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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他们暴怒了!
租界恢复了平静,一切的一切都会被时间给淹没,都将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在平静之下,依然隐藏着风暴,依然有着无数的陷阱,依然有无数饿狼般的眼睛在等待,在守候。
“混蛋!蠢货!”
李士群大发雷霆怒火,狠狠的扇了马建仁几个大耳刮子,还不解气,拿起桌上的镇石扔了过去,直接砸中他的头,立刻就血花四溅,跌坐在地上。马建仁不敢擦血,跪在地上砰砰的磕起头来,一口一嘴的求饶起来。
“为什么要隐瞒!说!是不是收了钱?”
“冤枉啊!我没有啊!主任明察啊!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我跟那小子以前就有仇,这一点主任您是知道的,就为这我也不会跟他走在一起啊。”
“那为什么要对我隐瞒!啊!”
“主任,这个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本想查出真相,再向您汇报,哪想到事情变成了这样,后来,后来,”
“后来怎样?”
“后来,我见时间耽搁的长了,以为您忘记了,也就打消了向您汇报的事了。没想到您老早就知道了,我就害怕了,这才.....”
“好你个马贱人,你连我都敢欺瞒,还有什么人,什么事不敢瞒的。”
“主任,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住嘴!既然你敢做,那就要安心的接受。如果这样都能饶了你,那今后谁还能听我的话,为我做事?外面的人又会怎么看我李某人?”
李士群不再理会马建仁,按了一下按铃,门外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的马建仁人拉了出去。马建仁不死心,依旧哀号漫天的求饶,从被拉变成了被拖着走。
李士群烦躁的坐下又站起来,抽着烟,来回走动,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一会阴一会阳的,又像是在考虑做什么决定。
“守业吗,我是李士群。”
“哦,是李主任,不知道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吗?”陈伯康对李士群来电非常吃惊,距离自己打电话请他吃饭一事,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了,现在打电话给自己,实在是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是想请你吃饭啊,怎么样?有空吧。”声音很和蔼,带着亲近的问道,却又保持着矜持。
“唉哟,那怎么能行,肯定是我来请啊。李主任,您就说吧,想吃什么,只要我能弄得到的,只管提,别为我节省。”
“呵呵呵,守业,我知道你很大方,可是也不至于这么大方吧。你就不怕请不起?到时候拿什么出来付账?”
“哟,主任这么说是不是龙肝凤髓啊,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付不起,就是把我卖了,也付不起啊。您还是重新换一个吧?”
李士群心里“咦”了一声,心想这小子不会这么精明吧,自己还什么都没说,他就猜到自己想说什么?不可能!
“臭小子,你又在给我打马虎眼了吧。老实告诉你吧,有人想要见你,你还必须的见,不能找借口推脱,听明白了吗?”
“李主任,您别吓我,什么人啊,还必须得见?您是知道的,我胆子特别小,想想以前,您对我那样了,我都没计较。我说您就饶了我吧?”
“哎哎哎,怎么的,来劲了是吧,跟我说话又开始溜边了,还是怎么的。说起以前我就气,你怎么就不肯听我的,让你来还不来,现在好了吧,上面有人点名要见你,你让我怎么说,我能说见不到人吗?”
“不是,李主任,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还拽起来了,尾巴翘上天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李主任您误会了。我现在一天到晚的待在家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就算要出门,也是让他们把警车开过来。”
“你给我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又在跟我玩花样是不是?别告诉我你怕死啊!”
“李主任,您还真说对了,我现在还真就怕死。”
“别说了!我马上过去跟你见面!你给我等着!”说完狠狠的把电话给挂了。
陈伯康心头莫名其妙,这个老狐狸跟自己玩的什么花样?当下也不去想那么多了,反正他人来了,什么事业就清楚了。
在这两人电话交谈的时候,特高课的南造云子,也在发脾气,不过是一个人在发脾气,还是关着门发的。
现在,南造云子觉得自己很失败,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失败,就连别人一提到那人的名字都觉得窝火,是一场真正的完败。
“王守业!”
南造云子恶狠狠地念叨着这个名字,两眼充满着暴烈,怒火憋在胸口,使得她高耸的胸脯在军服的包裹下,上下起伏不停。
今年以来,她一直都对王守业(陈伯康)的行踪进行监视。这种监视是普通的监视,只要他的行踪固定,就不会采取寸步不离的方式跟踪,而是进行比对,如果有疑点再做针对性的措施。
尽管这样,她的监视可说没有什么结果。因为,他的行程一直都比较固定,外出也是有人相随,很少有单独出门的情况。对他单独出门的地点,时候都进行过调查,发现他单独出门都是去找女人,这个结果让她大为恼火。
女人,都是比他年纪大的,妖娆,温柔。看过那些女人的照片,她很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因为这些女人的气质没有一个像自己这样的。对这一点她很清楚,因为自己是杀过人的,受过军事训练的,身上有军人的味道。
可是,这个人真的就差一点就成了自己的人,成了自己在法租界有力的一张王牌。她怀疑过李士群,是他给了自己错误的暗示,把自己引向了另一条路,造成自己对王守业采取的手段变了。
如今,再想说什么,再想挽回都没用了,一切都晚了。这个王守业已经成了赤木家的人,不再是一个没有依靠的人了,也不再会惧怕自己了。
留在他身边的人,那个菊子,送回来的情报表明,他一切都很正常,生活非常有规律,即便熬夜也会准时出门。
在接到这份报告之后,她已经打算放弃监视的行动,虽然不会花费太多的精力,还有人力,物力,但也能减少一些。
但是,赤木亲之的遇刺让她重新开始怀疑他,只有他的中国人身份让人怀疑,再加上他平时的生活习惯,很容就让人怀疑他是重庆那边的人,至于是不是军统,还有待确认。
随之而来的情报显示,又让她目瞪口呆。不管是合理性,还是特殊性,都跟他无关。因为,赤木亲之遇刺前,他刚刚坐回警察分局局长的位置,还在处理那一屁股的麻烦事,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
更重要的是,遇刺当天,他正在跟那个女人搅在一起,不用说也能猜到两个狗男女在做什么,而且还一起出的门,还在租界巡捕房取了文件才回去的。对他那天的情况,是通过多方面证实过的,绝不会有错,都有人证物证,表明他是清白的。
这些都不重要,所做的一切就是要给他造成一股压力,迫使他向自己屈服。不管他是真心的,还是虚假的,也不管他低不低头,只要他一屈服,自己就有无数的手段迫使他为自己卖命。
可是,赤木亲之的遗命改变了所有,让自己辛辛苦苦准备的一切,全都化作流水。想到今后,将不能在轻易的对他采取行动了,愤怒之情勃然而出,在办公室里捂着嘴大声的嚎叫,以解心中的怒火。
南造云子所做之事,在特高课,甚至宪兵队的高层也有人知晓,只是这些人对此并不在意,一个小小的租界巡官有何大用,就算蹦跳的再高,能跳得出大日本帝国的手掌心吗?再说,现在入了赤木家,不就成了日本人吗,一个命令下去,他敢不听吗?对南造云子的这种发泄,也就当作是女人撒娇的一种方式了。
发泄之后的南造云子,冷静了下来,对她来说,这个失败全都是拜李士群所。如果不是他误导自己,那个王守业已经成了自己裙下之臣;如果不是他跟自己争斗,哪还有这种事发生。
想来想去,所有的问题都在李士群的身上。当初如果不是自己的帮助,他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地位,实在是个混蛋!白眼狼!
“现在不能轻易地动王守业,难道就不能动你李士群!”想到这,南造云子越想越恨,恶向胆边生,把全部的怒气瞄准了李士群的身上。
在接完李士群的电话之后,猜想着李士群的目的,他接到了一个让他以外的电话,是陈为申打来的电话。
“老弟,你现在可是风云人物了,不管是在租界里,还是在上海的其他地方,你都成了人物了。哥哥我可是羡慕死你了。”
“你是哪儿去了,这么久没个音信?现在冒出来了,一句人话都不说,尽说些屁话!说吧,有什么好事跟我说的。”
“好事当然有了,不过,以后还得靠你罩着才行啊?”
“别说那些没用的,快说,不然我挂了!”
“别呀!老弟,难得跟你说会话,怎么就要挂了!好了,好了,我也不跟你说笑了。有个正事跟你说一下,最近,我要临时调到码头去公干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到码头来找我。当然没事也行,想哥哥了,来看看我也行,我在哪儿给摆上一桌。咱哥俩好好的喝上一台。”
“完了?”
“啊?完了。”
“去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