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了这话,冷汗直流。没有想到黎莫恒这么不给面子,直接拆他们的台。此时正不知如何是好,便站在一旁,不发一语。
裴远煊知道,今天必须要给黎莫恒一个答案,那紫喜国的人马上到京城了,这次的功劳,也都是他的。他们黎府如今在蓝月国的声誉极高,不管是小小,还是莫恒。好在这两人都是安分守己,知根知底,绝对忠诚。否则这功高盖主,他定然是不会站在这一边的。
不过两人都很低调,做出来的事情,又是利国利民的。今日这是,也是那礼部侍郎和刘大学士家里的不是。这个事情,一定要处理了他满意。
根据莫恒传递的意思,小小还正在研究那什么甘蔗做糖的事情。如果做出来的话,那么对于他们蓝月国又是一大贡献。这个的人才,他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这样吧,朕让人将两位夫人请进宫里,当堂对峙,便明白了。莫恒,你也把你的证据,还有人证都一起带上堂来。朕今天就给你们审案,孰是孰非,朕一定给你们断出来,让你们心服口服。”
看到皇上都发话了,那两人纵使无奈,也只能点点头了。自家的媳妇,相处了那么久,什么德性,心里还是清楚的很。
半个时辰后,郭夫人和刘夫人在金銮殿门口前碰到了。两人相视一眼,满脑子的疑惑。
待两人走进金銮殿,看到高高在上的皇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威压,便有些瑟瑟发抖。
“臣妇郭周氏(刘王氏)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抬起头来吧!”裴远煊看到那两个年龄也不算小的妇人,摇摇头,叹息一声。这女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敢算计到大司农府。就连他这个皇上,都不敢设计那莫恒,更别说他们两人了,这下就看要怎么死了。
“是,皇上!”两人恭敬的回答完后,便将头抬起。但看到站在黎莫恒身上的二丫和小小时,不禁有些傻眼。
“两位夫人,还真是耐不住寂寞啊。昨天才来黎府喝过酒,没想到这么快就把我们家给惦记上了。你说,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们呢?如果不是你们,本夫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府里到底养了多少的白养狼,你说是不是?”
看到小小似笑非笑的脸,两人眼睛直闪烁,装傻的说道:“臣妇不知道黎夫人说的这话到底是何意思。”
“是吗?是真的不清楚,还是假的不清楚?这话可得想好了。要是不说实话,最后查出来了,恐怕就不是像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小小丝毫不放过两人的任何细微动作。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放过。她要知道,这到底是谁的意思。
“当……当然了。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我们承认。”两人咬着牙,坚持的说道。
“很好,机会是已经给了你们的,到时候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小小看到死不承认的两人,面色一沉。
接着几人在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前,将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并且将冬儿,还有二丫见到的情况,全部都说了一遍。
现在就差一个丫鬟了,看了看周围都没有。小小一想,做这样事情的,往往都是信得过的贴身丫头做的。而这样的贴身丫头,她既然进宫了,肯定都是随身带来的。那么一定是在外面等着。
想到这,便说道:“皇上,苏苏看到的丫鬟,一定在外面等候她们,恳请皇上将人叫进来,让苏苏和冬儿指正。”
现在就差一个那个丫鬟的关键人物了,只要那个丫鬟一进来,那么所有的事情,再也不容置疑了。
“恩,准许了。来人,将两位夫人带进宫里的丫头一并带过来!”裴远煊很是爽快的宣布了。
刘夫人和郭夫人瘫软在地,半天回不过神来。她们真的没有想过,事情会东窗事发。更是没有想过,两人说的话,都被苏苏知道了,就连丫头,都被看见。
“皇上,不用带了,臣妇之罪。求皇上饶了臣妇的愚昧无知,臣妇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求皇上饶命!”
小小听到她们认罪,脸都气白了。
礼部侍郎和刘大学士,听到这话,则是直接晕倒在地。家有愚妇,一个就太多了,这下死了,全家都没有好日子过了,完了,真的完了。
人证物证聚在,容不得任何人否认和狡辩。琦鞒当场就判决,礼部侍郎和刘大学士家教不严,别有居心,告老还乡,而刘夫人和郭夫人则是锒铛入狱。因为没有波及到其他的人,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至于冬儿,则是贬为军ji,永世不得转良,不得赎身,直至死为止,尸体扔入乱葬岗。
结果是黎府的人满意了,朝中的文武百官更加的肯定,惹什么人都可以,就是不能惹大司农府的任何人,哪怕是亲戚,都不行。
因为此事,则是让京兆尹更加肯定了,将家里的庶女嫁给李小小的表哥,李文华。这样算来,或多或少,都与大司农府,沾了点亲戚关系。
就这样,在京城百姓人口热谈的话题中,紫喜国的使者前来了。此事前来的是琦鞒亲自过来。
而琦鞒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光,没有了往日里的闲情逸致,更是没有了往日的野心勃勃。
金銮殿上,黎莫恒再次见到琦鞒之时,在他的脸上,看到的之时疲惫。曾经的张狂,早已不复存在。
“紫喜国国主琦鞒,参见蓝月国陛下,愿陛下万福金康!”
裴远煊再次见到这个男人,倒是吃了一惊。原先的琦鞒好似早已死了,如今这个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斗志。看来莫恒这次的战役将紫喜国的气焰,都一起打磨了。
现在他看起来,就好像一只丧家之犬。
“来人,赐座!”裴远煊意志风发,一副恩赐的模样,让原本心情低落的琦鞒,更是觉得自己狼狈不已。
“不知琦鞒国主前来,有何要事?”裴远煊明知故问,脸上挂着的笑颜,让人觉得他是真的不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