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哥,这可是一字值千金啊。”金大富喝了几杯后,迷迷湖湖地指着手中的试题傲气凌然道。
“我懂,不过怎么这么多啊,老弟,有没有直接点的。”聂宁远帮金大富倒满酒后有些不满地埋怨道。
“这个,这个,老哥啊,我偷偷跟讲,你不会卖了我吧。”金大富小心冀冀道。
“那能呢,大哥我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你放心。”
“这个胡大人啊,真够混蛋,要什么事都要脱裤子放屁,这不,他怕太直接引麻烦上身啊,不过大哥你放心,我老金以我的人格保证。”金大富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不过其内心却暗道为,我呸,一个商人还讲人品,还不如我的人格有靠普。
“那要多少钱能一步登天啊。”
“你看,大哥这话就见外了,老弟我可是第一个想到你的,你还如此之看我,我的心痛啊,钱有不是进我的袋子的。”金大富一副痛不欲生地痛喝了一杯。
“我懂,我懂,城西那有一个院子,本是给我一个相好的,我今儿啊,就把它给了老弟吧,想来老弟是同道中人吧。”聂宁远把相好二字咬得非常之重,金大富一听但眉开脸笑。
“好说好说,来,这题就送多一份给你,不过老哥你千万不要让那个贪官有所损失啊,有些东西你自个心里有数就行了,不过也不能吃独食的。”
“老弟放心,来干了这杯。”
聂宁远闻言大喜举杯痛喝。
........
当金大富饭饱酒足后,聂宁远直接派人把金大富送到城西一处院落里,不过金大富想到杨秀清还在等着自己的消息,他不敢留在此处,便一遥三摆地走了,虽然宣南府夜不出门,但是金大富也不敢留在此处,实在是要杨秀清背后还有花菠真这个老虎在。
聂宁远翻看完金大富给的试题后,他内心略一思考后便有了主意。
“来人啊,叫少爷过来。”
........
聂宁远吩咐完之后,便又低调地从后门处出了。
第二天,宣南府城门刚开,便有一大群中低层富商世家带着众多的财礼直奔杨府而来。
”少爷,少爷,好多人求见啊。“
正在吃着油条的杨秀清差点就咽不下气了,好在一傍的白郁香快速过来拍了拍背后。
”杨三你想我死啊。“杨秀清有些不满地笑骂道。
”不是,我不是心急麻,少爷,很多人抬着礼箱过来求见,少爷你看?“
”就是胡大人有令,我要准备带兵准备府试巡查等工作了,实在没有空闲时间相见,不过还是派我的贴身站环去接待吧。“说到最后杨秀清打量着白郁香,经过短时间的了解,杨秀清发现白郁香还是有些能力的,这个时代一个有见认有胆量的女子难见啊。
白郁香原本没有明白杨秀清那句贴身丫环的意思的,但一留意到杨秀清的眼神后,她顿时明白过来,脸色瞬间便红了起来,低着头手指相互勾来勾去。
”香香啊,你就代表我去会会那些奸商,有好处不要客气,那些奸商也不是好东西,你大可不要有怎么负担。“杨秀清以为白郁香有些不情愿,那知白郁香内心却咒骂着杨秀清。呸,你似为我是一个随便的人啊,看不出你这个禽兽竟会如此之阴险啊,怎么办,贴身丫环。
白郁香想到贴身丫环的作用时,她手不自觉得又摸了摸怀里的那把剪刀,暗道,娘,你放心,我死也不会污了白家的名的。那知杨秀清下一句话却使得白郁香羞色无比。
“去不去给个回声啊,不就是让你去捞钱吗,有这么难吗,又不是叫你去陪睡,你放心,你的姿色还没有达到让人拜倒在你的裙底下。”杨秀清埋怨地说教道。
白郁香鬼使神差地问道:“你有没有拜倒在我的裙底。”
白郁香话一出口便后悔不已,不过她还是盯着杨秀清,内心却有一个声音隐隐地告诉她,杨秀清是一个色棍,会想办法睡了她,那知杨秀清听罢之后,惊得整个人发呆着,使得白郁香一度以为杨秀清也如同之前看到过得那些君子一样,总是想着进青楼,抱才女。
良久,回过神地杨秀清幽默地道:“小丫头,你太小了,这种不健康的思想是要不得的,虽说无女不怀春,但你这十七八岁的小丫头还是应当读多一些书的。”
原本对杨秀清十分失望的白郁香顿时不干了。
“我不小了,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啊。”白郁香想到那句无女不怀春暗道,果然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算了,跟你这些小孩子讲不通,等你长大再说吧,现在只是你可以说说,你帮不帮我见见那些奸商。”
杨秀清盯着白郁香原本想再说教一翻的,但想到眼前这少女十七八岁能知道什么便直接了当地问了刚开的问题。
白郁香气暴了瞪着杨秀清,便还是理智得想到刚才杨秀清那翻话,想到无商不奸无奸不商。
“对于那些商人就不用客气,你放心,这方面我熟。”
“哎啊,如果大富回来就好了,这个阴货定又去风流了,看来花娘要多花点心思在大富的身上了。”杨秀清感叹望着白郁香远离的身影感叹一句之后,杨三便带着一个衣服破烂的人走了进来。
杨秀清远远望去便感到有些熟悉,但就想不起来,待到二众走近身时。
“大富,我的天啊,你去打仗来了,还是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捉到了。”杨秀清目瞪口呆地望着金大富。
”少爷啊,我终于见着人了,你不知啊,我苦啊......。“金大富激动得爬过来哭诉道,不过其话还没有完便被杨秀清打断。
”停,怎么那么臭啊。“杨秀清捂着鼻子挥挥手道。
”少爷,是这样的,我当日出城之后,....。“
”停,说重点。“
“哦,我昨日从城西出来之后,便被野狗追了十条街,之后,便到城门处了,我就等啊等,想等到城门开启,那知睡着之后便被流民劫了,劫了色啊,........。”
杨秀清有些可怜地看着金大富,这流民得多有饥渴啊,不过金大富一把擦干了泪水之后又哭道:“最不是人的是那些送夜来香的东西,城门刚开,我就逃啊逃,那知便撞着那些人了,那些人可凶了,一见面便问是不是抢生意的,鬼才跟他们抢屎呢,我就直说我不做屎生意,那些人二话不说,便把我倒插进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