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冲了个凉,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没白天没黑夜的熬,把自己的生物钟又给打乱了。
慢慢的坐了起来,给自己点了支烟,我忽然觉得好冷清。
走到床前,把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隙,抬起头仰望星空。
异国的星星,没有家乡的亮,我甚至都找不到北斗星的位置。
吐了一个烟圈,让它逐渐的放大,渐渐缠住自己的身体,感觉很好玩,就又试了一次,但是这一次没能成功……
门外似乎有人在看电视,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在我的房间里还是可以隐约的听得到的。
我猜想应该是沈凌薇吧?
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在慢慢长夜里只能守着电视机,其实也挺凄惨的。
貌似所有跟她一样单身的女强人,在一个人的夜里,都会有许多的无可奈何吧?
我原本是想做一下好人,陪她看一会电视,可是门刚刚打开一条缝隙,我就停住了。
眼前一片漆黑,电视机是关着的。
耳边传来女人非常有规律的咿咿呀呀的声音。
我一听就知道,那是有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发出的那种逾越的声音。
我一下子就停下了拉门的动作。
难道有人在客厅里面做那种事情?那我这个时候冲出去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好事吗?
可是,这个家里,除了我以外只有一帮女人啊?
那是谁呀?
难道有外人偷偷的来到我们住的这间别墅,跟别墅里面的人在搞事情……
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探出去半个脑袋去窥视门外的客厅。
借着月光,我清晰的看到,沙发上两个雪白的身子缠绕在一起。
那两个人,既然是娜塔莎和沈凌薇!!!
娜塔莎正在居高临下的亲吻沈凌薇的香唇,她的手……
月光暗淡,我只能看清楚沙发上的情形,却看不清她们的表情。
沈凌薇时而的轻喘,时而小声的叫着……
我靠。
这是什么情况?
我把头缩了回来。
没想到这两个女人会这么大胆。
竟然一点也不避讳,在客厅就敢做这种事情。
我想把门关上,可是这个时候沈凌薇的叫声更加的诱人……
我知道这样偷看别人是不对的,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本来就特别敏感,女人和女人就更加的不可思议了。
像我们这种技术宅,只能在动作片里领略一下其中的奥秘,可是现在有两个女人正在我面前现场直播……
不看似乎对不起自己的眼睛……
我当机立断再次小心翼翼的把头探了出去。
只见娜塔莎正在把红酒一点一点的倒在沈凌薇的身上,沈凌薇的双手轻轻的把红酒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的身上……
我看的瞠目结舌……
娜塔莎慢慢的俯下身子,……一点一点的向上……
然后把散落在各处的红酒从新吸进自己的樱桃小嘴里。
最后回到沈凌薇的嘴边,把酒和自己的香唇全部献祭给了满脸绯红的沈凌薇……
接下来…………
然后…………
在然后……
她们手拉着手离开了……
那场面,让一向自认为见过大事面的我,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小心肝噗通噗通的乱跳。
对于les,我是有些了解的,应为之前我曾今应客户的要求写过一篇10万字的关于女同性恋的爱情故事。
不过在我看来,那就是假的,只不过是为了吸眼球找的一个噱头而已。
虽然在动作片里也见识过那些美妙的镜头。
可是,那也大多是经过了人为的美化以后才被放出来的,这种俯视几乎全都是假的。
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那种图拉格式的爱情,和那些美妙的性爱是只能在小说和一些影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桥段。
现实生活中是很少很少出现的。
但是当时的我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我当时所在的那个国家的男女比例是1比15。
也就是说,15个女人里,只有一个是可以拥有男人的。
那其她没有男人的女人呢?
她们怎么办?
为了不让自己孤单,爱上一个和自己相同性别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逃离寂寞的方式呢?
这个世界上寂寞的人有千千万,而排解寂寞的方式确只有那么几种而已………
从新回到床上,我更加的难以入睡。
眼前还在倒带式的回放着刚刚的那段扣人心弦的一幕。
有谁会想到,看上去一本正经的沈凌薇会是这样的人,又有谁会想到,一位国民女神,会在寂寞的夜里跟自己的经纪人做这种事情呢?
我不用我个人的眼光去看待她们两个。
如果是在国内,她们两个是不会被接受的。
但是,我去过了20个国家,很多多家,les是合法的,是被大家承认的一种恋爱方式。
他/她们会巨型盛大的婚礼,接受所有送给他/她们的祝福。
至于沈凌薇和娜塔莎,或许她们真的是寂寞吧?
或者她们之间,真的有那份我们看不懂的情感吧?
又或许,她们只不过是酒后乱性,犯下的一个小错误吧?
但是最起码,她们在今晚不用忍受孤单。
不用在黑暗中与寂寞抗争……
在这个黑暗与寂寞并存的夜里,有个人可以陪在她的身边,让她不用在彷徨,不用在害怕……
管她是什么性别呢……
也许是太累了,那一晚我睡得特别沉。
第二天太阳升的老高,我还不愿意起床,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抱着笔记本电脑一条一条的查看邮箱里的邮件……
忽然门被人在外面打开,沈凌薇从外面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我以为他是知道了我昨天晚上偷看他和娜塔莎的事情而发怒。
急忙坐了起来……
怎么了……?
沈凌薇二话没说“啪……”的一下把一沓厚厚的报纸砸在我的床上。
“你自己看你干的好事。”
什么呀?一大清早的。
我拿起报纸翻了翻,上面清一色的外国字,它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
你让我看什么呀?我又不认识这些字?
“你不认识,照片你总该认识吧?”
说话间,她在报纸里翻出一张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