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千代婆婆的交易达成之后,水木也不再计较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接下来,让其它人接手给千代婆婆体内注入查克之后,就退到一点静静地想自己的事情。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场面平静得让人有些不自在的时候,原本毫无反应的我爱罗终于有了一丝动静,与之相应的,千代婆婆的身体越来越坚持不了。
“我爱罗……”
勘九郎和手鞠带着惊喜的眼神,看着眼皮开始颤动的五代目风影。
又过了一会,原本已经彻底死了的我爱罗终于睁开了眼睛。
刚刚死而复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的我爱罗,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
“我这是?”
“醒过来就好。”
己生转生施展成功,总算是没有辜负千代婆婆的期望。勘九郎上前,将我爱罗扶着坐起来,
“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我爱罗摇摇头:
“这里发生了什么?还有,我不是和先代风影与药师兜战斗?怎么,我得救了?”
“差不多吧,我爱罗,这些都是次要的,等会慢慢跟你说,现在……”
勘九郎有些黯然地看向了千代婆婆,
“有什么话,还是和千代长老说吧。”
我爱罗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这个砂隐村德高望重的定海神针似乎有些不对经。
“您受伤了?”
“如果只是受伤就好了,我爱罗……”
千代婆婆费力地咳嗽了两声,勉力振作了一下,
“接下里,砂隐村就要托付给你了,按你的想法去做,手鞠、勘九郎、还有马基都会帮你的,如果有什么麻烦,去找海老藏,别看他一副垂垂老矣的模样,应该还能够活很久。”
“您这是用了己生转生?原来如此……我已经死了一次!”
早在数年前,己生转生就被千代婆婆创造出来了,但这个术的问题实在是太大的。
每个忍村都有类似木叶村封印之书一样的东西,历史悠久的砂隐村也不例外,这个术被创造出来之后,就只有千代婆婆一个人使用,在封印的资料里面,都没有完整的修行方法,只有一些忍术的效果与可能的后果。
靠这些,根本就没有办法学会这个术,从一开始,千代婆婆就只打算将他作为复活自己的儿子和儿媳的替身——傀儡“父”与“母”、以补偿自己的孙子——赤砂之蝎的秘技,这么危险的禁术,活了几十年的千代婆婆当然明白,就此让它失传比较好,如果有谁能够通过只言片语的描述重现己生转生,那就不关千代婆婆的事了。
有这个天资做成这件事的,哪怕没有己生转生,也迟早会学会另外不逊色与己生转生的危险禁术。
正因为如此,身为五代目风影的我爱罗,自然是知道千代婆婆有这样起死回生的秘术的,如此不利的状况,再加上自身的状态与千代婆婆糟糕的身体状况,很明显就要与世长辞了。
“不要难过,我爱罗,老身的年代早就过去了,只是一直有着深深的执念,这么多年以来才对村子的事物指手画脚,三代目风影、还有你的父亲——四代目风影罗砂,其实对老身也很不满,这些我都是知道。只是有些事情放心不下,才不得不让村子按照我的意志行事,现在,村子的未来就要靠你们了。真想看看未来的砂隐村到底是什么的样子的啊,可惜没有机会了……”
一边费力地喘息,甚至眼睛都睁不开的千代婆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几句话,几乎在嘴边没有吐出来,呢喃的声音,要不是三名砂忍挨得比较近,几乎都要听不见了。
很快地,早就失去了所有的查克拉与生命力的千代婆婆呼吸渐渐停歇,然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不远处,木叶忍者静静地看着砂忍们最后的交流,等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哪怕不是自己的同胞,木叶几名忍者也能感受得到这种悲哀。
忍者绝大部分都难免战死的命运,既然拿起武器杀人了,就应该有被杀死的觉悟。
“最后,还是有人牺牲,真是遗憾!”
旗木卡卡西带着拉下了护额,遮住左眼的写轮眼,战斗结束,不用再像先前那样紧张了。
“忍者嘛,总有这一天的,能够寿终正寝的实在是凤毛麟角,哪怕是被誉为忍界最强的火影,前四代全都死于非命,其它忍者的状况就可想而知了。”
水木和卡卡西的闲聊,惹得一旁为千代婆婆的牺牲暗自神伤、也为我爱罗的死而复生感到庆幸的漩涡鸣人有些惊讶:
“先代火影们也都是战死的?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如此真是这样,火影还真是一个危险的职业,一向对火影之位孜孜不倦地追求的鸣人,有了更深的认识。
“所以,你以为火影是什么?村子遇到危险,最需要奉献的就是首领,别人可以找理由退缩,火影说什么也要带领着村子披荆斩棘地前行,否则,哪有资格受到全体村民的爱戴?”
旗木卡卡西拍了拍鸣人的肩膀,
“看,眼前就有一个现成了例子,五代目风影我爱罗,首先就被敌人作为目标,哪怕体内的尾兽查克拉没有被彻底抽离,也要将其杀死,削弱五大忍村的战斗力,战争可不是忍者游戏,这是你死我活的绞肉场,不要心存侥幸。”
虽然还没有正式发布战争动员令,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谁都无法阻挡战争的爆发了。
“你怕了吗?胆小鬼……”
一直都没有太多话语,也没有多少表现机会,仅仅只是用出了须佐能乎给了外道魔像几发因陀罗之矢的宇智波佐助,看着口口声声将火影之位放在嘴边的鸣人,习惯性地开口讽刺。
“谁怕了,我才不会放弃,一定会当上火影的,不仅如此,我还要让村子变得更好……不对,是其它村子也一样幸福安宁!”
“你做得到么,天真!”
宇智波佐助不屑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