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人柱力,小时候受到其它村民的排挤,一直都是一个人长大。
忍界有哪个人和漩涡鸣人的经历最相似?
毫无疑问,就是五代目风影我爱罗。
由大蛇丸发动的“木叶崩溃计划”而相识的两人,曾经因为信念而大打一场,那个时候,是漩涡鸣人取得了胜利。
只不过,等到鸣人三年后回到木叶村的时候,我爱罗已经当上了五代目风影。
立志以火影之位为目标的鸣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自己还没有摸到火影之位的门槛,甚至仅仅只是一个下忍,离和我爱罗平起平坐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其中巨大的落差,也着实刺激了一把漩涡鸣人的神经,修行的用心程度,也明显提高了不少。
等鸣人从妙木山学艺归来,仙人模式的修行也初入门径,正要大显身手的时候,我爱罗被敌人伏击抓走的消息,顿时乱了鸣人的思绪。
作为同病相怜的人柱力,鸣人当然是希望当上了风影的我爱罗能够顺顺利利地在砂隐村获得村民的认同。
那个先行一步的家伙,就是鸣人的努力的标杆,怎么可能容许我爱罗在这种地方倒下。
……
水木花费了不少精力,总算是将第七班和第八班的人手全部送到了风之国的砂隐村。
这么远的距离,如果不是紧急任务,水木绝对不会花这么大的力气。
只不过,看着身体状态不佳,依然强硬地要求跟随的手鞠和勘九郎,也只得安排小樱和香燐暂且帮助治疗。
期间,发生的喜闻乐见的小插曲,就是千代婆婆见到旗木卡卡西的时候,一度将其当做了与其极度相似的旗木朔茂,控制不住情绪的千代婆婆,见到了杀死自己的儿子和儿媳的敌人,差一点就大打出手,好在经过解释之后,矛盾消弭于无形。
为了节约时间,水木不得不带上手鞠和勘九郎,一边治疗,一边向着砂隐村用秘术探查的一尾守鹤的查克拉的方位。
“你们这样的状况,即使找到了风影,也未必能帮得上忙吧!”
手鞠和勘九郎的实力也不弱,能够在施行精英化政策的砂隐村出人头地当上上忍,必然是出类拔萃的人才。
只是这一次的敌人太过特殊,如果木叶村的队伍都无能为力的话,这两个人去了,也没有力挽狂澜的实力。
“虽然有些为难,但我们也去一趟是必须的……”
“因为是你们的首领?”
“这也算是理由之一吧……”
勘九郎因为被施展医疗忍术的关系,脸上的油彩也被暂时抹除,从其样貌来看也相当年轻,和我爱罗确实有几分相似,果然不愧是亲兄弟。
“因为那也是我的弟弟!”
勘九郎的话,让感同身受的手鞠也不自觉地点点头。
“这样啊,让我们想要将你们抛下也有些不好意思!”
水木叹了一口气,公事是亲情夹杂在一起,让这些家伙保持平常心,肯定是听不进去的。
“砂隐村精锐尽出,不怕土之国趁机偷袭?虽然五影大会在即,但是……”
水木没有继续往下说,世仇之间,讲什么互不侵犯简直就是奢望,更何况五影大会还没有召开,盟约都没有成立,土之国要是进攻风之国,连道义上的麻烦都不会有。
“年轻人,还真是想的周全!”
千代婆婆笑着说道:
“有我的弟弟海老藏坐镇,马基也去了北方国境线,想必岩隐村知道我们的意思,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偷袭的。”
“是嘛!”
既然嫌水木多管闲事,水木也自然不会再多话。
本来就没多少高手的砂隐村,大部分人都四散而去打探情报,真正的战力,也就千代婆婆能够帮得上忙,至于手鞠和勘九郎,聊胜于无吧,发挥的作用,和水木带领的第八班差不多,有可能会派上用场,但是不能指望太多,还是第七班的“主角队”实力更加强大,他们的发挥,直接关系到是不是能够救回我爱罗。
……
鸟之国,一个靠近西南方的小国家,并没有太多特产,人烟也不稠密,这种边缘地带,比地处交通要道、长期处在战乱中的草之国还要荒凉,唯一让人赏心悦目的,就是这里的景色还不错。
只是,在忍界还没有进入深度工业化的生产水平,对自然界的破坏并不是很严重,只要不是特殊的地形原因,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植被,绿化水平相当高,所以也不会有太多人欣赏这些荒郊野岭的美景。
茂密的丛林掩盖的丘陵地带,一处巨大的地下溶洞内,我爱罗已经被幻龙九封尽封锁并吸收查克拉好长时间了。
外道魔像收回的尾兽查克拉虽然不是很多,但也可堪一用了,尚算完整的三尾、四尾、五尾,以及大半的七尾,已经能够支撑外道魔像相当可观的战斗力了。
最为关键的是,换上了一只轮回眼的宇智波带土,身体状况比长门要好得多,不使用佩恩六道那种饮鸩止渴的六道使用方法的话,其实压力比长门要略小一点,对外道魔像的控制能力,自然要更胜一筹。
即便如此,接近两天的时间,离抽离一只完整的尾兽,还有不短的时间。
宇智波带土、绝、角都和飞段、干柿鬼鲛、以及临时过来帮忙的药师兜,总共六个实力强大忍者,比起全盛时期虽然要弱不少,但也不是虚弱到毫无一战之力。
就在几人沉默着等待幻龙九封尽慢慢地压榨、吸收我爱罗体内的尾兽查克拉的时候,不远处的地面,突然一个苍白的身影升了起来,负责侦查的白绝分身带来的不太好的情报。
“木叶村和砂隐村的追击部队,离这里已经不远了,找到这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还真是阴魂不散呐!还好早有准备。”
指望敌人在己方施展幻灯身之术将尾兽查克拉吸收干净之后才找过来,那也太过理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