一怔,还是凑了过去。
长孙柔咬着牙,啪啪两巴掌。转身便向外走,“死色鬼,你要是强逼,我便自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云羽摸了摸红肿的脸,“恶婆娘,好像谁想娶你一样,跟你开个玩笑还当真,拿着它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将赌约卷成一团抛向长孙柔。
月光皎洁,温柔的洒在长孙柔身上。
手里握着赌约的长孙柔本应该心悦但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之感。
它不再叫我表姐了,她叫我恶婆娘。
他应该恨我正如我恨他一般。
女人和男人一样有时候失去了才懂得去珍惜。
长孙柔沉思了一会儿,对长孙无垢又多了一分恨。这位两女的终极对决埋下了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