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确实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好像总有好人或者坏人一样,有的人做生意讲诚信,而有的则是标准的奸商做派。
玩家们对此多少有些不适应。
而官方的回应却非常简单,既然新世界是一个新世界,那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太奇怪。
其实,这任务物品并不多么贵重,只是多花费一点时间而已,就算百倍买回来也不需要多少钱,毕竟卖的时候这奸商就不会出高价。
只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实在太让人憋屈了。
浮生若梦不敢对npc出手,但是他敢争吵,而且会用一些特殊的字符进行“有好的”交流。
“你脑子进地沟油吧!看到你我就想到四个字:身残志坚。”
“叱嗟,尔母婢也!“
“你个基因突变的外星人,幼稚园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圣母峰雪人的弃婴,化粪池堵塞的凶手……”
npc显然非常懵逼,至少系统就没在他脑子里设置相关的词汇,这让他明明知道这个玩家在对自己出言不逊也没办法,不过他骂起脏话来也不会手下留情,而且更加的露骨。
苏墨带着人冲进来的时候,就是两个人对着喷唾沫的时候。
“没看到有人在了吗,你们就不能等一会吗!”浮生若梦还以为是有人来买卖东西呢,他还没骂过瘾,因此头也不会的就来了一句。
“……”而正对着苏墨等人的杂货店老板,就没他那么热衷于吵架了。
七八个带着古怪面具的家伙冲进来,一看就是来者不善,杂货店老板立刻就怂了,他也不管这一摊子买卖了,转头就往里屋跑。
“哪里跑,砍他!”苏墨一声令下。
立刻有两个人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其实大家什么职业都有,但是为了营造出悍匪的气质,全都拿了一把大砍刀翻越柜台就追了过去。
浮生如梦的嘴越长越大,他完全已经被吓傻了。
npc耍无赖就已经足够挑战他的想象力,没想到一场砍人大战就在他面前上演。
这还不算完,剩下的几个面具男抡起砍刀,对着杂货铺就是一顿打砸,玻璃瓶、瓷器什么的尤其是遭到了重点对待。
杂货店老板躲进了里间,立刻把门反锁起来。
两个悍匪大呼小叫的喊打喊杀,砍刀剁在木门上砰砰作响,让和玩家吵架时候有恃无恐的杂货店老板吓得屁股尿流,只能在门后瑟瑟发抖。
打砸一番,包括那两个砸门未果的几个人鱼贯而出,只留下浮生浮梦在那里傻站着。
有那么一瞬间,浮生若梦都忘了这是在游戏里,他膝盖发软,只想跪在地上求大哥别杀我,然而这些悍匪至始至终都没有给他哪怕一丁点关注。
虽然是搞破坏,但是苏墨等人还是有原则的。
他们不杀人,看似气势汹汹喊打喊杀,其实还是以恐吓为主,不然那小木门怎么可能架得住八把砍刀的肆虐。
然后就是不劫财,杂货店的商品拿出去总能卖点钱,钱柜里说不定还有金币。
至于留下的那个玩家会不会趁火打劫,那就不管苏墨几个的事情了,正常玩家打劫npc会被通缉,抓到之后就会被投进监狱。
只抢一个杂货铺显然不符合苏墨这些人的风格,第二个目标是药店。
同样是把npc赶紧里屋,然后一通乱杂,破坏一些不值钱的东西,砸完就撤退,至于现场的其他玩家根本不用去管。
“老大,有侍卫过去了。”城门口的观察员汇报情况。
“有多少卫兵,你那边他们有留守吗?”苏墨问。
“四个卫兵,城门应该就这四个卫兵,还有四个在镇长那边,还有两个在车站,其他的位置不明。”
“准备战斗。”苏墨想了一下之后,宣布继续作战。
现在就走就有些小打小闹了,说不定镇长连找执法团都想不到,这和他们作战目标不符,看来必须打一场硬仗了。
从第三家店铺出来之后,他们迎着那四个城卫兵冲了过去。
小镇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玩家的,新世界不同的地界就有不同的资源和怪物,玩家们为了多赚一些,再偏僻的地界都会涉足。
这么屁大一点的地方,连续发生多起抢砸事件,大家在短时间几乎全都知道。
然而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出来制止,由此可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是多么的深入人心,他们甚至都没想过这是不是情景任务。
他们至少也有几十号人,对付八个拿着砍刀的家伙还不手到擒来。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八个带着面具的家伙和他们一样是玩家,更不知道这里面有两个甚至还没到三十级。
苏墨等人不管实力如何,至少气势表现出来。
正常人哪敢打砸npc的店铺,既然敢做自己等人不敢做的事情,那自然属于比自己厉害的人。
倒是有几个人在苏墨等人打砸之后跑去趁火打劫的,抢走了npc一些药剂。
八个悍匪相比较玩家来说不算多,但是在四个城卫军的眼中,人数却足足是他们的一倍,尤其是苏墨等人脸上带着的面具,更是如同鬼煞。
城卫军们只有在通缉令上才看到这样诡异的面具。
那可是杀死了奥狄斯大人的强人啊!
四个城卫军毫无斗志,连一个技能都没发出,就掉头跑路,而原本打算拼杀一场的苏墨一看这情景,立刻大呼小叫的跟着后面追。
从镇南追到了镇北,最后又回到了镇南。
回到镇南之后,四个城卫军已经变成了八个,因为镇长家那四个出来看发生什么事的城卫军也被吓得一起逃跑。
这八个城卫军被八个面具男追着,出了城门,头也不回的一路跑远了。
这更加奠定了玩家们心中的猜测,面具男都不好惹,看到了最好躲着走,不过也有内心充满疑惑和向往的家伙,比如浮生若梦,他就暗搓搓的跟踪了一路。
最后看着这些面具男进了镇子小寡妇家的裁缝铺,全都没有再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