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我们这次会有危险,”小女儿摇晃着母亲的袖子,可怜兮兮的哀求道,哭声颤颤巍巍,着实令周围跟来的人看着心疼不已。
“好妹妹,别怕,让哥哥背你!只要有哥哥在,以哥哥的武道修为,绝对可以保护你的,任凭那些丧尸赶过来欺负你,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咋们,”男童继续狂妄自大的夸下海口,高傲的昂着头,双手撑在身前,说道。
话音一落,这位十岁的男童就把扑在母亲话里哭泣的妹妹背了起来,轻飘飘的,丝毫不费力气,“以后,这一路上都让哥哥背着你了。”
男童之所以会这么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若非有天生的好力气,他也不会这般骄傲。
那领头的武士,黑脸汉子在平日里被称做黑子,以至于别人反而记不住他的真名。
此刻,在听了男童的话后,黑子便笑道,“少爷这话说的虽然有骨气,但只怕你背不出数百米远,就走不动了。”
黑子倒也不是取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一般像他们这么大的小孩,能背着妹妹走两百米,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哪怕能走出三百余米,也已经达到极限,更别说再继续走下去。
尤其是大伙现在还在想办法逃出城外,如此浪费力气,绝对不是个好办法。
可是,男童不服气,气的横眉竖目。
小女儿摇晃着母亲的袖子,可怜兮兮的哀求道,哭声颤颤巍巍,着实令周围跟来的人看着心疼不已。
“好妹妹,别怕,让哥哥背你!只要有哥哥在,以哥哥的武道修为,绝对可以保护你的,任凭那些丧尸赶过来欺负你,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咋们,”男童继续狂妄自大的夸下海口,高傲的昂着头,双手撑在身前,说道。
话音一落,这位十岁的男童就把扑在母亲话里哭泣的妹妹背了起来,轻飘飘的,丝毫不费力气,“以后,这一路上都让哥哥背着你了。”
男童之所以会这么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若非有天生的好力气,他也不会这般骄傲。
那领头的武士,黑脸汉子在平日里被称做黑子,以至于别人反而记不住他的真名。
此刻,在听了男童的话后,黑子便笑道,“少爷这话说的虽然有骨气,但只怕你背不出数百米远,就走不动了。”
黑子倒也不是取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一般像他们这么大的小孩,能背着妹妹走两百米,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哪怕能走出三百余米,也已经达到极限,更别说再继续走下去。
尤其是大伙现在还在想办法逃出城外,如此浪费力气,绝对不是个好办法。
可是,男童不服气,气的横眉竖目,大声说道,“黑子小兄弟,你胡说八道,不要小瞧人,就算是背我母亲,我也能背出好几里,哪怕是被出城也没有问题,我的力气你以前也是见过好几次,居然还敢直言看不起人!若是不信。你这一路上便背着妹妹,我背着母亲。试试哪个先累趴下?”
美貌妇人听到这话,绝对很不在理,连忙瞪了男童一眼,斥责道,
“我儿休要无礼,这位武士曾经追随你爷爷和父亲多年,打小就跟你父亲相识,亲如手足,你应该叫他叔叔才是,怎么能直呼他为黑子小兄弟呢。”
“哈哈哈哈哈哈”
男童背着妹妹,一点也不觉得累,笑的前仰后合,说道,“母亲都喊他黑子小兄弟了,为何我就不能喊?”
见夫人被少爷的钻牛角尖气炸,周围不少人听到了,也都嘻嘻呵呵的笑了起来,觉得这男童若不是自大傲慢之徒,就是英雄好爽之辈。
这时,在后面的一位背着五六个大包小包的随从武士走上前,笑道,“夫人也别在意,我们平日里都叫他黑子兄弟,也叫惯了,你若是让小少爷喊他叔叔,只怕他还不习惯呢。”
黑子听了他们的对话,自然也不敢随便回应,一面撑着雨伞,一面擦着满脸的雨水,憨笑道,“我兄弟说的是,小人可不习惯小少爷的这种称呼,只要小少爷高兴,尽管称呼小人黑子兄弟就是了,小人还深感荣幸呢。”
在气氛祥和的一阵言谈过后,突然,乌云密布的天空里,又是一道闪电划过,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鸣。
“轰隆!”
“轰隆!”
“轰隆!”
“轰隆!”
而此刻,驿道上的所以避难的人也都紧紧的抱着自己的亲人,挤在这荒废的庙宇中,这里因为属于荒野地带,所以外面的行人实属不多。
虽说时值酷暑,他们其实完全可以不用畏惧这雨水,但明晃晃的闪电和震耳欲聋的雷声,如同厉鬼的叫声一般,让他们都回想起了最近一段时间里,城中总能传来关于丧尸的消息,实在让人心惊肉跳。
美妇人抬头望望天空,大雨如注。雷鸣电闪,而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她思忖了片刻之后做了决定,对身边的领头武士黑子吩咐道,
“看样子,这一阵大雷雨天只怕要持续一整晚,如果继续往前奏,还没等我们到达目的地,恐怕也会被这雷声吓死,就算能面前到达,浑身也早已湿透,到那时,我们也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去对付那些丧尸,所以,我们现在还是继续呆在这里吧,不能再向前走了。”夫人说道。
“既然夫人如此吩咐,我们也不多说什么,我让其他的武士随从进庙宇里躲避一夜就是了,”黑子恭敬的俯身说完后,就朝着庙宇外走出,吩咐其他的人。
事实上,就连黑子和几个随从武士也有点畏惧这惊雷。于是乎,黑子只好吩咐下去,说道,“夫人刚刚说了,天色马上就要变暗。这电闪雷鸣的,实在不方便我们夜行。等到半夜雷雨变小了,咱们再向前赶路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