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当杀手的也太不专业了吧,打不过就跑,怎么学人家当杀手的。”
天海在心里暗念着,继续追赶上去,想替吕炎报了此仇。
罗天见天海远离了,为了避免再有人来偷袭,他摆开了作战的姿势,护在任彩身前。
忽然,罗天万万也没想到,自己的眼前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大麻袋,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让人措手不及。
没等罗天把问题都想完,仅一秒钟的时间,大麻袋就从他的头顶套住了他的整个身体。
就在此刻,在罗天身旁,又出现了两个没有带面纱的黑衣人,任彩看到后,两颗眼珠子瞪得极大,眼前的两个人跟刚才杀死吕炎,并和天海对战的那两个完全一样,还是说,他们两个已经杀死了天海,正准备回来继续处决自己和罗天。
任彩想都不曾想过,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
自己竟然没能报答这三个恩人,却让他们白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任彩此时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停的谴责自己。
只见那两个黑衣人同样高高举起手中灵剑,注入灵气,准备各自一剑,劈开整个麻袋。
任彩实在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忍不住再看到血淋淋的场面。
可就在这时,她在黑暗中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而且还是两个,按道理说,罗天如果被杀,应该是一个人倒地才对,为什么会是两个?
于是她只好冒死睁开双眼,发现两个黑衣人已经被杀死在了地上,而杀死他们的人,竟然是......
“吕炎?”
“吕炎大哥,你真的没有死吗?太好了,太好了,”任彩忍不住抱住了吕炎的身体,含着泪大叫道。
罗天挣脱开麻袋后,也见到吕炎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愣是一惊,心里暗念道,“难道是我死了,才看到吕炎哥哥,不然的话,莫非是我见鬼不成?”
“其实,我刚刚并没有死,”吕炎解释道,“就在我被套住头部的那一瞬间,就知道即将迎来的,会是一招致命的招式,于是,我便下意识的使出了幻派火术中的招式之一,大幻阵。”
说到这,吕炎笑着对罗天继续说道,“这招大幻阵虽然可以在一瞬间让人进入幻觉,从而帮助自己逃脱,但有两个缺陷,其一,就是大幻阵维持的时间非常短,短到可能就在呼吸的一刹那,所以我才有机会制造出假死的现象,其二,大幻阵的释放,多数情况都是下意识的,一旦释放出去,恐怕会连同自己人都会受到波及。”
“虽然......吕炎哥哥,你说的这些我都听得不太懂,但是,只要你没事就好了,”罗天笑道。
“吕炎大哥,你刚才那一幕,真的把天海和罗天彻底吓坏了,天海都一心只想替你报仇。”任彩说道。
“对了,天海怎么还没回来。”吕炎问道。
他刚一说完,天海就解决完那两个黑衣人,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当他看到吕炎还活着,丝毫没有被惊吓到,因为他在见到大麻袋被撕碎的那一刻,依旧感应到吕炎四阶四星的灵气,那时他便知,吕炎还活着,至于吕炎到底是怎么逃离那种生死一刻的危险处境的,有机会自然会找吕炎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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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才的一阵乱斗后,天海他们走在前行的路上,变得更加小心了。
“咳,可惜,太可惜了,”罗天叹息道。
“可惜什么?”天海问道。
“可惜我们就这么轻易的把那帮黑衣人给杀光了,我们应该活捉住几个,然后逼问他们,让他们说出幕后主使,这样一来,日后还能替任彩姐姐处理掉心中大患。”罗天说道。
“呦!罗天,想的还挺周到的嘛,”吕炎笑道。
“那是当然,可能我现在的修为是比你跟天海哥哥差了些,但我还是很有智慧的,”罗天自豪道。
“不可能的,”天海立刻断言道,“其实我刚才击败那两个黑衣人时,也想逼问他们,可还没等我开口,他们就毒发身亡了,可见他们应该是服下了什么特殊的慢性毒药,一旦任务失败,立刻中毒而亡。”
“任彩姐姐,你们家到底得罪了谁啊,竟然派出这么多人追杀你。”罗天好奇的问道。
任彩十分担忧的摇了摇头,说道,“家里的事一直都是我父亲在打理,父亲平时只让我认真学习家族的建桥之法,不让我管其他的。”
“不过倒也说来奇怪,那四个黑衣人真的长得一模一样,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天海感叹道。
“依我的经验看,他们四个也许是因为长得一样的原因,然后跑出练了某种奇功,增强了彼此的默契。”吕炎说道。
“奇功?有什么奇功是一定要四胞胎才能练的?”天海问道。
“这个嘛,我就不清楚,不过我倒是能想到一个功法,虽然和他们今天所展现出来的不一样,但却必须是至少双胞胎才能练的功法,”吕炎说道。
“什么功法,什么功法,吕炎哥哥,你快说说,快说呀,别吊我胃口了,”罗天越听越起劲,便着急问道。
“叫邪影魔功,据说这功法是必须要用极为神秘的方式,将两个人熔炼为一体,这样才能发挥其真正威力,传言,如果练成邪影魔功,其实力可能在斗灵之上。”吕炎严肃的说道。
“哎呀哎呀,不管怎么说,那四个黑衣人都已经死了,可想而知,他们的修为再弱不过了。”罗天得意道。
“诶!对啊罗天,既然你这么瞧不起他们的修为,为什么当初你会连出招的余地都没有,如果不是吕炎及时出手,恐怕现在真正死掉的人,就是你了吧,”天海笑道。
“我当时那是故意装作处于下风好嘛,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好让我一招击毙他们,谁让你们这么爱逞能,帮我解决了他们。”罗天双手交叉撑在胸前,硬想了一个非常勉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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