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也该有一个高低了。”踏天看着韶华说着,对于韶华踏天还是比较熟悉的,两个人的认识就是来自稷下学院的战台之上,音律台上面的比拼,也正是因为这一场比拼让两个人有些有现在的这种友谊立下了基础,为后面的并肩而战做好的准备了。
都是不打不痛快,如果没有音律台上面的较量,踏天和韶华的关系不会那么好的,而现在踏天所提出来的一较高低指的也不是音律了,音律两个人比拼过,以踏天略胜一筹结束。
踏天知道韶华在战斗力方面也是很强大,就从红月谷里面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所以踏天一直想要找一个机会和韶华比拼一下,而眼下就是这样的一个机会。
“好,”韶华收起琴魂,雪国虽然是妖族,但是他们都是神的后裔,所以韶华拥有武魂也是比较正常的,大陆之上神的后裔没有多少种族的,很多种族都是人丁稀少的蛰伏起来的,像雪国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在外面的没有几个,雪国能这么出现在世人面前,主要还是因为雪国拥有的实力很强,而且雪国所处的地理位置也很好,极北之地几乎是无人敢闯的,加上在极北之地还有熄灭的日之塔在那边,虽然说如今的日之塔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但是它也代表着一种力量,一种雪国的力量。
踏天也将琴魂收了起来,两个人对战着,身上都有一股战火在燃烧着,踏天看着韶华,看到韶华的身周有极致的寒冰在释放着,战台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了那种寒意,全都裹紧衣服。
踏天的周围温度一点一点的升高,那种温度升的非常之快,让在踏天边上对战的四队人马,全都感受到了一种焦热,八个人对视了一下,全都一起点点头,全都很默契的跳下了战台,把舞台留给了韶华的踏天两个人,猪天蓬在走的时候,反手一个钉耙,勾着擎天就走了,八个人都看得很开,这一场比试就交给这两个人了,哪一个赢就算哪一队赢。
韶华的周围的寒气已经在战台之上覆盖上面了寒冰,而踏天的热气将自己所处的战台烘烤的地面发红了,两耳就这么对望着,看着两个人一下都没有动,但是其实踏天和韶华两个人在已经对上好几招了。
“他们两个人为什么还不打啊,我都快冻死了。”落雨花哆嗦的说着,如今落雨花和落雨流是和父亲书山剑站在一起的,而三个人所处的位置刚好就是在韶华的那面,她有些郁闷的看着太上的两个人,一直不动,周围的温度却是在极度的降低。
“他们两个人已经对上好久了,有些战斗并不是需要手脚动作的。”落雨流开口说着,落雨流是一个早熟的人,因为从小他就担起照顾妹妹的责任,所以五岁的时候就没有了应该有的天真活波,小时候父亲从来没有关系过他们两个人,落雨流虽然憎恨,但是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在五岁之后,就再也没有交过书山剑爹了而已。
“哦,好神妙啊,看不懂。”落雨花听着哥哥虽说的,表示有一点懵懵的,听着哥哥的话就是点点头表示肯定,落雨花从小就听哥哥的话,对于哥哥的话,落雨花是什么都相信的,那种对于哥哥的信任,是两个人相依为命培养出来的。
“你带花花下去走走吧,他的身体不适合待在太过于寒冷的环境下面。”落雨流对着书山剑说着。
“......好”书山剑犹豫了一下,对着落雨流点点头,“你要一起走走吗,流儿?”
书山剑有些僵硬的说着话,在和自己儿子说话的时候,两个人一点都没有正常父子应该有的那种热情,反而有的是一种陌生感,但是对于那种陌生感,书山剑并没有去说什么,他浑浑噩噩的二十多载,对于儿女两个人从来就没有关系过,甚至于没有好好说过话,所以对于落雨流的表现,他并不吃惊,书山剑只是觉得有一些愧疚,想要补偿两个儿女。
“我不知你为什么这一次要出现在千佛宗,但是如果你只是觉得要来补偿我们两个人的话,你对花花一个人就好了,我自己一个人生活了二十年,父亲这个东西我早就没有任何的概念了,如果你真的要补偿,就好好补偿花花吧。”落雨流看着书山剑很客气的说着,在说完之后,落雨流转身就离开了,空荡荡的袖子在风中吹着,看着落雨流的背影,书山剑看到了他儿子身上的几分寂寥。
二十几年都没有管过两个儿女,看到儿子这个样子,书山剑知道这个都是属于正常的,他看着身边的女儿,这个花铃拼死都要保护下来的女儿,长得真有几分和花铃相似,“雨花,和爹一起走走?”
“好,”落雨花看了一样哥哥离去的背影,犹豫的点点头。
一直关注落雨流的叶雪凡看到落雨流独自一个人走了之后,对着夸和白浣说了几句,便向着落雨流离去的方向追去了,叶雪凡穿过一个一个的走廊,叶雪凡发现落雨流所走的路是向着千佛宗的禅房而去了。
禅房很大,叶雪凡要想要在这么多的禅房里面找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叶雪凡只是靠着自己的感觉,走到了属于他的禅房,果然叶雪凡走到的时候,看到禅房是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叶雪凡推门走进去的时候,落雨流正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叶雪凡走到近前的时候,落雨流也没有动一下。
“想哭就哭一下吧,你一直憋着对你不好。”叶雪凡心疼的抓着落雨流的手说着。
“我已经好久没有哭过了,自从五岁之后,我从来没有当着别人的面哭过,因为我知道哭是没有用的,还不如一直压在心里,这样我还可以时刻记住它。”落雨流看着天花板说着,可是在说着的时候,眼泪却止不住的玩下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