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胡汗便带领十万步兵与二十万骑兵走了,此次胡汗展现了胡人的快速机动性,那怕杨秀清埋了大量的内间在胡汗身边,但也没有等他们送出消息,胡汗便领兵走了,并没有除了几个高级将领之外,根本就没有一人知道胡汗领兵那里去了。
吐混王在当晚继续领兵与叶由技开战,只不过叶由技没有想到的是,此次吐混王根本就没有用步推进,而是用那些投石机把一些简易制成的炸药投到叶由技阵内。
因为杨秀清对于火药限制购卖,只许其以购卖枪支的计算,但杨秀清也没有想到的是,胡汗从那些叛逃于草原的人得到火药的配方,那怕此配方非常简略,但胡汗也当真制出了威力要小很多的炸药,那怕非常容易发生意外,胡汗都命令制造。
这连续的暴炸声,使得叶由技非常狂暴,如果不是顾及杨秀清那里的计划,此时他都领兵进攻了,只不过受击而不反击并不是他的作风,所以本着对投石机的破坏,叶由技想着把胡人的投石机弄坏。
叶由技看着眼前这些特别加装子母炮的小队,他眼中露出丝丝冷意,他抬头望着还在响起来的炸药,因为威力小,使得投石机并没有造成大破坏,但是这让叶由技感受到满满的恶意。
“这一次,目标是破坏敌人的投石机,不是要打什么死战的,你们明白了吗。”叶由技看着各部将喊道。
诸部将个个都满脸冷寞地望着叶由技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大的回声,但叶由技却满意之极的点了点头:“那就好,各就各位吧。”
不过就当叶由技站在阵前准备下令进攻时,敌人拂然又停止投炸药了,叶由技狠狠得挥武着大刀,他真刀恨不得就此一令进攻,把对面之敌给灭了。
不过当叶由技在天亮之后,接到胡汗带着大军走了之后,叶由技立马猜到,胡汗这是不想自己跟他们缠止,也明白杨秀清的猜侧是对的,胡人当真是带兵去攻幽云了。
幽云的位置可大可小,前可攻,后可退,最重要的是,周边良田无数,城内水源不断,只要保证人口在,那幽云就是一支支柱,不过之前因守城之将,一不是因利益,一不就是无能之辈,他们都本就没有认真守过此城,使得此城有天时地利也无法守隹,反而时不时被胡人当成绵羊来剪羊毛。
“将军,现在还进不进攻。”一名小将疑问道。
叶由技恨恨地望了望胡人阵营尔后张嘴吐了口口水:“呸,胡人都是软蛋,现在还进个屁,走,去吃烤羊。”
就在叶由技正把烤羊当成胡人来咬时,杨秀清也接到有关于胡汗的行踪了,那怕胡汗并没有公布其要去幽云,但那直直的路程还是无声的说明着,胡汗把目光盯着幽云了。
“老黄啊,你的能力不行啊,这胡汗都要来到幽云你还没有发现问题啊。”杨秀清躺在一软椅上眯着眼打量着黄大雄。
黄大雄吐了吐口中的茶,一脸不爽地盯着杨秀清:“呸,这打探消息,咱家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起码到现在,我们的人都没有损失过,不过你那个杨一就能力有问题了。”
黄大雄一说到杨一时,杨秀清脸色马上阴沉下来了,他放下手中的牛奶坐了起来,而傍边的白郁香一看到杨秀清起身,她立马跑过来,只不过杨秀清对她遥了遥头,白郁香见此止步不前。
“老黄,不经风雨不成才,人那有一帆风顺的,只不过胡人的事却不能再交给他了。”沉默了片刻杨秀清冷静道:“我准备派他到东南沿海去。”
黄大雄原本还想着杨秀清会安排杨一给他教,那里会知道杨秀清却直接点出了平定胡人之后的计划,他瞪着眼打量着杨秀清,内心想着皇帝对他交待的事,他叹了声:“小子,东南沿海也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如果要我说,我宁愿在此终死也不愿去碰那些事。”
听着黄大雄破天荒得再次背着皇帝劝说自己,要杨秀清有些感动地向黄大雄点了点头,但他却没有跟黄大雄解悉,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到东南沿海,因为他知道黄大雄作为皇帝忠心的狗脚子,知道得太多的话,其实是对黄大雄不利的,如果一条狗不忠心的话,那它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所以杨秀清非常明志地没有跟黄大雄说后面的后路。
作为在深宫与诸权贵撕混了数十载的黄大雄,他也当然明白为什么没有跟他细说的原因,这是不愿自己过度为难,也绝对会让皇帝不爽的事,但在没有看到杨秀清伤害皇帝的意思后,黄大雄也沉默了下来,他并没有打探杨秀清那所畏的后路的意思,反正他相信到最后,杨秀清必会跟他说的。
“小子,那你让杨一到东南沿海的主要目的什么,咱家又能帮得上什么忙。”黄大雄片刻间便明白过来,杨秀清的意思了,那是要他提供些帮助,或要他向皇帝传些什么话。
杨秀清看到黄大雄这个反应,他知道黄大雄已经领吾到他的意思了,他笑了笑道:”情报才是利器,这一次还是老黄为主,不只啊,老黄你不方便出头啊。“
黄大雄一听到杨秀清如此说,他内心一紧:”小子,你不会又想着搞什么怪蛾吧。“
因为黄大雄作为皇帝的狗脚子,在一定程度是代表皇帝的,现在杨秀清却说自己不方便出面,那便意味着杨秀清不准备走正常道路了。
杨秀清笑了笑尔后遥了遥头:”你怕什么,当日在京城你也没有怕过啊。“
“小子,你懂什么啊,咱家在京城怎也算是地头蛇,但东南沿海那帮子,你知道他们的势力吗,你知道他们的为人吗,那当真是要命的。”黄大雄说到这里时,看到杨秀清还是一脸笑意,他一咬牙便继续道:“陛下也查了查,果然里面有大问题,连陛下派去的人要不就是被收卖了,要不就是出了意外了,小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杨秀清听到这里也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啊,不就是海盗与官商结合谋财吗,不过老子最喜欢这些东西了,一来不用打仗,那怕要打也不用现在这样担惊受怕,二来麻,那些人才是土财主啊,他们大都富可敌国,最最重要的是,他们为朝庭所不容。”
黄大雄也有些佩服起杨秀清,不说其他,只说,就因为皇帝一个关注,那些人便送上来无数的金钱了,那怕是他在京城的内探也收到不少的打点。
“小子,咱家可没有吓你,那些人个个都比皇帝利害啊,皇帝砍人还要找理由,那些人杀人可不讲理由啊,所畏明刀易挡,暗箭难防啊。”黄大雄想着杨秀清对于自己的帮助再加上文征再三的交待,他还是想着劝说一翻,但杨秀清如同铁一般地不为所动。
“此事已定,不容更改,不过,怎么样都要多谢你,老黄,你就准备这几方面下手吧,不过要让杨一出头,你就藏在背后看着吧,那些盐商与海关和各路关益等等,都要关注清楚,特别下出海的船队,那绝对是要搞清楚的,哦,还有走海的海帮与各种江湖的帮派最好也搞清楚来的。”
听着杨秀清一口气便说出如此多的方面,黄大雄目瞪口呆地望着杨秀清,片刻后,杨秀清再度躺在软椅上,这张软椅是杨秀清特别要求工匠按他要求特制的。
“小子,咱家算是服了,咱家就要看看你是怎么跟那些疯子斗的。”黄大雄回过神来有些赞赏地望着杨秀清,不过看到杨秀清饮牛奶,他却有些反感起来了。
“哦,对了,老黄,文家那小姑娘你可要跟皇帝讲清楚,老子可不要她,到时候老子要送她回文家,如果文征死了,那就不用讲了,如果文老头没有死,那就要文老头知道,我不需要他孙女,要他放心吧,老子可是惜命的人,绝不会把自己的命都玩没的。”杨秀清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向黄大雄提醒道。
黄大雄遥了遥头:“这些事,我懂,不过你小子可要想清楚啊,这事可不是说你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不过杨秀清并没有回应黄大雄,而又发出鼻汗声,黄大雄有些不爽地饮了几口茶,不过就在黄大雄看向城外那无数人正在修建着一道道的坡度,不过就在黄大雄想着无数胡人死在城下时,白郁香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走了过来。
“黄公公安好。”白郁香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宫庭礼,黄大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白家丫头.....。”
“黄公公,我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侍女罢,我找少爷有事。”本来黄大雄还想说些亲近的话,但白郁香却直接打断了黄大雄,而杨秀清也在白郁香靠近时,他便醒了,只不过白郁香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已。
“小子,不要装睡了,起来吧,你的小女人来找你了。”黄大雄非常嘴贱地遥了遥杨秀清,杨秀清睁开眼瞪了瞪黄大雄,但眼角却注意着白郁香,见白郁香也只是鼓着气瞪着黄大雄,杨秀清内心还是感到一种莫名欢喜。
“香香啊,有什么事?”杨秀清如同没有听到黄大雄的话似的望着白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