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独眼哥哥,我为报仇了,你当时为什么要骗我啊。”花真抱着双脚在南霸天早已不成人样的尸体边痛哭着,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好了,好了,这不是死了麻,你还是先搞定那些山贼吧,要不然,他们来了,那只能是通杀了。”叶由技实在看不下去了,而傍边许多壮汉也避开花真。
“我,我,我………,因为南霸天是我夫君,再加上南霸天也是一个合格的山贼首领,所以那些人个个都认同他做大当家,不认同的,坟头草都二丈高了。”花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结巴地道。
杨秀清闻言怒目而视,:“你,你,好在剿匪先峰队训练有素,要不然,这事没完。”
杨秀清还想说些什么时,脸色难看之极的叶由技硬着头皮拉开杨秀清指着花真道:“现在的第一要务是要清理鸡头山,你快快想想,接下来如何做。”
要知道这鸡头山百来年都没有被官府攻破,自是有其利害之处,不由得叶由技不害怕。杨秀清听闻也反应过来了,虽然干掉了南霸天,但鸡头山的威胁依然在,此时下山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把他们都干掉才能安心,要不然,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后有冷箭射出来。
“花大姐,这次真要被你害死了,别的不要多说了,我有一次方法,需要你帮忙。”花真脸色苍白地想说些什么时,杨秀清眼一转便有一计。
叶由技双目有神地盯着杨秀清,:“这什么时候了,还在装神弄鬼的,有什么阴谋鬼计就讲出来。”
花真也有些好奇,要自己如何去帮忙,但在坑了杨秀清等人之后,她也不好意思出声了。杨秀清有些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叶由技花真。如果不是知道杨秀清不可能看得上自己,花真还真以为杨秀清是色狼了。
“嗯,叶由技是花真自京中而来的远房堂哥,带来了一笔大生意,要跟鸡头山合作,南大当家要集合全鸡头山来商议。”
“为什么是我。”叶由技脸色通红的渴问道。
花真闻言尔后苦思之下突然眼前一亮道:“我明白了,杨大人真聪明,我怎么说也是大当家夫人,更是花家之后,想来,他们也会听我的,到时众人一到,你们便相机行事。”
见此,叶由技也无奈地听从杨秀清的安排了,他只得在后堂找一些南霸天的衣服换,杨秀清叫花真挑了十来个土卒换了山贼的衣服。
“嗯,叶大哥,真是有山贼相,这以后不当官了,改行当山贼也是可行的。”杨秀清绕有兴趣地打量着叶由技而打趣道,这引得叶由技暴目回应。
叶由技亲密着牵着花真的手走了,后面跟着十来个土卒以保证突发事件之下的安全,杨秀清命令杨二关好门,布置好,等山贼们一集中便消灭他们,却强调这一个还是用强烟药。
杨秀清交待清楚后,便自顾自地回到南霸天的房间,他翻了翻南霸天的东西,他找到了床底一间密间,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更是有一踏踏的银票,杨秀清细看之下,发现,都是百万两一踏的,不过让他惊喜的是,最底下的几本帐本。
杨秀清越看越心惊,原来这里面记录了,南霸天配合肖颜等世家做的黑暗之事,更是暗中维护盐铁商路,更重要的是,里面还有大量军用兵器的交易,杨秀清知道他发现了不得了的事,他收好帐本与银票后便叫过杨三来再搜查。
“来,来,认识一下,这是老马长,山上所有马牛之事都是他管理的,这位是………。”花真亲热地一一介绍道。
叶由技面带笑容地点头一回应着,忠义堂前是一大片空地,不一会,那些叫得上名号的山贼都一一聚集于忠义堂前,叶由技一见到来了如此之多人,他便给了一个眼神花真,花真别有意味地点了点头。
叶由技大声吼叫道:“各位都到齐了,我有一份大礼送给你们,希望你们喜欢。”
叶由技声音一响,早就准备好的杨二等人熟手熟脚地点着圆棍冲了出来,片刻之间,整个忠义堂前一里内都是浓烟。
“啊,来啊,事情有变,杀……。”
“这是什么鬼……。”
山贼只得叫喊几声后,便全无声音,不过此时的叶由技却狠骂着杨秀清,他以为是火器枪逼降,而没有想到,一来就上大招,连累自己都没有防备,可想而知道结果,虽然他也手快,但还是吃了几口浓烟,瞬间之下,叶由技跟花真一起呕吐了起来,而那些跟着一起盼山贼的土卒却只得坐等晕倒在地。
良久,浓烟慢慢消散,因为此次,杨秀清下令用完了烟棍,所以浓烟较多,消散时间有些长。杨秀清捂着鼻子走出来。
“嗯,老叶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早告诉你了,这百两一钱的烟啊,可是好东西,你怎么就如此之不小心呢,叶由技如果不是全身如散骨般地无力,他早就狠捧杨秀清一纯,真是缺德。
花真埋怒之极地瞪了一眼在说风凉话的杨秀清尔后又继续呕了,杨秀清见此也感觉无趣地叫杨三放出信号烟,让金大富带人上山。
在此后的清理之下,在鸡头山带下去了无数的粮食,山贼家属都有千来人,更重要的是,花真真带杨秀清找到了一处藏宝洞,里面有着无数珍宝。
杨秀清并没有等到叶由技清理完鸡头山就自个下山了,再加上夜深了,杨秀清并不习惯山上的环境。
杨秀清带着杨二杨三金大富等人走在山路而过乡村,不过一进到农田边的路时,他便发现有许多男男女提着油灯捉着什么似的。
“大富,去问问,他们这是干什么。”杨秀清好奇地望着那些村民吩咐道。
就在这时,迎面飞来了一大群蝗虫。
“哎,老天爷啊,这干什么,忙活了半年,却来了灾虫,让我们怎么活啊。”一老农夫抱头痛哭道。
杨秀清注意到了那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脸上那失望之极的脸色。
一会,金大富回话道:“少爷,那农夫道,是蝗灾,今年铁定要饿死人了,满天的蝗虫,啃光了农作物。”
“嗯。”杨秀清若有所思地望着无尽的农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