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低头一看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走到了巴士残骸的边缘,而他脚下才的正式刚才被炸飞的托尼斯塔克。
安德烈连忙咳嗽了一声,然后悄悄的把自己的脚拿开,“咳咳,托尼,你怎么躺在地上,快起来,快起来,这样可不符合你的形象。”
说着安德烈就将在地上躺了多时的托尼斯塔克拉了起来,即使隔着钢铁面具,安德烈依然能够感觉到托尼斯塔克那浓浓的怨念,比处在深闺好几年没见过男人的怨妇还要可怕,见托尼斯塔克一直用那无神的钢铁面具看着自己,安德烈急忙转移话题。
“咳咳,你叔叔还在那里躺着呢,你不打算去看看嘛?”听到这话,托尼斯塔克也顾不得看安德烈了,跑过去就要看看奥巴代怎么样了。
说实话托尼斯塔克对奥巴代的感情还是很复杂的,一直以来托尼一直非常敬重奥巴代,公事上来说奥巴代在霍华德死后的那几年里,独立撑起了斯塔克工业,并将原本摇摇欲坠的斯塔克工业经营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在私人感情上,奥巴代也将叔叔这个角色做得很负责,一直照顾着他,到现在托尼还是不能相信,奥巴代竟然想要杀掉自己。
带着一脸复杂的神色,托尼来到了奥巴代的面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奥巴代托尼心里好还是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昔日的亲人,如今的仇敌。
“呲”的一声轻响,托尼打开了自己的面罩,叹了一口气说道,“斯坦,我知道你没死,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原本一直面无表情的托尼斯塔克现在的脸上却充满了愤怒,他实在不能理解一直支持他的叔叔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甚至想要杀了他,明明他只是想做正确的事情,却遭到原本最信任的人的背叛,现在托尼斯塔克的心里只有愤怒。
在血泊中的奥巴代,突然的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斯塔克,“哈哈,为什么?你竟然问为什么?”,由于鲜血的用处,奥巴代说话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你知道吗,斯塔克工业是我白手起家,一点点的将它变成这样的伟大企业,而不是你托尼斯塔克。你仅仅是因为有一个好父亲,就能掌握斯塔克集团,凭什么?你曾经为集团做过什么?不,你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付出了哪一点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儿而已!”
“咳咳,现在你赢了,但是斯塔克集团早晚有一天会毁在你的手上!!”说完,奥巴代就这样没有了声息。
站在一旁的托尼斯塔克看着就这样死去的奥巴代,一种复杂的滋味涌上心头,人也好像定在原地一样,久久的没有动弹。
就在托尼斯塔克感怀的时候,一旁伸来一直纤细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她,托尼斯塔克即使穿着战甲,还是一哆嗦,回头一看是佩珀才松了一口气,吓死了,他还以为是安德烈呢。
不过佩珀明显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还以为托尼只是难过心不在焉,她抓住托尼的手,说道,“都过去了托尼,没事了。”说完据紧挨着托尼则站在了那里。
在天上的安德烈看到这个场景,忍不住牙一阵发酸,早就知道吧小辣椒弄过来会吃狗粮,但没想到如此让他如猝不及防,看了一会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道,“你们两个打算站到什么时候,再呆一会警察都来了。”
听到安德烈的话,前者手的两个人,跟进松开,接着托尼斯塔克就尴尬的看了看天空说道,“原来都这么晚了,回家睡觉,回家睡觉。”说着就抱起在一旁的佩珀冲天而起,安德烈听着小辣椒传来的尖叫,再看看奥巴代还没有彻底凉下来的尸体,摇了摇头,怪不得要弄死托尼斯塔克,我有这么个侄子也弄死他。
念头流转间,安德烈刚想冲冲天而起,就见原本已经上天的托尼斯塔克笔直的冲天上掉了下来,安德烈赶紧上去接住了面色惨白的小辣椒,让托尼斯塔克来了一个自由落体。托尼还没落到地上就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开始控诉安德烈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但安德烈看他还挺能说,原本去接他的心思也淡了下来,一心一意看好戏,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和托尼斯塔克那凄厉的惨叫之后,安德烈终于舒服的下去把托尼接了起来。
一会过后,一道黑光冲天而起,原地只留下一地残骸在诉说着这段悲惨的故事。
科尔森赶到的时候,就只看见奥巴代凄惨的尸体躺在那里,本来想本着人道主义想提奥巴代收尸的,可知道他看到了旁边那具巨大的战甲,于是奥巴代的收尸事宜就被退后了。一帮神盾局的黑衣特工冲上来,就把钢铁战甲直接装车了,完全不顾还在血泊里躺着的奥巴代。
科尔森看着铁霸王身上那狰狞的伤口,他觉得局长可能要重新评估一下钢铁侠的战力了,没想到,托尼斯塔克的游戏制作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他当时因为昏迷并没有看到安德烈,还以为这狰狞的伤口是钢铁侠打的。
次日,科尔森找到了托尼斯塔克,将准备好的托词交给了托尼,并告诉他只要按照说好的来就可以,神盾局已经安排好一切,甚至奥巴代前两天都不幸的遇见飞机失事不幸身亡。在后台的时候托尼还是很听话的被科尔森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可是当他上了台,被闪光灯一打之后,脑子就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好死不死还遇见了与他有着一夜疯狂的有北美第一杠精之称的克莉斯汀埃弗哈特,直接就开始放飞自我,在媒体面前承认了自己是钢铁侠。安德烈在看台上看的清清楚楚,科尔森的脸直接就变成绿色的了,而在一旁帮助发言的罗迪上校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但他那抽动的嘴角,风骚的走位还是出卖了这位黑人少年的内心世界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