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出了州牧府衙,晃悠晃悠着来到州牧府时,貂蝉、甄宓、蔡琰、卞玉四人,正等着李牧一起用饭。
“夫君来了,我们正等着夫君用饭呢!”
蔡琰见李牧来到饭厅,迎上前来,递过一方手帕,娇笑着说道。
李牧应了一声,拿起手帕,随便擦了擦手,绕过蔡琰,便径直来到饭桌旁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蔡琰面色一滞,慢慢的来到桌旁,给一旁的李焕喂饭。
貂蝉、甄宓、卞玉三人,见李牧面色不好,又见蔡琰眼眶微红,心下极为诧异。
“阿牧可是有什么……棘手的事?”
三人对视一眼,甄宓柔声问道。
“还不是蔡家那个老顽固!”
李牧放下筷子,看了蔡琰一眼,沉声说道:“事到如今,他还是抱着愚忠的思想,妄图让我忠君体国!他若再是执迷不悟,便早些安心养老吧,别再给我添堵!”
李牧刚说第一句话,蔡琰已是心下一惊、身子一僵。待李牧说完时,蔡琰早就眼眶湿润,臻首低垂着,给李焕喂饭的手,微微抖动着。
貂蝉、甄宓、卞玉三人,算是听出了李牧面色不好的原因。因为政见不同,李牧和蔡邕互相怄气了!
“咱们家阿牧,可真是个大英雄呢!这不……琰儿都被吓哭了呢!”
貂蝉美目顾盼着,给蔡琰拭去泪水,随即娇笑着说道。
“蝉姐姐说的在理,阿牧纵横于千军万马,当然是大英雄喽,那……欺负一个弱女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甄宓看着李牧,两道柳叶眉调皮的挑了挑,亦是娇笑着说道:“玉儿,你说夫君是不是太……威风了!”
“啊……”
眼下,李牧面色不好,卞玉可不敢像貂蝉、甄宓一样打趣李牧。随即,卞玉支支吾吾的柔声道:“夫君是……挺威风的……”
李牧越听貂蝉、甄宓的话,越是觉得不对味,这两个小妮子,还真是两个活宝,拐弯抹角着说自己不对啊!
“蝉儿、宓儿胆肥了,都开始编排为夫了!”
一瞬间,李牧已是面带笑意,胸中的郁闷一扫而空,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蝉儿哪敢编排阿牧!”
貂蝉甚是娇媚的睨了一眼李牧,佯装害怕的娇声说道:“蝉儿只有夫君、煌儿、灿儿、娘亲。阿牧若是哪天不开心了,将蝉儿给休了……那蝉儿多难过、多可怜啊……”
“蝉姐姐,咱们姐妹好可怜哦……”
甄宓莞尔一笑,俏脸上尽是装出来的害怕神色,更是泫然欲泣的说道:“阿牧这般文韬武略,手下有那么多的贤才良士,却不能处理好这点小事,还要在家里逞威风。今天,阿牧只是生气,明天,阿牧怕是要动手了呢……”
卞玉听了貂蝉、甄宓的话,伸出玉手捂着自己的嘴,怕自己笑出声来,却是掩盖不了俏脸上的笑意。
李牧宠溺的笑了笑,这两个小妮子暗示自己不念旧情、乱发脾气、做事太过武断了。蝉儿、宓儿慢慢成长起来了,可真是两个贤内助、两个大宝贝啊!
“蝉儿、宓儿说的是!”
“琰儿对不起!岳父只是同我政见不合,我不应该生气,更不应该让琰儿受了委屈!”
继而,李牧有些不自然的干咳一声,给蔡琰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鱼肉,笑着说道:“翠花嫂做的鱼很鲜美,琰儿多吃点儿!”
“谢谢夫君!”
蔡琰心下安定下来,抬头看了一眼李牧,随即柔声说道:“爹爹生性固执,若是冲撞了夫君,还望夫君多多海涵!往后,妾身也会给爹爹提醒的!”
“岳父也没有什么大错!若是所有人都奉承我、一味地附和盲从于我,那才是有大问题!”
“往后,为夫不会再因政务上的事,再给你们脸色看!”
李牧若有所思一番,随即正色道。
“这才是蝉儿的大英雄呢……”
“夫君真好!”
“今夜,为夫好好的给你们用用家法……”
“我们才不怕呢……”
……
宁城蔡府!
既然,李牧认清楚了自己失礼的地方,那自然是要去蔡邕府上,表示歉意的。
好在,蔡邕虽是固执,却也不是食古不化之人,再加上徐庶的开导,李牧同蔡邕也是宾主尽欢。
经过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蔡邕勉强算是接受了,李牧选择第三条道路的决定。
“小人见过宁城侯!”
就在这时,蔡府管家来到大厅,先是朝着李牧施礼问候,随后来到蔡邕跟前,说道:“老爷,这是从庐江皖县,送来的书信!”
“那应该是桥公的手书了!”
蔡邕一听是庐江皖县而来的书信,惊喜之情溢于言表,随即笑道:“送信之人现在何处?”
“正在偏厅用茶!”管家回道。
“你且将送信之人请来!”
蔡邕朝着管家说了一句,随即便拆开书信,仔细看了起来。
“贤侄怎会亲来送信?”
待蔡邕看完书信时,那送信之人正好来到大厅,是个二十三四的俊郎年轻人。蔡邕甚是诧异道。
“小侄赋闲在家,听闻家父要传信于蔡伯父,这便自告奋勇而来。”
“一来,小侄可以在蔡伯父堂下聆听教诲;二来,小侄顺道长长见识,增加一些阅历!”
那年轻人朝着蔡邕施了一礼,朗声说道。
“年轻人是该走动走动!”
蔡邕点了点头,忽的想起李牧还在大厅,连忙说道:“老朽差点忘了介绍……”
继而,蔡邕做了一番介绍。原来,这年轻人叫桥远,字远山,是桥公的长子。(桥远是杜撰的人物,大小乔的兄长。古代‘桥’和‘乔’相通!)
“草民桥远拜见宁城侯!”
桥远朝着李牧施了一礼,不卑不亢的说道。
“远山不必多礼!”
李牧见这年轻人颇懂礼数,又生的俊郎壮实,便知是习武之人,心下有些喜爱,当即回了一礼,朗声说道。
桥远乘着这间隙,好好的打量了李牧一番,心下忍不住的赞叹道:
此人好生丰神俊朗!此人看似翩翩公子模样,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端的是难得一见的旷世奇才!
李牧见桥远盯着自己,心下恶寒,这桥远不会是有龙阳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