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且完美的力量,在忍界也许是存在的,但并不会这么容易就出现。
就算是水木,也只是刚找到了强大到可以掌握自身的门径而已,离真正走到那一步还很远。
不能掌握阴阳遁,在力量的层次上到底还是弱了一筹,无法对真正的敌人——十尾人柱力造成威胁。
至于理论上可以用体术等物理攻击强行击破所有对手,水木想想还是算了,连开了八门遁甲的迈特凯都功亏一篑,以水木的体术水准,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而且忍界估计也没人做得到。
理论上的可能性,到底也只是虚无缥缈的愿望而已。
那些不知道真相的人,可能会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但等他们达到了水木这个层面以后,就会知道,前面的路是如此的狭窄,而且处处是关隘,想要找到正确的路是如此的艰难。
能够带领自己前进的钥匙,就那么几样,仙术、阴阳遁、轮回眼、十尾人柱力,其它的全都上不了台面,不是可以决定忍界走向、把握自身命运的力量。
需要水木准备的事情还很多,有些事情,还不到懈怠的时候,不到最后一刻将大筒木辉夜彻底封印,就不算晚。
而且就算是打败了大筒木辉夜,对水木来说,也不一定是结束。
……
经过一段不短的时间的交流之后,原本隔阂甚深的五大忍村,总算是取得了大致的意向,五大国的大名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五影大会将要如期进行了。
春天,草木生发的季节,铁之国依然还是一片冰天雪地,在这个寒冷的国度,铁之国的首领三船,为这一次五影大会准备的良久,一直恪守中立,维持着忍界的平衡秩序的铁之国,将要再次行使它的使命。
五影大会,自然不会是如一般的首领会晤那样随便,严格的安保与守卫体系,很大程度上杜绝了许多想要浑水摸鱼的人。
哪怕是五大忍村的影的随行的护卫都有严格的限制,就是为了保证在五影大会谈判的时候,万一不太顺利,导致大打出手,也不会打出真火。
像云隐村那样,盟约签署的仪式现场,以金角银角为首的叛忍居然发动政变,然后杀死了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的事情,就是前车之鉴。
五影大会在严守中立的武士之国——铁之国召开,就是为了杜绝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离五影大会正式召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个时候,各大忍村的影,差不多也该带着护卫出发了。
风之国,我爱罗带着自己的兄姐——手鞠和勘九郎一路朝着铁之国的方向前进,再过不久,就要离开风之国的境界了。
不到一百公里之外,就是风之国和火之国这么多年的战场。
越过绞杀了木叶村和砂隐村无数精英的桔梗山城,就是火之国木叶村管辖的范围了。
就在三人沉默前行的时候,为首的我爱罗突然眉头一皱。
“怎么了?”
身为傀儡师的勘九郎先是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然后看向了远方的天空,一个黑点由远及近,正在向这边飞来。
“什么东西?”
手鞠也意识到了不妙,解下背后背着的折扇,横档在身前。
“敌人!”
我爱罗冷静地说道,
“那股肆无忌惮的恶意,隔着老远就感觉得到。”
“恶意?”
手鞠和勘九郎面面相觑。
和人柱力比感知,除了漩涡鸣人那种非主流,确实是自取其辱,在对敌意的侦查上,只要和尾兽相处和睦,一般都对向自身散发恶意的人极为敏感。
“是不是要发求援信号?”
我爱罗摇摇头:
“这里离砂隐村太远了,求援的话,只能指望驻扎在桔梗山城的木叶村守卫部队,两国已经结盟三年多了,久无战事,那里也不可能有什么高手!”
那些普通的忍者,在战场上还能发挥作用,但在影层面的战斗之间,根本就插不上手。
“孤立无援么?”
勘九郎面露难色。
敢在这个时候针对去参加五影大会的风影,这是在挑衅整个忍界的秩序,有这样疯狂的举动,对自身的实力肯定是相当自信的。
“敌暗我明,是不是暂时撤退?”
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手鞠忍不住劝谏道,
“不要意气用事,敌人有备而来,绝对有相当的把握。”
“没用的,我们跑不过会在天上飞的!”
我爱罗否决了手鞠的提议,
“准备战斗吧,在这里也好,不用担心误伤他人。”
擅长操控沙子的我爱罗,身为一尾人柱力,查克拉量自然是大得惊人,很少有能够全力施展自身实力的时候。
威力最强大的忍术,大多是大范围攻击忍术,很多时候,只能束手束脚,不敢放手施为。
“但是,敌人会飞,我们只能被动挨打,是不是太被动了?”
“我可以用沙子浮空飞行……”
“我知道,可是,我和手鞠就帮不上忙了。”
傀儡术操控的查克拉丝线是有限的,不可能无限长,手鞠的风遁忍术虽然极为强大,但是向天上发射,到达高空之后,还有多少威力,谁也说不准。
“会飞的家伙,实在是太讨厌了。”
我爱罗看着已经慢慢接近的敌人,一只外表呈现出苍白色的巨大双翼鸟出现,上面似乎载着人。
“你们在地上待命,等我将敌人打下来之后,你们抓住他。”
如果是在地面上,三个人还会安心很多,但是,在天上,那是敌人的主场,主动权掌握在进退自如的敌人手上,哪怕是以我爱罗之强,想要击败,谈何容易。
但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我爱罗发挥正常,展现出风影的威势,将敌人干净利落地斩落马下了。
待敌人接近之后,站立在悬浮于半空中的黏土巨鸟上的人影终于露出了真容。
“药师兜?还有早就死了的迪达拉,秽土转生么?大蛇丸已经死了,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和“晓”组织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