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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麻烦来了(五)*
一回到房间,陈伯康就没继续装醉了,一股脑的就往后院走去。后院有个亭子间,搭建的很简单,就只能放两根凳子,一张茶几。
“你这是怎么了,刚才是故意的吧。”
“你都能看出来,他们会看不出来。”
“这样做对你有好处吗?”
“有没有好处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一点,我不高兴!他们也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是做给他们看的。”
“你就不怕他们对你不利?”
“你不会是想套我的话吧?都这样了,你还跟我藏着掖着的,如果不是为了你,我至于这样做吗?别跟我说你们的什么主义,什么党的,多么英明多么伟大,你到今晚吃饭的人跟前说个试试,看看他们是把你给供起来,还是拿去喂狗!”
“你别说气话了,我也知道你憋屈。我说这些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太冲动了,控制不住自己会坏事的。”
“不用你说,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不这样做,他们还以为我是傻子呢,没有一点动作,你想他们会怎么看我?”
虞晚晴很气恼,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走不进他的内心而气恼。今晚,他的举动通常很冒险,还不跟自己说一声,让她觉得自己很失败。可听了他的话之后,认为他很聪明,做得也很巧妙,符合一个少年得志,放浪形骸的年轻人的形象,如果表现的很老练,显露出与众不同,恰恰会坏事。
虽然现在已是春季,但夜晚的气温仍然很低。她从屋里拿出一件外套给他搭上,又给他冲泡了一壶茶。
“新茶还没出来,将就着喝吧。”说这个他倒了一杯。
“好茶!”
现在陈伯康对茶有所了解,不再是门外汉了,对茶的种类也知道的多了。她泡的这壶茶温度适中,入口清香甘冽,渗人心脾。
“哟,想不到你还懂茶。说说,还有什么我还不知道的。”
“哼,你不知道的多了,要想全都知道,恐怕你得跟我一辈子了。”
“嗬,夸你两句就翘上天了,欺负我是女人是不是?难不成你比那些洪门大儒还要懂得多,还要高深?”
“说道吟诗作对,搞学问,我比不上他们,可要说懂得东西,不是我夸口,也不是我吹嘘,他们连我的皮毛都挨不上。”
“哎,够了啊,吹还不够,还喘上了不是!”
“你认为我是吹牛?嘿嘿,我也不跟你争什么,就当我是吹牛吧。”
两人一时间又都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喝茶,任由微风吹拂。陈伯康喝着茶,一筹莫展的样子。虞晚晴见他不说话,光喝茶,还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知该怎么劝解他。
“我说你是不是太过担心了?有那么严重吗?”
“不是严重,而是非常的严重!”
“是吗?”
“你以为他们会被我的举动引开,如果真有这么容易,也就不用这么费心思,把我给哐到这里来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别说那些没用的。没有你,也会有王晚晴,李晚晴的,他们最终是想让我上他们的船。”
“你既然这么清楚,为什么不顺水推舟呢?”
“顺水推舟?你想得到轻松,按你这个说法,你认为他们还会把我放在眼里吗?随便一句话,就把我给踢了,我还怎么在这里混。”
虞晚晴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也明白他始终这样坚持着是为了什么。正如他所说的,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力量跟实力,早就被这些人给弄垮了,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还让那些人退让三分。
“回去吧,天还凉,别弄病了。”
“我倒是希望能病倒了,这样还少受点罪。”
话是这样说,可他人却依言站起来往屋里走。虞晚晴明白他好要面子,也不说什么,扶着他慢慢的往屋里走。
进了屋,陈伯康一下就头痛起来。今晚怎么办啊!这可要劳资的命了!这房间里肯定有窃听器,一定是在全程监听自己的行动和言语可这大晚上的怎么办,难道要演出戏。
虞晚晴看到他跟自己打手势,明白他想要说的话,脱下鞋,赤着脚,蹑手蹑脚的四下查探起来。很快,她朝陈伯康挥了挥手,指着房间里的桌子。
陈伯康没有动,等她走过来,高声叫道:“晚晴啊,把收音机打开,看看还有什么戏没有。”
收音机里传出一阵京戏的乐曲,空城计,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虞晚晴用手示意了一下,在桌上还写起字来。于是,两人就在桌上用笔开始交流。
“窃听器是美国货,看来他们是花了大价钱啊。”
“有办法搞掉吗?”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可不想在什么地方都有人盯着。”
“现在太晚了,他们说不定会怀疑的。还是先睡吧,不然真被他们怀疑上了就不好了。”
两人不再言语,各自上了床。这床不大不小,就是有些高。坐在床沿,陈伯康两脚不能着地,还悬着,显然是以前人家遗留下来的,还是明清时期的大床了。
灯关了,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户射进来,将屋里照的透亮,看得清清楚楚。躺在床上,陈伯康睁着眼看着屋顶天花板。
虞晚晴上床是在他上床之后,之前到卫生间去了一趟,是穿着睡衣去的。陈伯康知道她是化妆去了,不明白她为什么连睡觉都要化妆,难道是专门为自己而化妆,这想法让他很激动。
闭上眼,心中更加的烦躁不安,觉得今晚分外燥热。朦胧中听到什么东西稀稀簌簌响,仿佛来自窗外,又仿佛来自身边。听脚步声是她回房,爬上大床的另一端,不知道她睡着没有,侧身睡着,面向墙壁,有暗淡的香味飘来。
“守业,你有过几个女人是吧?”
“嗯?干嘛这么问?”
“我们也许会被长时间的这样监听下去。”
“嗯?怎么了?”
“我们是夫妻,是年轻的一对夫妻,隔三差五的,就得做夫妻要做的事。”
“嗯?什么事?”
“就是....就是行房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我这个年龄需要是很多的。”
“我...我...我不是做了吗?”
“我知道,当然是假的,你做的也很好。可是次数多了,我怕会被人听出来。”
“这也是没办法,尽量控制次数吧。”
“是的,我知道。看来今晚这次是免不了的了,还得再辛苦你一次了,”
“..........”
“我们随便搞搞,然后装睡就行了。”
“说话真粗鲁,什么叫随便搞搞,好像我是什么人似的。”
木床渐渐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虞晚晴闭上眼睛,配合着木床摇晃的节奏嗯嗯哦哦的呻吟起来。
忽然,窗外一个影子闪过,被月光照射到屋里。屋里的人一下都停住了,声音一下就消失了,变得安静起来。
陈伯康暗骂了一声,慢慢的坐了起来。虞晚晴显然也看到了那个影子,见他坐起来之后,赶忙起来移到他身边,贴着他轻声问道:“怎么办?”
“没事,把心放好了。咱们给他来个半真半假吧。”
“好。”说着脱去了睡衣。
陈伯康见她直接在自己面前脱,赶忙扭头望向另一边,也脱掉了自己的睡衣,闭着眼,将手一伸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虞晚晴顺势两手搂在他的脖颈上,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
呼吸的热气一阵一阵的直扑他的耳朵,弄得他体内火气大涨,两只手揉着她的背部和臀部。
“哎呀,糟了。”她忽然轻声的叫道。
“怎么了?”
“你忘了刚才我们在桌上用笔写的东西,忘记收了。”
“我下去把它给收了。”
“不行,咱们现在这样,突然跑出去,到桌上去收东西,他们会怎么想。”
“等一等,让我想想。”陈伯康扭了半天,心急火燥,内外交加,急的烦死了,“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这里有窃听器吗?”
“嗯,是在桌子下方。”
“那好,我们正好先把客厅里的给弄掉,只是要委屈你一下,给他们演一出活春工。”
“你想怎么做,让我配合你,没问题,没什么好委屈的。”
“没问题就好。”
说着就脱掉自己的睡衣和内裤,又将手伸到她的两胯,准备去脱她的内裤。
“你想做什么?”
陈伯康见她抬起头,只好低下头在她脸颊和耳侧不停地亲吻,“我们假装到外面客厅去做爱,然后把桌上的弄到地上,再把窃听器搞掉。”
“做什么爱?”
“make love啊!”陈伯康呼吸难受的很,那话儿感觉都要炸裂了,觉得再这样下去都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得住。
“随便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过会儿,我抱你到外面,你就知道了。”
“你声音叫大声点,不要让外面的人怀疑,”
话音一落,虞晚晴的呻吟声一下提高了八度,同时,陈伯康借着她的呻吟声,大力的将她所剩的衣裤全都给撕裂开来,几乎赤条条的两个人搂在一起。
将她的两腿一分,用力一搂,慢慢的向床沿移动。她很自然的两腿一盘,挂在他的腰间,两手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托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在床上跪起,膝行到床边缘。
“这样你会太累的!”虞晚晴一下明白他的意图,头靠着他轻轻地碰了碰。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