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甘地和夏文的真诚表白,那国王顿时有些怒火了。于是他说道:“什么?原来你们两个都是探子?这不是有意欺骗寡人吗?”
甘地和夏文赶紧站起来,一起躬身一拜,由甘地说道:“国王陛下莫要生气,我们二人是欺骗了国王陛下,可我们欺骗的只是我们的身份,至于靼奴人要的一千两银子可是有的,我们每人五百两。只可惜,夏兄的银子被靼奴人搜刮了去了,而我的银子则用来买官儿了。”
“什么?买官儿?在我们昆国?”那给国王惊讶的瞪起了眼睛,同时,怒气似乎更盛了。
甘地赶紧说道:“国王陛下是误会了。我是在我们大乌雀国买的官儿。”
“你们大乌雀国还买官儿?”那国王问道。
甘地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啊。朝廷的国库被靼奴人彻底搜刮干净了,可朝廷还要运转下去不是吗?要运转就需要银子,除了买官儿,还有什么办法呢?”
那国王听了也叹了口气,似乎对这种事有些感同身受了。不过,他还是谴责了这种买官卖官的行为。只听他说道:“为了救急,这样做是有情可原的。不过,寡人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行为。不过啊,说归说啊,要是现在有人来找寡人买官儿,恐怕寡人也是经不住那银子的诱惑了。现在朝廷是真的没钱了,就连大臣们的俸禄都停了。”
甘地点点头说道:“国王陛下,这样的做法的确是令人不齿啊!”
国王说道:“好了,别说了。就是说,你们现在也没有银子了?”
甘地说道:“不瞒国王陛下说,我这里还有个一百多两,不过,我还要去其他的国家去运作。要是我们这西部十国都同意和华汉朝联合的话,那摆脱靼奴人的魔爪就指日可待了。所以,这些银子还不能敬献给国王陛下。不过,国王陛下,既然我们有希望从靼奴人的魔爪下逃脱,那以后还愁没有银子吗?”
国王听了甘地的话,点点头说道:“嗯,不说的有道理。不过,只你一个人跑其他八国,很耽误时间啊。这样,我派人和你分头去行动。”
甘地说道:“国王陛下,就怕你派去的人完成不好,万一让靼奴人知道了,那我们好要遭到灭顶之灾了。”
国王点点头说道:“寡人知道你所担心的问题,不过啊你放心,我派去的人只去和我昆国交好的国家,寡人想,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甘地想了想,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不过,在北面的甘子国也有一位从华汉朝来的探子,只是不知道他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国王说道:“那你就先去甘子国看看吧!”
甘地当地人说道:“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国王点点头说道:“那就事不宜迟啊,寡人是一天也不想再做那大阳朝的藩属国了。”
甘地说道:“就让夏兄先留下,到时候由我亲自回华汉朝说明情况,让他们帮我们反叛靼奴人。”
“好的,就按照你说的办吧!”那国王说道。
这时候,夏文说道:“国王陛下,我的手里现在还有就是两银子,就先献给国王陛下吧!”
国王说道:“算了,这点儿银子也是杯水车薪,就遮掩吧,等靼奴人被我们赶走了,日子也就好过了。”
夏文点点头,不再说话。
国王又说道:“甘地,夏文,你们二人要不嫌乎寡人的饭菜不好,就在宫里吃饭吧!”
“多谢国王陛下。”夏文和甘地同时回答说道。
吃饭的时候,那国王就找来四个亲信,可以分别出使四国,进行游说。那四人也跟着一起吃了饭,便回去准备了。
这时候,国王对甘地说道:“甘地啊,寡人看你是有勇有谋的一个人,十分的喜欢,希望你能再赶走靼奴之后能来给寡人做大臣啊!”
甘地笑了笑,说道:“国王陛下抬爱了。我没什么本事,只喜欢做生意,而且在华汉朝做生意是和赚钱的。我还是想留在华汉朝的。”
“哦,呵呵,既然是这样,那寡人也勉强了,人各有志吗。寡人只希望你能把联合的这件事办成,那你就是我们十国的首要功臣。”那国王笑着说道。
甘地笑了笑,不说话。
那国王接着说道:“另外,你放心,寡人派去的这四人,定会不辱使命的。等你回来,就直接来找寡人。”
甘地说道:“好的。”
那国王就笑了笑,说道:“既然这样,寡人也就不留你了,尽快出发吧!”
甘地点点头和夏文一起出了皇宫。
夏文擦擦额头的汗水对甘地说道:“我滴个老天爷啊,你这一招可是吓死我了,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的脑袋要搬家了。”
甘地笑着说道:“夏兄,你表现的很好。”
夏文讪讪一笑,说道:“我都是按照你的推演,和你教我说的词做的。”
甘地又笑了笑,说道:“这样我们就成功了啊!”
“是啊!成功了!真是意想不到啊!”夏文感慨着说道。
甘地说道:“好了,我们回客栈去,准备准备,我要马上出发。”
“好!”夏文点点头说道。
二人回了客栈,夏文问道:“甘兄,我在这里还能做些什么?”
甘地说道:“暂时按兵不动,等我回来再说。”
“好的。那祝甘兄马到成功。”夏文点点头说道。
甘地背上包袱,拍拍夏文的肩膀,只快速的出门去了。夏文颓然坐下,有点儿怅然若失的感觉了。不过,他知道自己的能力,这种去搞联合,说服那些国家国王的事情他是做不开的,他没那个勇气,也没有那样的智慧。就连此次回国来打探消息都是赶鸭子上架了。
夏文清楚自己的斤两,可甘地却是信心异常的爆棚,他觉得自己一定能完成这样的任务。
不过,他那爆棚的信心是有依据的,那就是靼奴人对这十个藩属国残暴的压迫。他十分的清楚,有压迫就有反抗,没有人天生就愿意做奴隶,愿意被别人压迫,剥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