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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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据我们的眼线报告,近几日和跳得可欢了。”风云详细地朝许维作着汇报。

“他都到哪位大人府上去拜访了?”许维头也没抬,继续看着手中的绝版书。

“六部十二位满汉尚书府第。”

“这可有十二个地方,也难为和这般上窜下跳,不容易啊。”许维打趣说道。

“大人,那我们怎么办?”风云颇为忧心地问。

“怕什么,让他去串联。和平日挺聪明的,可怎么最近老出昏招。”当听到和果真去大臣府中游说时,不由大喜过望。这不是明摆着不给乾隆爷面子嘛,可有好戏瞧了。

“我们别去掺和,就静观其变。”许维已经打好主意,就等九卿会审重判李侍尧,到那时再揣摩乾隆的圣意上一道奏折,也只有这般,才能真正成为乾隆的贴心人。

当和拖着一身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府中时,刘全刘大总管很是尽责地掺扶着和大老爷。

“老爷,您要不要来点夜宵,补充下体力?”

“不吃了。我先去书房休息一个时辰,然后叫醒我,呆会还要去协办大学士蔡新的府上。”和累得都快说不出话了。

“老爷,您可要保重身体啊。这一夜之间拜访了三位大人,跟个走马灯似的,奴才看在眼里这疼在心里啊。”刘全很会说话。

“好拉,知道你这个总管当得好,废话少说,我要抓紧休息,不然这人可拜访不完。对了,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那边指的是许维,刘全心知肚明,很快就回答道,

“没啥动静,我们的人都安排在他的府第周围,并没见多少人出来。”

“这姓许的莫不是转性了,不与老爷我打对台戏了吗?”和此刻还真有点摸不透许维想做什么。

“看来姓许的对老爷您是甘拜下风了。”刘全献媚说道。

“呸!说什么话!那姓许的哪有那么安分,一定做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赶紧多派人手给我盯死了他许府。”和可没敢小瞧了许维,吐了刘全满脸的唾沫,又接着训斥道,

“以后要多长长脑袋,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和不辞辛苦的游说终于起到了惊人的效果。

二十一日在京大学士、九卿会齐,先由刑部办事人员宣读和坤等拟罪奏折内容,然后大臣们各抒己见。这次廷议一反常态,效率出奇地高,意见也格外集中,二十四位大臣,包括和死敌阿桂、董诰等在内,都一致认为和坤所办李侍尧一案,就李侍尧犯罪事实论,结实可靠,无可动摇,惟拟罪过轻,应从重改为斩立决,理由以和提出的意见为主:

李侍尧身为总督,不思洁己奉公,于所属内营私网利,任意贪婪,甚至将珠子卖与同知方洛、知县杨奋,勒令交银二三千两不等,又复将珠子收回,臬司汪圻馈送金如意三柄,旋复发还,售卖银五千两送进收受,通判素尔方阿管理乐马厂,逼勒送银八千辆,陆续交收,种种赃迹,实为臣僚所共骇愤。若仅照"侵盗钱粮入己数在一千两以上斩监候例"拟斩监候,尚觉罪浮于法。查从前鄂善、恒文、良卿等俱因贪墨败露,比照监候,从重正法。李侍尧历任封疆,用为大学士,数十年来沐恩最重,乃败检丧心,婪赃至盈千累万,较鄂善等受恩更优,婪赃更甚,自应速正刑章,以彰国宪。

最终大学士、九卿向皇上汇报的核议的结果就是:

“应请旨将李侍尧即行正法,以为大臣负恩贪婪者戒!”

乾隆接到大学士及九卿的回奏之后,当场就愣住了,居然李侍尧还是必死之局。他脸色一沉,想了一下,既然和无法理解圣意,那就换个人来执行好了。

“树春,宣召许维。”

“扎。”

许维急匆匆地来到大内,乾隆帝正在挥毫写字。许维请了圣安,跪在一旁等候着。过了一盏茶功夫,乾隆终于把字写好了,拿起来,吹了一下,走到许维面前:

“许维啊,这是朕特意为李侍尧李钦斋的老母写的‘福海寿山’四个字。前些年李钦斋便代母向朕索要字画,可惜朕老是没空啊。现在有空了,便些了副字。你有空时就帮我带给钦斋吧!”

“李大人他还在大牢之中,他的家也被抄了,李母搬回了乡下,。。。。。。”许维有点难为情地说。

“哦?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哎,钦斋一辈子为朝廷忙碌奔波,只是一时把持不住,名节全毁了!”乾隆长吁短叹了几声后,才又说道,

“治国靠的是人才,而我大清人才又最难得!现任首席军机大臣福隆安身体孱弱,不堪重任;和坤倒是机敏过人,伶俐可爱,福隆安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就只有他能顶上去,把军机处运转起来;阿桂呢,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全才,但环顾宇内,能与他相比的就只有李侍尧一人而已。若真杀了李侍尧,国家今后遇到大事就少了一个旁人几乎不可替代的处繁治剧的能员。

许卿对九卿及大学士的处置李钦斋有何异议吗?”

乾隆都把话说得如此明显了,若不出口袒护李侍尧,怕老天都不容自己了。许维赶紧开口说道,

“李侍尧历任封疆,实心体国,认真办事,在各省督抚中并不多见。臣以为李侍尧虽晚节不够谨饬,但罪不至死,若皇上开恩弃瑕录用,将来未必没有其报恩之处。”

“朕也是这么认为。但九卿决意已出,朕又事先说好以九卿意见为准,难办啊。。。。。。”乾隆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许维替他出主意,

“臣闻湖广总督富勒浑在圣上召对之时也曾反对处决李钦斋的,不若将如何处置李侍尧的问题再放到数十名总督、巡抚之中再详加核议一番,他们之中至少可以确保有富勒浑一人会站出来公开表态反对将李侍尧即行斩决。到那时,事情不难于山重水复的绝境中引出柳暗花明之前景。”

“好,许卿甚能体会朕意,这旨就由你来拟吧。”乾隆龙心大悦。看来没白培养许维一番,果然是个好奴才啊,不比那和差上多少。

“扎。”

五月七日,车驾驻跸涿宫,京师遥遥在望,许维奉旨以内阁名义传谕各省督抚对李侍尧一案应如何定罪发表自己的意见。这件谕旨写得婉转周折,细加体察,很可以从中窥见乾隆的内心世界的隐微。

谕旨的开头自然要交代大学士、九卿从重改为立决的意见,下面一段文章最不易做,因为它要合理地解释为什么大学士、九卿核议已定的结论还要破例交发督抚们去讨论,这实在大耗许维的脑力,辛苦了足足一整夜,才写出足以体现圣意的文字,头发想白了三根:

“李侍尧历任封疆,在总督中最为出色,是以简用为大学士,数十年来受朕倚任深恩。”

短短三四十个字,字字千钧,实为开脱李侍尧的张本。

下面转入李侍尧贪黩营私,婪索下属,盈千累万的罪款,是为第二层意思。这一层语气严厉,让人感觉到皇上对李侍尧绝无偏袒姑息之心。如此写的妙处在于向天下臣工表明,皇上大公至正,胸中并无成见。

许维笔锋一转,回答为什么破例让督抚们参加讨论。这第三层意思在通篇谕旨中占了最大篇幅。从李侍尧既然不足深信人手,进而说“天下督抚又何能使朕深信乎?”并举出已经物故的直隶总督杨景素,说”近又闻杨景素声名亦甚狼籍,但其人已死,若至今存,未必不为又一李侍尧也”。许维扯这么远目的是让督抚们以李侍尧为戒:“各督抚须痛自猛省,毋谓查办不及,幸脱法网,自以为得计。总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触目警心,天良俱在,人人以李侍尧为炯戒,则李侍尧今日之事,又未必非各督抚之福也。”这样一过渡,就很合乎逻辑地把李侍尧案与各省督抚勾连了起来。

下面第四层意思是许维想要写的核心内容,让各督抚对李侍尧一案表态:

“所有此案核拟原折即著发交各督抚阅看,将和坤照例原拟之斩候及大学士、九卿从重改拟斩决之处,酌理准情,各抒己见,定拟具题,毋得游移两可。”

这几句话说得最含蓄。究竟和坤拟的斩监候合适呢,还是大学士、九卿拟的斩决合适?御旨中强调要“酌理准情”,要“各抒己见”,还要露章“具题”(即不准用奏折密奏),不得“游移两可”。

一句话,许维代笔的御旨中字字句句都在鼓励督抚们要勇敢地把不同意见公开发表出来,只要有一个督抚讲出了他急于想听到的"真心话",事情就不难转圜,不仅李侍尧得以绝处逢生,皇帝也可以"公道自在人心"迂回地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事态的进展大出乾隆意料之外,这"一个督抚"竞不是皇帝心目中笃定的湖广总督富勒浑,而是安徽巡抚闵鹗元,看来聪明人不止许维一个。

最先遵旨具题的是离京较近的直隶总督袁守侗、河东河道总督李奉翰、山东巡抚国泰和江苏巡抚吴坛。他们的意见都是赞同大学士、九卿所拟应从重"速正刑章"。

乾隆心中虽有不快,但是他们的态度都早在意料之中,于是在他们的题本上分别批示,“三法司知道。俟各省督抚题覆到齐之日再降谕旨。”

接下来是护理陕西巡抚的陕西布政使尚安的奏覆,他义形于色地说:

“奴才伏思李侍尧深受皇上天恩,至优极渥,自应洁己奉公,力图报称,以为各督抚之表率,乃竟逾闲荡检,贪黩营私,至于此极!实为天下臣僚所共骇共愤,尚书和坤等拟以斩候,固属照例办理,但李侍尧历任封疆,数十余年且蒙恩简用大学士,更非寻常受恩深重者可比,自应如九卿所拟,从重改为斩决,以申国宪。”

看到此处,乾隆气不打一处来,心想尚安不过以布政使暂时护理陕西巡抚,何以急不可耐,哓晓陈奏?况且李侍尧究属朝廷大臣,虽负恩获罪,也轮不到两司所当核议。当即命军机大臣传谕申斥:

“尚安由部院司员不数年间用至藩司,伊只当循分自勉,候朕加恩,岂可如此热中欲速,竟思超升督抚乎?”一盆冷水把个误会主子意旨又热中逾等升迁的奴才泼得周身寒彻。

紧接着尚安奏覆的是乾隆期待已久的湖广总督富勒浑的明确表态。

富勒浑在遵旨用题本奏覆的同时,又给皇帝写了一件奏折,令乾隆大失所望。令人火冒三丈的是这个不可救药的浑蛋事到临头又变了卦,他竟敢奏称:

“大学士、九卿以李侍尧赃私累累,仅拟斩候尚觉罪浮于法,从重改拟斩决,请旨即行正法,酌理准情,实亦罪所应得。”

可怜富勒浑和他的幕僚们反复推敲谕旨中“酌理准情”四字的深意,结果还是把主子的真正用心揣摩错了!在这场事关前程荣枯的政治投机中,富勒浑一念之差,随大流站在了主张从重立决的绝大多数督抚一边。

当李侍尧一案落幕之际,乾隆明降谕旨,在回述江南时召见富勒浑询问李侍尧案一节之后,申斥富勒浑说:

“富勒浑何妨直抒所见,乃于朕前既已为李侍尧乞恩,又复随众从重定拟,封疆大臣受朕委任深恩,岂宜前后两歧若此?”结果以富勒浑自异其说,命交部严加议处,此是后话。

富勒浑失之交臂的邀功取宠的良机最后让聪明伶俐的闵鹗元轻易摭拾而去。

精敏过人的闵鹗元反复推敲谕旨语气吞吐,揣摩皇上意指所在,最后终于认定,所谓酌理准情、各抒己见,不得游移两可云云,实乃诱导督抚提出与大学士、九卿所拟之罪不同的意见,否则皇上本可以圣衷宸断,或依议立决,或干脆改为斩监候,又何必花几个月的时间让几十个封疆大臣七嘴八舌去讨论呢?

为确保万无一失,闵鹗元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先不用题本,而是具折奏覆:

臣遵旨细心推勘,平情核议,查李侍尧以大学士办理总督事务,受恩至深至重,乃贪黩行私,赃迹累累,大学士、九卿拟请即行正法,不特问之李侍尧应知罪无可逭,即臣等亦无不怵目警心,刻刻以李侍尧为戒。惟是李侍尧既有败露之案,而杨景素复有狼籍声名,凡属臣工筮簋不饬之事诚如圣谕,不能保其必无,且李侍尧历任封疆,其办事之勤干有为,实为中外所推服。设庸碌者以善于掩盖而幸脱法网,勤能者以猝经败露而决不待时,其情似稍有可悯。查律例开载"八议"条内有"议勤"、"议能"之文,是国家慎重刑章,原有功过相权之典。今李侍尧晚节有亏,而勤劳久著,可否稍宽一线,不立于处决,出自皇上天恩。

看了闵鹗元的折子,乾隆终于可以长长地舒一口气了。

闵鹗元之后,除江南河道总督陈辉祖提出由原审钦差尚书和坤等会同九卿重审确定画一罪名这一游移两可的意见外,其他所有督抚都主张照大学士、九卿所拟从重立决。

十月初三日,乾隆帝向天下臣民颁布暂缓处决李侍尧的明发谕旨,李侍尧案结。

这次和与许维通过李侍尧间接又较量了一次,明面上官阶低了和好几级的许维略占了点上风,保住了李侍尧的性命。

李侍尧称得上是和的老前辈,居然被小辈重创差点丧命,真可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倒在沙滩上。

已是军机大臣的和自然不甘心被许维占了上风,拼命想扳回一局,老天很顺二人的意,很快再次较量的时机就又到来了。

乾隆四十六年三月十八日,甘肃**起义大爆发,义军一举攻下河州,杀官吏、放囚狱。

三月二十八日,乾隆帝接到陕甘总督勒尔谨的奏折,知晓了起义的消息。第二天又获悉起义军直逼河州。

他急忙连下几道谕旨,一方面令在河南查办河务的大学士阿桂驰赴甘肃,传喻西安提督马彪带兵4000,西宁镇副将贡楚率兵2000兵赶赴甘肃。乾清门侍卫福宁、泰裴英阿、明山、阿兰保等亦驰驿前往,受阿桂指挥,令西安、宁夏各选兵2000备调。另一方面宣布宣布对新旧教采取不同政策,“应明切晓谕旧教之人,赦其互相争杀之罪,令其杀贼自效”。

起义军攻下河州后,半夜渡过珧河,从间道进逼兰州,并断黄河浮桥,以阻绝清军。

四月一日,起义军围逼兰州的消息传到北京。乾隆心急如焚,一面令阿桂迅速急行,赶赴甘肃;另一方面加紧调兵遣将,命额附拉旺多尔济、侍卫内大臣海兰察、护军统领额森保,带领键锐、火器营京兵各3000名前往;尚书和,光禄寺少卿许维即时赶到甘肃,等阿桂到达后再回京供职;同时命山西兵6000赶赴前线。

许维受和节制,非常不甘愿,可这乃是皇命,违抗不得,也只好勉为其难了。甘肃战场上不但上演着官剿匪的武戏,同时还上演着许维与和窝里斗的文戏,两台大戏同时登场,真是不亦乐乎。

注:1、李侍尧,(?一1788),清汉军镶黄旗人,字钦斋,二等伯李永芳四世孙。乾隆初,以荫生授印务章京,累迁至正蓝旗汉军副都统。二十一年擢工部侍郎,同年署两广总督。二十八年授湖广总督。二十九年再调两广总督平定丰顺朱阿娄农民起义。三十二年袭二等昭信伯。三十八年授武英殿大学士、军机大臣“人觐赐黑狐端罩”。四十二年军机大臣兼职云贵总督。四十五年受海宁举报而夺官下狱,四十六年因苏四十三起义而复出,领总督事。四十七年恢复原品级,加太子太保。后来出征台湾有功,得以入列“紫光阁平台湾二十功臣”。乾隆五十三年十月,以疾卒,谥恭毅。

2、孙士毅:字智冶,一字补山,浙江仁和人。乾隆二十六年进士,二十七年,授内阁中书,充军机章京。迁侍读。大学士傅恒督师讨缅甸,叙劳,迁户部郎中。擢大理寺少卿。出为广西布政使。擢云南巡抚。总督李侍尧以赃败,士毅坐不先举劾,夺职,后命纂校四库全书,授翰林院编修。书成,擢太常寺少卿。复出为山东布政使。擢广西巡抚,移广东。寻署两广总督。五十二年,台湾林爽文为乱,士毅有功加太子太保,赐双眼翎、一等轻车都尉世职。会安南之乱,士毅领军出战,大败,罢封爵,并撤红宝石顶、双眼花翎,解总督任,以福康安代之。未几,两江总督书麟坐高邮书吏伪印冒徵被谴,以士毅代之,五十六年,召授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廓尔喀用兵,命摄四川总督,督饷。五十七年,廓尔喀平,再图形紫光阁。旋授文渊阁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六十年春,湖南苗为乱,入四川秀山境,士毅督兵驻守击贼。嘉庆元年,湖北教匪为乱,士毅移军来凤,战屡胜,封三等男。六月,卒於军中,赠公爵,谥文靖。以其孙均袭伯爵。

3、恒文,乌佳氏,满洲正黄旗人。雍正初,以诸生授笔帖式,四迁兵科给事中。外授甘肃平庆道,再迁贵州布政使。乾隆十六年,擢湖北巡抚。十八年,署湖广总督,移山西巡抚。二十一年,擢云贵总督。恒文与云南巡抚郭一裕议制金炉上贡,恒文令属吏市金,减其值,吏民怨咨。一裕乃疏劾恒文贪污败检。宣谕赐自尽。

4、卢焯,字光植,汉军镶黄旗人。乾隆三年,调浙江巡抚,兼盐政。六年,左都御史刘吴龙劾焯营私受贿,上解焯任,七年,谳上,焯、景震皆坐不枉法赃,拟绞。八年,焯以完赃减等,戍军台。十六年,上南巡,阅海塘,念焯劳,召还。二十年,授鸿胪寺少卿,署陕西西安巡抚。二十一年,调署湖北,二十二年,西安布政使刘藻入觐,言焯在西安入贡方物,但量给薄值;及调任湖北,欲借库帑,未应付。上责焯负恩,夺官,戍巴里坤。二十六年,召还。三十二年,卒。

5、太常寺:卿掌典守坛庙社,以岁时序祭祀,诏礼节,供品物,辨器类。前期奉祝版,稽百官斋戒,祭日帅属以供事。少卿佐之。寺丞掌祭祀品式,辨职事以诏有司,并遴补吏员,勾稽廪饩。赞礼郎、读祝官分掌相仪序事,备物器,并习趋跄读祝,祭祀各充执事。博士考祝文礼节,著籍为式,坛庙陈序毕,引礼部侍郎省,并岁祀赋。典簿掌察祭品,陈牲牢,治吏役。库使掌守库藏。

6、光禄寺:卿掌燕劳荐飨,辨品式,稽经费。凡祭祀,会太常卿省牲,礼毕,进胙天子,颁胙百执事。蕃使廪饩,具差等以供。少卿佐之。大官掌供豕物,备器用,稽市直,徵菜地赋额致诸库。珍掌供禽兔鱼物,大祭祀供龙壶、龙爵,辨燕飨等差。良掌供酒醴,别水泉,量曲蘖,并大内牛酪。掌醢掌供醢酱,筵燕廪饩皆供其物,徵果园赋额致诸库。典簿掌章奏文移。司库掌库帑出纳。别设督催所、当月处,俱派员分治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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