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信你想知道真正的答案吗？我先声明一点！那是一个你无法接受的答案。”

亚瑟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先给对方打好预防针。要不然一旦对方得知真相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的话，他可不想到时候给自己惹麻烦。

“说吧。我不认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我无法接受的现实。就好像我在几十年前也不会想到曾经的复仇者联盟会在顷刻间土崩瓦解。而把这一切变成现实的居然是一个早就应该进棺材的老**一样。”

凯特觉得自己其实没什么接受不了的。要知道几十年前那场决定人类未来命运的大决战的惨败她都能接受。她并不觉得亚瑟的超能力的起源会有多么的不可思议。

“那好吧。克林特，你来告诉她吧。”

为了以防万一亚瑟果断把麻烦丢给了克林特来处理了。反正他是不想重复自己无数遍的话题了。

“呃……，为什么不是你说？”

老鹰眼有些反应不过来。他闹不明白亚瑟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反而让自己来回答。

“我怕她不相信我说的话。”

亚瑟没好气地白了对方一眼这样回答道。

“……那好吧。凯特，其实是这样的。亚瑟之所以变强是因为……。你明白了吧？”

老鹰眼回想起自己当初听到亚瑟给出答案后的抓狂表情。他也能够理解亚瑟的感受。于是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说了实话。

“我明白了……”

凯特嘴角抽搐着说道。

“那就好。”

老鹰眼原本还真有点担心对方接受不能。不过既然对方能够接受并且相信亚瑟的这套说辞，那么他至少省下了许多功夫。

“……才怪！！！那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只凭一些最基本的体能训练就把自己变得这么强？这不科学！”

凯特接着气的伸手一指旁边依然如闲庭漫步般，走在雪地里的亚瑟大声说道。她怎么也无法相信亚瑟这家伙居然会让老鹰眼用这种毫无道理的借口来搪塞自己。这种程度的体能训练别说是老鹰眼了，就连她这个曾经的超级英雄学徒也能轻易完成。

“唉！！！亚瑟，还是你来说吧。反正我是无话可说了。”

老鹰眼眼见凯特反应这么大只好作罢。他又把问题丢会给了亚瑟让对方自己处理了。

“凯特，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又或者是你愿不愿意相信。我们这个世界其实是一个不科学并且充满可能性的世界。既然充满了可能性那么为什么我不能拥有这么强的力量？就好像托尼的钢铁盔甲和史蒂夫的超级士兵血清一样。你觉得那科学吗？”

亚瑟无奈之下只得就这个颇为严肃的问题与凯特进行了讨论。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力量来的有多么诧异和不科学。实际上从超级英雄这种原本只存在与漫画书中的幻想人物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就已经证明了他们这个世界就是一个不科学的世界。

“可问题是他们两个的能力都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

凯特觉得亚瑟简直是在无理取闹于是认真反驳道。

“怎么解释？你是想告诉我一个灯泡那么大的核反应堆被发明出来科学？还是一管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合成的高蛋白把一个弱鸡变成猛男科学？科学？我们明明生活在一个最不科学的世界里结果你跟我谈科学？你脑子没毛病吧？”

亚瑟笑着举了两个在复仇者联盟中最独树一帜的两个人为例子。他可不认为那种只存在于幻想中的黑科技产物会是科学的。哪怕它是科学的。没有几百年的技术积累根本不可能达到那样的水平。

这就好像托尼的老爸曾经在录像带里面抱怨的那样。他受限于自己所处时代的科技以及材料水平，没办法达到甚至是创造出新能量元素所必需的条件。这可以算得上是科技的时代壁垒任何人都无法逾越。哪怕想要逾越它的人拥有着怎样的惊人才华与超人智慧也无法改变。

“我……”

凯特显然并不服气还想反驳下去。

“好了，两位。到此为止吧。既然我们已经找到了佐拉所在的位置了。那么我觉得我们最好赶在天黑前多赶些路。亚瑟，既然你说你的能力大到逆天。那么今晚由你来守夜怎么样？”

但是老鹰眼却在这时站出来将这个话题暂停了。要知道他们三个出来是有目的的，不能在这个时候为一些没有必要争执的事情发生冲突。

“没问题。只要你们信得过我就没问题。”

亚瑟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回答道。

“那就这样说定了。”

老鹰眼笑着轻点了点头。

盐湖城，犯罪首脑官邸

“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在乎你是从哪个垃圾桶里钻出来的玩意儿。对我而言，杀你这样的人不会比捏死一只老鼠更有成就感。”

此时的老靶眼正悠闲地坐在犯罪首脑的沙发上喝着红酒。整个豪华套房里铺满了各种姿势的死尸。而老靶眼脚下的地毯上那个曾经自负无比的犯罪首脑却只能不时发出痛苦的哀嚎与求饶。

“唔……你到底是谁？我……可以……给你……钱。”

犯罪首脑一边痛苦地在地毯上扭动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道。

“我是谁？哈！你们这些小年轻可真该回去好好读读历史了。问我是谁。我告诉你，像我这样的人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哦，也不对。也许几十年前那帮超级英雄们没有灭绝以前，像你这样的人也许会站在街头为那帮变装杂技演员们欢呼。但是现在，这个世界是我们这种人说了算的。”

老靶眼觉得非常可笑。这才过去了几十年这帮自以为是的小流氓就把他们的老前辈给忘了。这样想起来似乎杀光眼前这个人的手下也就不那么的无法接受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别杀……我！”

犯罪首脑心知自己根本无法逃出对方的控制。于是想要用自己拥有的一切来换自己这条命。只要能活下去没有什么是不能拿来交易的。这是他这个街头小混混之所以能够从底层混到今天这个地步的最大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