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羌兵千户下了城墙,开了城门,亲自出城迎接雅克塔。雅克塔也没怪罪那羌兵千户,只是让他在前头带路。
张辽见汉军顺利的进了城门,便一戟将那羌兵千户,挥为两段!
“兄弟们,杀光羌人狗贼,报仇雪恨!”
张辽话音未落,便一马当先,冲进城去,身后的汉军怒吼着杀进城,逢人便砍,直杀的羌兵哭爹喊娘,四处逃窜。
有些跑不及的羌兵伏在地上,哀求饶命,汉军也不答话,冲上去就是一刀。
姜维早就按着计划,带着汉军冲上安夷城东城城墙,逢人便砍。城墙上的羌兵见汉军人数众多,便撒腿沿着城墙逃跑。
姜维将汉军一分为二,沿着城墙追杀那群,如丧家之犬的羌兵。
约莫半个时辰,张辽、姜维率领的汉军,将安夷城内的两千余羌兵,杀的七七八八。
只有安夷城西门、南门的数百羌兵,不等汉军杀来,便开城逃向西都城。
此役,汉军伤亡二十五人;斩首羌兵一千七百余级;缴获马匹三千余匹,钱粮军械无算。
……
就在张辽、姜维出榜安民时,李牧、典韦、邓芝、王平、傅佥、冯习率领着汉军来到安夷城。
张辽、姜维将李牧一行人,请进府衙,众人坐定。
“诸位辛苦了,能取下安夷城,多亏了伯苗的妙计。当然,也多亏了诸将用心、汉军奋勇、同心同德,才有此大胜!可喜可贺!”
李牧朗声笑道。
众人齐声回道:“主公英明!我等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如今,破羌、临羌、安夷三城,皆为我军所有。若能大败西都北宫伯玉、李文侯二人的主力,便可平定西平郡。诸位可有良策?”
李牧点了点头,朗声说道。
“主公,如今西都有五万余羌兵,恐怕急切间很难取胜,不如紧守破羌、临羌、安夷三城。”
“况且,一来羌兵不善于攻城;二来羌兵人数众多,粮草自然不济,不敢久持。”
“待羌兵粮尽撤退时,我军以逸待劳,必能有所建树!”
邓芝沉吟道。
“大哥,军师此计倒是稳妥,恐需要一些时日,方能破敌。就怕陇西、武都两郡的羌贼,乘机围攻我金城郡。”
张辽见李牧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随即说道。
“主公,赵将军、黄将军、徐将军三人,骁勇善战,又兼徐军师运筹帷幄,必能使金城郡安然无恙!属下赞成军师的计策!”
王平接过话头说道。
“主公,属下以为,我军应携大胜之威,兵进西都,相机歼敌!”
姜维朗声说道。
“主公,属下赞成伯约的说法,若是我军不能取胜,再退守安夷也不迟。”
傅佥慨然说道。
“主公,属下赞成军师的计策!”
典韦和冯习对视一眼,齐声说道。
“诸位同心同德,愿意畅所欲言,建言献策,我深感欣慰。”
李牧环视了众人一圈,正色道。
“诸位都说的有道理!想必,最迟不过明日,西都城的北宫伯玉、李文侯二人,便会知道三城已失的消息。此二人,必会愤怒加身,前来夺城。”
“正好,我军便用‘反客为主’之计。今夜子时,大军赶往安夷城西北五十余里的长宁滩。”
“此地北面、东面皆有大河阻挡,乃西都兵进安夷的必经之处。”
“到时候,可先伏兵于长宁滩西面,待我军从南边杀进时,东、北面有大河阻挡,羌兵必然会从长宁滩西面逃命。”
“届时,伏兵尽出,我军定能大获全胜!”
李牧站起身来,沉声道。
“主公真乃神人也!属下佩服!”
众人沉思了一会,朗声说道。
“我不过是集思广益罢了!传令张南,从临羌城调来两千汉军,冯习镇守安夷城。”
“张辽、王平、姜维三人领兵六千,埋伏于长宁滩西面。”
“我与邓芝、傅佥、典韦四人,领兵七千从南面进攻羌贼!”
“愿诸位,戒骄戒躁,同心同德,再建新功!”
李牧摆了摆手,朗声说道。
众人起身,抱拳拱手道:“属下谨遵主公教诲,不负主公重托。”
李牧随即传下将令,让汉军埋锅造饭、抓紧歇息,等临羌城的两千汉军来了以后,大军西进长宁滩,相机破敌!
……
戌时左右,临羌城的两千汉军,来到安夷城。李牧令冯习紧守安夷城,不容有失!
冯习慨然领命,保证定会守好安夷城!
子时刚过,李牧率领一万三千汉军,奔赴长宁滩。
约莫三刻钟,汉军来到长宁滩。
长宁滩北面是波涛汹涌的黄河;东面是湟水支流,水面也有三丈宽,水流甚是湍急。
约莫半个时辰,李牧一行人,便确定好了进攻路线和设伏地点。
李牧传下将令。此番战役之前,不得喧哗、不得生火、不得离开队列!
即使是想要方便,也只能解决到裤子里。若违抗将令者,立斩无赦!
十一月的气候,天寒地冻、寒风刺骨、大雪纷飞!
西征大军却毫无怨言,像捕猎之前的野兽一般,静静地潜伏着,等着羌兵的到来!
……
却说,从安夷城逃走的数百羌兵,在一个叫扎达柯的百户带领下,没命似得狂奔了一个多时辰,来到西都城。
西都城的守城军官,也不敢怠慢,将扎达柯带到,湟中叛军的指挥大帐。
“请两位大头领恕罪,安夷城被汉军攻破了,小人带着五六百兄弟,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才逃了出来。”
扎达柯进了大帐,跪伏在地上,哭喊道。
北宫伯玉、李文侯二人一听,心中大惊。
李文侯此人脾气火爆,平素喜怒无常,这会已是怒火中烧,两步跨到扎达柯跟前,对着扎达柯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李文侯仍然不能解气,拔出弯刀,正欲一刀砍死扎达柯。
“够了!你杀了他有何用!”
北宫伯玉见状,一把拉住李文侯,沉声说道。
李文侯扔下手中的弯刀,踹了扎达柯几脚,这才转身气呼呼的去喝酒。
“布库蛤在哪儿?死了?还是被汉军俘虏了?”
北宫伯玉沉声喝道。
扎达柯赶紧将,布库蛤出城追杀汉军,汉军诈城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北宫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