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倩掩口一笑,用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薛芷巧的额头说道:“一会嫂子带你去认识一名医女,她可是全北平最好的医女了,你要是想请教她的话,我便给你引荐引荐。”
薛芷巧对此可是完全提不起兴趣,摇了摇头说道:“嫂子,其实我学把脉都是让我父亲给逼的,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若是引荐的话,嫂子你倒是不如叫武巧姐来教教我用什么武器合适。”
看着还是小女孩心态的薛芷巧,周倩也是温柔的望着她,并柔声说道:“好,今晚回家的时候我便叫她指点指点你。”
“好诶!”薛芷巧心中欢欣雀跃着,别提有多开心。
而这时候的薛飞一行锦衣卫已经慢慢的出了北京城,不过到了城外他们便发现那燕王府的队伍正在城外集合着。燕王的队伍可比锦衣卫的浩荡,放眼望去城外那不远处的空地皆是衣着甲胄的官兵。
这些官兵四人为一排,依次排列着,而且将城外的空地占的死死的。蒋见此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同时示意队伍停下。薛飞挥手示意,身后的伍从便喊道:
“停止前进!”
蒋看着将通往南京的官道都堵得死死的,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而那边的燕王也看见了刚刚出城门的锦衣卫,他骑在马上,拽着缰绳说道:“今日小王能一睹天下第一剑蒋大人的风采还真是不容易啊?可否赏脸与小王我等一同前往?”
未等蒋作答,燕王朱棣便对身旁骑在马上的唐小七使了个眼神。唐小七自然会意,说道:“两人成排分成两列,给锦衣卫的大人让出一条道来。”
此话一出,本来是四列的队伍几息之间便变换成了两列。同时队伍的长度也增长了一倍。燕王的身后便是两辆华丽的马车,只见第一辆马车的窗帘被掀开,漏出一名秀丽的女子。此女便是燕王妃,她似乎在忧虑着什么,对燕王轻声说道:
“夫君,和那锦衣卫一同行走可否有些不妥,毕竟这后面......”
燕王妃有些忌惮的望着后面的另一辆马车,这马车里坐着的可不是别人,正是那南京城来的太监。她有些怕这个太监到时候回去多嘴,毕竟这锦衣卫可是陛下的直属亲卫,若是被别人怀疑夫君与这锦衣卫有什么瓜葛可就不好了。
朱棣轻笑着,说道:“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谁愿意多嘴就让他多嘴去吧?”
说这话的时候朱棣意味深长的望着那第二辆马车,同时淡淡的笑着。而那马车里的李公公自然听见此话,他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但也没出面说什么。而围在第二辆马车外的侍卫则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们可不受燕王朱棣的管辖,他们是奉皇命来保护李公公的,别的事情他们一概不管。
而蒋不由得有些无语,既然燕王都不怕,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他一声令下便将队伍行进到燕王军队的左侧,同时拱手望着燕王说道:
“见过燕王殿下。”
燕王微微一笑:“蒋大人不必多礼,反而是我要见过天下第一剑客蒋大人您才对。”
蒋有些尴尬,干笑着说道:“燕王客气了,那些都是虚名罢了......我早已经离开了江湖,现在的江湖也不缺我这个第一剑客。”
一旁的薛飞心中冷笑着,十年前的蒋可是被人誉为天下第一高手,以及天下第一剑客。据说他手中的那把剑是用天外陨石铸造而成,但却无人知晓这剑是何人铸造,也不知这剑的名字。
但是江湖上的传言曾说蒋已经练出了剑意,一剑甚至可以劈开一个小山头。虽然有些夸张,但薛飞也不会完全的否认,当年黑柳山毒狼与这蒋打斗的时候,蒋被逼的使出了一道剑意,剑意乃是剑客心中的信念所化,所以威力也是不可估计的。
自己问过毒狼,不过毒狼每每谈起都忌惮无比。当年二人决战之时本来是毒狼占据上风,但蒋忽然使出剑意,但可惜打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打偏的,直接将附近的一座山峰的山尖直接切了下来。
毒狼当时便停手不打算打了,同时蒋似乎也受了重伤也无意在和毒狼缠斗下去,二人也相继罢手,此战之后二人再也没有交过手。不过薛飞可不怕什么剑意,这些东西对于自己来说也不过是瘙痒罢了,他杀过很多的剑客,但是能放出剑意的倒是少之又少。
有些剑客濒死的时候倒是放出过,可惜那些威力对于薛飞来说简直是太弱了。他倒是有兴趣体验体验这蒋的剑意是怎么样的,不过现阶段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正当薛飞陷入沉思的时候,燕王忽然对薛飞说道:“这位是......”
薛飞一愣,这燕王居然故意装作不认识自己也是真的可以。不过倒也没错,按着道理这燕王的确不应该认识他才对,他心中冷笑一声脸色则是恭敬的抱拳对燕王说道:
“见过燕王殿下,在下北镇抚司千户,薛枫棠。”
蒋心中轻叹了一声,随后对燕王说道:“燕王殿下,可否可以上路了?”
朱棣呵呵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薛飞一眼才望向前方说道:“那便走吧。”
薛飞虽然不知道这燕王朱棣什么意思,但他也懒得去想什么,但是一想到这下个月没有那修炼阴寒功法的女子提供给自己,他就不免的有些心烦。毕竟那种痛苦自己可是深深的体会过,实在是不好受,自己这些年没被别人打伤过,反而因为自己功法原因搞得自己受着内伤。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也不去考虑了。而那燕王则一直找蒋谈着闲事,蒋一直陪笑着,显然蒋很不乐意和燕王说话。
伍从和路一凡一同跟在薛飞的身后,二人谈笑着闲话,薛飞一时无聊也加入了进去。薛飞倒是有些在意那萧月七的事情,不由得问道:
“一凡,萧月七的武功现在可有什么长进?”
路一凡苦笑了一声:“就那样,只不过整天吊了郎当的,如今我走了,估计他会更加的偷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