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五天就过去了,吴青和陈成等人也回来了。立刻就向刘永回报情况。
在兵部衙门的后堂里,刘永坐了上座。下面是吴青,高唐和陈成,还有曹文等四人。
吴青说道:“回禀陛下,臣已经把那鞑奴的防线从北看到了南。情况已经是了解了。”
刘永就说道:“那你就跟朕说说吧。”
吴青说道:“回禀陛下,实际上,这鞑奴的防线整体看来防守的严密的,军队的数量也都差不多。北面的要多一些,可能考虑到一旦被攻打,不好支援的原因。而且,这北方的防线,正对这我军的神臂军营。这些鞑奴人是不敢怠慢的。”
刘永就说道:“这么看来,攻打北面是不容易的了?”
吴青说道:“也不是不容易,毕竟我们的军队不论从质量还是数量上都不是鞑奴军能比的。只是一旦援军支援,那就不好打了。”
刘永点点头,问道:“那依你之见呢?”
吴青说道:“以臣之见,北面是可以攻打的,只是要想办法牵制住鞑奴的援军,这样才能突破。”
“有什么好的办法吗?”刘永又问道。
吴青说道:“回禀陛下,臣这一路上,也和陈成将军,曹文将军一起研究过。觉得还是佯攻中路,实打北面。南面也要从平堂洲进攻。而且还要大势的进攻,让鞑奴人误以为我们要从南方攻打。这样中间我们牵制住了鞑奴军中部的军力,不能北上支援,也不能南下驰援,这样,鞑奴军中土的各地驻军就会向南去支援,那我们攻打北面就是有机可乘了。”
刘永听完吴青的讲述,低头沉吟片刻,又抬起头来,说道:“你们的意思是要用中部和南部的牵制来攻打北面?”
吴青点点头说道:“回禀陛下,臣等是这个意思。”
刘永则说道:“可鞑奴军会上当吗?”
吴青说道:“回禀陛下,就算鞑奴军不上当,那我们南面的平堂洲就会更进一步。中路是佯攻,可南面却是实打实的攻打。为的就是能把南面的土地面积进一步的扩大。”
刘永又想了想,说道:“这样倒是可行的。就是两点吧,南北打出一路来。对不对?”
“是的陛下。”吴青点点头说道。
刘永也点点头,说道:“好,暂时就先到这儿,容朕再想想。你们也都累了,就赶快去休息,明天的这个时候,再来和朕商议。”
吴青陈成曹文等人便一起拱拱手,说道:“臣等告退。”
高唐是没去的,也不存在着累的情况。就想留下和刘永说说话。
刘永就问道:“高将军还有事?”
高唐拱拱手说道:“微臣没事。”
“那你也下去吧!”刘永淡淡说道。
高唐也只好再次拱拱手说道:“是,陛下,微臣告退。”
等着高唐也退下了,刘永就独自在后堂的厅里来回的踱步。身边只有一个小太监伺候着。
刘永想自己一个人好好儿想想,既然这鞑奴军在整条防线的驻军都是十分的均衡的话,那攻打哪里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攻打北面好一些。刘永就想还有别的好办法能更有效的打击鞑奴军,并且鞥突破鞑奴军的防线,从而和鞑奴军从僵持到前面战争的转变。
而这个转变的标志就是突破鞑奴军的防线。只是一定要有一个旗开得胜的好办法。
“均衡,均衡,要想突破那就要打破这种均衡。那要怎么样才能打破鞑奴军防线的均衡呢?这才是问题关键。”刘永一面来回踱步,一面默默地念叨着。
但是,想了好一会儿,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看起来,这鞑奴军防线的均衡不是很容易打破的。
刘永在心里暗暗的想,就算是用了吴青他们的计策,那也是会打的很艰难的。这不过是一个本办法而已。要想成功的突破那鞑奴军的防线。一定是要有一个更好的计策才是。
既然想不出来,刘永就干脆不想了。所谓欲速则不达,就是这个道理了。他离开后堂,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苏二娘正在屋子里绣花儿。
刘永看到了,就笑着说道:“二娘,朕看你现在秀的很好了。”
苏二娘笑着说道:“都是姐妹们教得好。”
刘永笑着说道:“你这拿兵器的手,也能这样的巧,朕也是佩服啊!”
苏二娘则笑着说道:“这有何难啊?陛下只认为这练家子就都是粗手粗脚的吗?”
刘永笑着说道:“难道不是吗?”
苏二娘则摇摇头,笑着说道:“那可不一定啊。有些武艺要比秀花儿还要精细,还要难呢。”
刘永就很好奇的问道:“那是些什么样的武艺啊?”
苏二娘就说道:“嗯,比如说暗器中的银针,那就需要力度和准确性,闭着绣花可要难多了呢!”
听了苏二娘的话,刘永想了想,又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嗯,不错,要练出准劲儿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苏二娘笑着说道:“所以吗,陛下今后可不要再以为我们这些习武之人都是粗手粗脚的了。”
刘永笑了笑,点点头说道:“朕不会了。对了二娘,你在秀什么呢?”
苏二娘把秀的东西晾在刘永面前,笑着说道:“陛下请看,这是江水拍岸图。”
“江水拍岸?人家女子不都是绣些花儿草儿,还有鸳鸯蝴蝶儿什么的,你这么秀这个啊!”刘永一面看着,一面笑着问道。但看到这绣布上,一道山峦的底线,有这翻滚的波浪。
苏二娘则笑着说道:“陛下,臣妾可是个女侠,自然是不喜欢花儿草的了。臣妾还是谢欢秀一些壮丽的江河的。”
刘永看着苏二娘的绣品,绣的的确是挺好的。这山峰,这激起的浪花,还真是挺形象的。
苏二娘就笑着问道:“陛下看臣妾秀的怎么样?”
刘永点点头说道:“好,好,非常好。朕给你打满分。”
“多谢陛下的赞扬的。”苏二娘笑着说道。
可刘永却突然把这幅画和即将开始的战争联系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