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刺刀就要刺进赵小林的胸膛,本来看起来一直在沉睡的赵小林突然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右手闪电般的伸出,一把攒住了白凤凰的手腕。
白凤凰的刀再也刺不下去了。
她奋力的挣扎着,想把自己的手腕从赵小林的手心里挣脱出来,可是那只大手就像一只铁钳一样,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腕,动也不动。
没等她做出下一步动作,本来看起来已经筋疲力尽的赵小林却好像突然之间被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一翻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混蛋……”白凤凰还没来得及骂出来,就眉头一皱,后边的咒骂已经变成了闷哼。
赵小林这个累不死的老牛竟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
一时间又是一轮莺啼燕鸣,娇喘阵阵。
赵小林身上仿佛有用之不尽的能量,药物的作用和虚落功的反噬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只有尽情的放纵自己,骑着身下这匹烈性小红马尽情的驰骋在无边无垠的大草原上。
而这匹小红马起初还不停的撂着蹶子,想把身上的骑士给颠下来,可是再烈的马儿遇到优秀的骑士,也只有被征服的命运。在赵小林这名优秀的骑士不停的冲刺下,白凤凰的挣扎很快变得无力,叱骂声慢慢变成了娇喘声。而两只手也从起初对赵小林的抓挠,慢慢变成了无力的轻轻捶打,最后绵软的挂在了赵小林的脖子上。
事实证明了一个道理,要想驯服烈性的马儿,骑士只有在马背上带着她去驰骋。
当赵小林再一次把自己的激情喷洒出来以后,他一声低吼,终于筋疲力尽的趴在白凤凰赤果的胸膛上昏昏睡去,强悍的药性已经让他在白凤凰的身上足足驰骋了两个多小时。
而已经被怒火,羞辱,还有快感烧得神志不清的白凤凰,则是如美女蛇般情不自禁的用四肢将身上的赵小林紧紧缠绕起来,好像唯恐他会突然从自己身体里逃走一样。
两个人静静的拥抱在一起,享受着激情过后的倦怠和惬意。当药性渐渐散去,赵小林的脑子也开始慢慢的清醒下来,他突然身子一个颤栗,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吃惊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下流着泪的白凤凰。
这一切都不是梦境,而是实实在在生的!
赵小林惊出一身冷汗,突然用力挣开白凤凰的缠绕,爬起来赤着脚就跳在了地上。
“你,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赵小林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质问白凤凰,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白凤凰差点没有气得昏厥过去,还有更无耻的人吗?卑鄙的用强硬的手段强行夺去了自己一个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现在居然反咬一口问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这是一个混蛋!无耻的混蛋!
白凤凰噌的一下坐起身,也不顾自己的胸膛已经完全敞开,抓起按摩床上的枕头就朝着赵小林砸了过去:“你这个混蛋!”
赵小林一低头,枕头从他的头顶飞了过去。
但是躲过了第一只,没有躲过第二只,刚一抬头,白凤凰扔过来的第二只枕头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幸亏只是软绵绵的枕头,要是别的东西的话,估计赵小林现在已经是红光满面了。
而这一枕头好像也把赵小林砸得清醒了一点,他终于明白:不是这个妹子对你做了什么,而是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这世上只听说过男人q女人,还没听说过女人q男人的。
可是,自己怎么就会做出这种事呢?还有,陪自己的不应该是樱姐吗?
就算不是樱姐,那也应该是樱姐安排的妹子。赵小林想通了这一点,十分歉意的说:“对不起,我这还是第一次,弄疼你了吧,这样吧,你一次多少钱,我双倍给你!”
“放屁!”白凤凰被他这句话气得差点吐血,你把老娘当成了什么人了,你以为老娘是出来卖的小姐吗?还一次多少钱,给老娘双倍?!
“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白凤凰愤怒之下,一下子丧失了仅存的那点理智,噌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就朝着赵小林扑了上去。
赵小林吓坏了,除了那次和牛桃花黑暗中有过一次肉搏战以外,他还从来没有和女人打过架。
况且,面前这个女人刚刚还躺在自己的身下,两个人刚刚做过最亲密的事,甚至那件事他连和萧虹一起做过都没有!
而且,这个女人衣服敞开,该露的不该露的,现在全都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尽管这些东西刚才他全都摸过,捏过,吃过,但现在这么看着,赵小林还是觉得面红心跳。当白凤凰疯的扑过来的时候,他用手抱住了头蹲了下去,任凭白凤凰就像一头疯的母狮子一样,扑在他的身上又是打又是挠,甚至还被她狠狠地在自己的肩膀上咬了几口。
女人怎么都这么厉害?赵小林想起了何青青,当初她也是这样扑在自己身上又抓又咬的。
可是这个女人不是小姐吗,她们不是收了钱就让男人骑得吗,而且自己都答应了给她双倍的钱了,怎么还这么抓狂呢?
是不是因为刚才自己太粗鲁了,弄疼了她?
“对不起,姑娘,我是第一次,没经验,下次我一定轻点。”赵小林抱着头道歉。
白凤凰一听却更怒了:什么?你还想要有下一次?于是更猛烈的一轮攻击又开始了。
赵小林狼狈不堪,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肩膀上被咬出好几个牙印不说,脸上还被白凤凰长长的指甲抓出来几道血痕。
可是即使脸上火辣辣的疼,赵小林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谁让白凤凰是个女人呢?
可是也不能就让她这么无休止的打下去呀,再抓两道的话,自己回去怎么向萧虹交差?
赵小林一急之下,一把抱住白凤凰的大腿扛起来就扔在了床上:“好了,别闹了,你说吧,到底要多少钱?!”说着啪的一下开亮了包间里的灯。
灯一亮他就愣住了:“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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