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炼形法的核心是役鬼劾神禁法,既圆了郑铭死灵法师的梦,又可以促进元神成长,对本身法爷职业也是很有帮助的。而太阴炼形法的上等炼形部分取太阴月华之力洗练肉身神魂,无疑是对相对体弱的法爷一种极大的补充。让你的修行之路几乎没有了短板。中等炼形法和下等炼形法不能用在自身,也可以祭炼阴兵、僵尸等不死亡灵作为道兵护法,全方位增强实力。”
车晨有种自家儿子终于长大了的赶脚,再也不用担心好兄弟抛弃人身去走不死王者的道路了。
三人之中,只有申胖子在那里纠结,他看中了一门玉柱金身法的顶级炼形法,但他的混元功目前已经达到进度三分之二,一旦放弃之前的功夫就白费了,有着穿越小队的资源,成就先天不是梦,他既舍不得放弃二十年混元功的辛苦付出,又看好这门功法的妙处,
郑铭看他磨叽的难受,开口指点道:
“这玉柱金身法倒是跟你的武僧职业很相符,炼成了之后估计肉身能够更加坚固,同阶无敌,甚至传奇之前就可能获得金刚不坏之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两个基本是一个道路,以后难道你就只打算一条道莽到黑?做咱们太阴派的金牌打手?”
“对啊!”申胖子一拍大腿,激动的站起来说道:
“虽然俺天生丽质难自弃,老天爷赏饭吃,吃的就是mt这条路,但是谁还不许咱有一颗法爷的心?”
看着那张胖脸上自恋的表情,车晨郑铭两人赶紧受不了的转过头去。
“千百法术,御剑飞行,这也是道爷我的梦啊……”
申胖子一幅咏叹调的张开双臂虚抱着,说着就要再次把“琅福地”里收藏的顶级无上功法再翻一遍。
郑铭赶紧让他打住。
“修炼的事情先等等,有的是世界慢慢琢磨,这两天没有关注大明世界那边,恐怕罗岩那小子该着急了。”
申明当即换了一幅脸色。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啊……”
加入穿越小队之后一直在现代这边,申明感觉自己穿越者的名号都名不副实了,早就急着道另一边的世界去看看了。
相比车晨和郑铭这样的法爷,对申明这样堪称正面刚的典型的武僧来说,除了自身意志的修行外,打怪升级无疑是最快捷的路径。
所以比车晨两人还要更着急,抓耳挠腮的模样,深得猴急的精髓。
………………
……………………
大明世界,罗家宅子里。
郑铭身前堆放着大包小包的货物,除了说好的盐之外,还有不少其他物品。加起来足有一面包车的货,绝对是两个人拿不下的,不过车晨有着主牌空间作弊,几两重型卡车都装得下,这些根本不是问题。
罗岩挨个打开,见到这些稀罕货物,顿时两眼放光。
第一个拿到手里的就是里面最显眼的玻璃镜子。
郑铭解释(忽悠)道:“这是琉璃银镜,以水火之法炼就,虽无什么神异,却也能正衣冠察容颜,不知玉坚以为如何?”
罗岩将批发市场里一块钱一只巴掌大的玻璃圆镜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赏玩,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
“这这果然是仙家之物,纤毫可见,清如水,亮如银,比那红毛蛮夷贩来的琉璃镜还要明亮百倍,就是这镜框粗糙了点,不过寻两个木匠铜匠用上好的料子打造几副镜框换上,拿到杭州城里,至少能够买到五百两一面的价钱!”
“只是此物过于珍贵,却不宜大量出货,毕竟物以稀为贵,每月在十面以内,至少一年之内不会掉价。”
“如何贩售就交给玉坚你了,再看看此物!”
罗岩闻言,打开桌上一个纸包,内里是晶莹雪白的颗粒,伸出手指在里面一沾,然后放到嘴里一尝,一股香甜的滋味在口中绽放,眼中一亮的惊喜道:
“这是糖?”
“正是!”
罗岩露出比之前镜子更激动的表情说道:
“这糖多产于岭南之地,北方市面上上好的雪糖,至少要四钱银子一斤,一两白银就能买不到四斤,而这时候从两广福建那边的普通赤糖不到二两银子一石,质量好些的白糖不过四五两银子一石,到了淮安当地价钱还要翻了一番,也就是四斤雪糖的价钱能买到十四斤白糖和五十斤赤糖,而郑兄你这雪糖小弟从未见过如此洁白品相,味道纯正,当属糖中极品,一斤买上六七钱银子也是不贵。”
之前的镜子毕竟是奢侈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受欢迎了,而糖却是实打实的消耗品,无论哪个国家都是上层人士必须的调味品。
对此车晨也感到惊讶,按他的对比来看,一两银子的购买力虽然因为战乱局势不稳的关系,而有所下降,那也大约相当于数百上千块华夏币,现代时空谁会拿一千块去买四斤白糖呢?
内心想到:“这就是社会生产力差距造成的各个时期物价的不平等吧。”
以七两银子一石的白糖来算,一两十钱,那么一钱银子就能买到半斤多白糖,雪糖的价格是白糖的三倍多点,是赤糖的十数倍,可见雪糖之暴利。
不过这时期由于生产技术不过关,一千斤蔗糖里,至多能产出二三百斤上等颜色发黄的白糖,而运气好的话,能出几十斤雪糖。
罗岩见过的最好的雪糖,也没有眼前这包现代白糖晶莹雪白,价格至少还能提上一倍。
倒是郑铭寄以厚望的精盐罗岩虽然惊讶,但是却略显遗憾,如今恰逢乱世,以往商贸繁华的金华城如今能够用得起青盐的也不过那么几家,因此出货量有限,赚头并不大。
而想要运到其他地方销售也不现实,清廷对私盐打击的厉害,毕竟那些盐商背后都有那些达官贵人的份子,其中利益之大,足以让清廷将所有私盐贩子扒皮拆骨。
“可惜了,如果突虏入关前,淮安本是盐运重地,以我罗家在淮安府的关系,弄来几份盐引不是问题,只是现在漕运断绝,后金对盐务监管甚严,这些盐太扎眼了,只能将利益分润出去,联合几家一同出货才敢在金华城内销售。”
经过罗岩计算,除了粗盐和精盐外,白糖和花椒这些东西每个月至少能够卖出三百两以上的价钱,只不过不好出货太多,免得引起城里鞑子官的注意,到时候强取豪夺也没处说理去。
对此郑铭越发觉得后金统治地区的不方便,私下对车晨小声说:
“看来有机会还是要到南明辖地去看看,就算南明朝廷已走到末路,但剩下这几年也够他捞一笔了!”
虽然将这些事情都交给了郑铭打理,但是车晨也觉得在金国境内更加压抑,太不安全,所以很是赞同。
罗岩命全家仆人连管家夫妻一同上阵,一顿饭功夫才将这些货物全都搬到库房,然后罗岩就命小妾玉娘端上来一个木托盘。
托盘上用红布盖着看不清里面是何物。
“玄之兄所送灵丹,家母喜不自禁,特命小弟准备的回礼,望玄之兄笑纳。”
说着,只见罗岩将红绸揭下,双手将托盘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