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状态下,似乎感觉不到时间过了多久多长,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突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感觉到一股热流,这股热流快速的在黑暗之中蔓延。
在这股热流的作用之下,很快我就感觉到了身体所在的位置。
在感觉到身体存在的一瞬间,一股剧痛立刻传导进我的脑海之中,几乎是在瞬间,我的双眼就骤然睁开。
在这一瞬间,全身极度难忍的刺痛感再次袭了过来,意识在不断的回归,整个人几乎是在骤然之间就睁开了双眼。
睁开双眼的瞬间,整个人的意识已经完完全全的回归到了身体之中。
整个人几乎是和双眼抹黑之前的状态没有太大的差别,全身一丁点儿都没有办法动弹,就像是完全瘫痪了一样。
剧烈的疼痛不断的在身体里面蔓延着,虽然也能够感觉得到一股热流在身体的内部不断的修复着,不过修复的速度并不算快。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我目前的伤势估计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至少需要两天的功夫。
甚至在短时间内能动都是一个非常难的事情。
这个地方表面上最凶险的东西已经被我处理掉了,就是这一具铜尸,只要老老实实躺着不乱动,这段时间内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危险吧。
我有些艰难的吐了口气,这口气所翻上来的血腥味让我有一种难受的感觉。
我想看一下现在的时间,但是却由于受伤的缘故连一丁点都动弹不得,时间的方面更是无从得知了。
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地面上,一丁点儿都不敢动弹,手指头仅仅只能颤动一点。
仅仅是颤动这一点,就让手指的神经连接的部位感觉到一股剧烈的疼痛。
这一次的伤受的还是真是前所未有的重,比起上一次所受的贯穿伤都要强烈得多。
如果不是在进入粽子的状态临时调了一口气,再加上有天赐神石所散发的效果,恐怕我早就已经背过气去了。
不过能够感觉得到,这一次天赐神石所散发的热流比起以往要强得多,也正是因为这种热流的作用之下,才会在短时间内让我恢复到意识。
如果不是这种热流,恐怕我会一直处于之前的那一种状态,那应该就是植物人所处的状态。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在这种没有办法运动丝毫的情况,四周也没有任何的东西,时间仿佛过得异常的漫长。
每一秒钟都如同一年一样,整个人有一种临近崩溃的感觉。
这有点像以前所做的科学实验,把人关在一个空无一物的房间里,看看到底能够坚持多长时间。
这样的实验成果显然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正常的人很难坚持超过三天。
而我现在的情况比起这些做科学实验的,还要恶劣的多,毕竟现在我的身上还有着近乎于致命的伤,而且现在的我在天赐神石的不断作用之下,身体之中能量的消耗也非常的剧烈。
我的肚子饿得非常的厉害,但是却没有办法移动一根手指头进行补充。
这样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于煎熬。
想必对于任何人来说,这都算得上是一个极大程度的折磨了吧。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临近快要崩溃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稍稍的活动一下,手指虽然并不像之前的那么疼,但是依旧能够感觉到疼痛感。
这一次五脏六腑所受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不管是动全身的每一个地方都牵扯着五脏的疼痛。
不过好在天赐神石保住了我的命,而且还在不断的修复着。
又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感觉好了不少的功夫,我慢慢的将手伸向身后的背包,抽出了一包饼干和一瓶水。
就在我将水摆到面前的这会功夫,头上已经全是冷汗,面色有些发白。
仅仅是这么一活动就像是抽空了我全身的力气一样,虽然比起之前感觉好了一些,但依旧还是疼的要命。
艰难的撕开饼干的袋子后,又拧开了矿泉水盖子,吃起来的时候有些狼狈。
现在的我全身上下都不能太运动,稍有不慎就会牵扯到内部的伤势。
在这一会儿工夫,我看了一下手表,时间距离我下墓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长,已经没有办法知道从我受伤到现在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也只能凭借着现在的时间做一个大概的判断。
这有个大概的判断,让我我的心里面静了不少,表针的滴答滴滴的声音,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心安,起码在这空无一物的房间里,就像是有了一个伴。
时间距离我受伤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四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这是四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里,对于伤势的缓解并不算是特别的明显。
现在的我依旧是坐起来都有些费劲,更不要说是行走。
也只能依旧保持躺在地上的姿势,全身上下不敢太过于活动。
紧紧的盯着表针的旋转,虽然有些无聊,但是总好过在漫长的时间里面自己一个人要好得多。
随着秒针的转动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近乎于折磨的疼痛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即使是保持静止的状态,也能够感觉得到碎裂之中伴随着火烧火燎的刺痛感。
不过还好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疼痛感会变得越来越少。
按照现在的趋势来看,等到伤势恢复到能够行动的时候,恐怕都需要十多个小时了。
如果要是恢复到自由行动的时候,恐怕还需要十多个小时。
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伤势恢复到能够勉强行动的时候,就必须立刻出发了,毕竟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这一次下墓本来就是为了寻找这冥冥之中的一线生机。
如果不抓紧一点的话,等到乌先生所给我留下的这些碎片完全的失去作用,那么等待着我的只有死路一条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毕竟我根本没有办法对付得了万尸膏。
随着时间不断的推移,就在这会儿工夫,我有些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