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够?”顺子皱眉问道。
“不不不,不是。”村长慌忙否认。
“那是为啥?”顺子不解追问。
“我……,我没卡号,你回村一趟吧!”村长犹犹豫豫说道。
闻言,顺子顿时恼火,气极反笑:“村长,你说是不是很贱?啊?我出钱不说,还要给你送过去?”
“不是这样的。”村长急的满头大汗,慌忙解释道:“我让你回村子,另有缘由。”
“什么缘由?”顺子最后一丝耐心也快要失去。
顺子话音一落,电话那边便传来了村长急切的解释:“这修路不是件小事儿,我心里有些犯怵,寻思着你是工厂老板,见识广,想让你回村帮我。”
帮他?
顺子沉思。
这修路,在顺子看来并没什么难的,无非就是大家伙儿兑钱,买材料,配合施工队修路么?
村长为啥要让我回去呢?
难道,难道他不会是想让我拿主意,背黑锅吧!
想着,想着,顺子的脸就黑了下来。
再说,他现在也不想离开县城。一方面,他在青山县职业技术学院上学,要学知识,另一方面,自从他厂里出了刘老实和白大壮那样的事儿,暗地里便有无数双眼睛看着他和他的顺康制药厂,有恶意的,有监察的,等等,哪一种目光都需要小心翼翼的应付。
现在离开县城,实属不智。
等了好久,都没等到顺子的回应,村长小心翼翼的问:“咋样?行不行?”
顺子本想一口拒绝的,可又想到村长的儿子刘大伟不仅帮过自己不少,而且还是自己公司的主力,给公司立下了汗马功劳。想及此,顺子觉得无论如何,都得给村长一个面子。
“回去帮你可以,可丑话我得说到前头,帮你出谋划策可以,但拿主意,还得你自己拿。”
顺子话音一落,电话那边便传来了村长喜悦的声音:“好好好,能回来就好。”
挂了电话,顺子无奈叹气:“哎,这事儿闹的。”
李冬梅劝慰道:“村里的事儿能帮就帮吧!”
她对小河村的印象真的不错。若不是需要照顾孩子,再加上现在天气也冷了,住农村实在不方便,她都想跟着去。
她有些怀念村里那些东拉西扯的大婶,大娘。
可她又知道,自己不能跟着去,因为顺子回村里是帮着大家伙儿修路,不是度假,也不是游玩,没时间顾及她。
若她硬要跟着去,顺子铁定不反对。但是她知道,若这样跟着去了,铁定会添乱。如今她能做的也只是宽慰宽慰顺子,让顺子不再心烦意乱。
“好,我尽量。”顺子点头答应,然后仔细打量李冬梅。
虽说他俩几乎每天都谁在一起,可顺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李冬梅了。
生活,生活,活生生的磨去了他们的棱角,激情,火花。
生活逐渐会变成一潭死水。
在这潭死水里,金钱是那枯败的树叶,权利是污水,欲望是枯枝,贪念是污秽,独独玷污了乐趣,泯灭了快乐。
顺子心里有些愧疚。
自从上学以来,他便遭遇了或这样,或那样的事儿,没有一刻闲着,更是很少关心李冬梅。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行周公之礼了。
顺子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俩开始淡漠了曾经最喜欢做的事儿。具体时间点,顺子几不住,或许是从他俩越来越磨合开始。
经过时间的熔炼,他们的夫妻生活越发圆融,少了很多摩擦力,没有摩擦力就没有火花,没有火花,就没有激情,没有激情便没有动力。
事实便是如此。
可时刻这么长时间,顺子的粮仓已经快要爆满,李冬梅那沙化的草原,又逢细雨,已经再次遍布青草。
顺子静静打量着李冬梅,细致入微的看着,每一个毛孔,每一个呼吸,每一个律动,都传入顺子脑海,刺激着顺子的神经。
一种冲动,逐渐在房间里蔓延。
李冬梅脸色有些羞红,害羞的靠着顺子,一只手搂着顺子的奶狗腰,一只手不安分的抚摸着顺子胸膛。
情到深处,分外浓。
“那个,我们很久没有那个了!”顺子脸上浮现绯红,支支吾吾道。
闻言,李冬梅头颅低的更低,轻轻嗯了一声,身子超顺子身上贴了贴,跟顺子粘合的更紧。
“是啊,我又跟小兰学了一些新手段。”李冬梅小声呢喃。
“真的?”顺子满心激动。
小兰的手段有多高超,那自不用说。顺子是体验过的,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那种感觉成为了顺子永恒的回忆,现在只要想想,便全身颤栗。
那种感觉让顺子回味无穷,仿佛是置身于茂密的森林里,全身心放松,张开双臂拥抱大自然,全身所有毛孔,所有神经都张开到极致,疯狂而肆意的吮吸着森林里的负氧离子,一种终生难忘的感觉,席卷全身。
以至于,现在顺子只要听到‘小兰’,‘本事儿’这俩词,全身都不自主的发生着反应。
李冬梅再次羞涩的点头。
顺子全身滚烫,血管里流淌的仿佛不是血液而是炙热的岩浆,胸膛里盛放的仿佛不是一颗心脏,仿佛是一个高速转动的马达。
“咚咚咚!”
越发急促的心跳,一下一下敲击在李冬梅的心上让李冬梅更加心猿意马。
窗外,白色霜气一下一下拍打着玻璃。
房间里,春色如螺旋气旋,肆意旋转冲击,想要冲破这个房间。
空气逐渐升温,仿佛是火炉在烘烤,炽烈异常,灯光越发昏黄,让人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伸手触碰。
好像闭上眼,紧紧贴在一起,毛孔略过毛孔,感受对方的气息。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他俩开始相互往下扒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便光溜溜。
二人倒在床上,一只脚伸出,勾住床脚的一个细绳用力一扯。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那动人心弦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透过玻璃窗缝隙,透过门缝传出去,惹得左邻右舍不得安眠。
久别胜新婚,一晌又贪欢。
翌日,日上三竿。
顺子幽幽醒来,睁开惺忪睡眼,看看身旁,旁边已经没人,但顺子依旧贪婪的吮吸着身旁的气息,欲罢不能。
昨晚的新手段,让顺子又一次体验到了极致的乐趣。
“嘎吱!”
房门打开,李冬梅端着一碗粥走进来。
“快点起来吃饭,村长催了好几遍了!”
闻言,顺子皱眉,心说:“我不是已经答应给钱了么?他还催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