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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菊子
是日清晨,陈伯康精神抖擞的从屋外回来,青春阳光之气更是把屋内的妩媚,娇艳之氛围一扫而空,引来几女的瞩目而视。他得意的做了几下拳击动作,然后哈哈一笑,上前将安洪霞搂腰一抱,在她的嘴上做了个‘吕’字。
安洪霞拼命的反抗,在他的背上使劲拍打,等他松开欲要再次反击时,人已在哈哈大笑声中逃之夭夭的到楼上洗浴去了,气恼的往凳子上一坐,不满的看了张引娣一眼。昨晚,虽然答应了他,也在事后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可心里依旧是觉得恶心,难受。特别是一看到这个张引娣,就泛起说不出的反感。
张引娣知道安洪霞不满意自己,也知道她在气头上,反正是抱定不招惹你,不做错事,不主动揽事,更不多言多语,吩咐了就做,还要做好,做漂亮,让人挑不出漏来。自己跟他的事还没有挑明,继续保持低调就好了,不然,辛辛苦苦花了这么大的心血,引来众怒,那就坏了事,也太不值当了,且后果也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张英对昨晚的声音很生气,很无奈,也很害羞,最近得到通知,让她接受新的使命,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协助王守业的行动。这个突入其来的奇怪命令,让她一下就傻了眼,以前是影响,现在是协助,还不能暴露身份,怎么办?自己的一切行径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特别是这个安洪霞就像防贼一样放着自己,一刻都没有放松过。实在是太困难了。
家中之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陈伯康感到了心情轻松,也很兴奋。难得的开始恢复期往常的生活习惯,即便早晨的天气还比较冷,一番运动下来,让自己精神气爽,浑身透着舒坦劲,每个毛孔都像在呼吸一般。
昨晚,他回到主卧,安洪霞竟然依旧没有入睡,让他感到汗颜,心中责怪自己太过分了。随后,她示好的对她说起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引起了她的兴趣。
“呃,那个红霞啊,我跟你说个事啊,我怀疑她是日本人。”
“什么!日本人?怎么可能!她不是跟了你和原先那位很长时间了吗?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呃,这个,....啊,....我就是感觉,对,就这个意思。”
“快说!吃都吃了,还遮遮掩掩的干什么。”说着就在他的肋部使劲揪了一下。
陈伯康觉得自己有些多嘴,这样受罪怪不得任何人,要怪自己只有怪自己,“咳,是这样的。我呢,嗯,不是跟她那个吗,咳,......”
“你还有完没完,一直咳着很舒服吗?快点说,别结结巴巴的!”
“是。我再跟她那个的时候,到她最兴奋的时候,她嘴里叫的是呀美,呀美,呀美的,让我听起来感觉就像是日语里的‘雅美蝶’一样,两次的发音都一样,而且在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好像是故意在压着自己的嗓子,强烈的控制自己精神状态。”
“是这样啊,那她是不是在床上很兴奋,很厉害啊!让你流连忘返,舍不得从她身上下来啊,觉得一旦下来就会像丢了魂似的。”
“啊,你不说好像还真这么回事。哎哟,你干嘛又揪我。”
“你是不是觉得那个老表子比我舒服啊。”
陈伯康一听就知道她在吃醋了,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好向她认错道歉,表示今后一定不会对那个女人好,这才转回了正题。
“红霞,你说如果她真是日本人,会是谁的人,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我,又是什么目的,为什么以前没有出现那天晚上的事,偏偏最近才这样做?我们又该怎么办?”
“抱着我。”陈伯康依言轻轻的搂抱着她。
“抱紧点!不会累的连这点力气都没了吧。”陈伯康闻言尴尬至极,心中苦笑着将她紧紧地抱住,还用手指在她的花房上揉捏了几下,引得她不满的嘟嚷了几句。
“如果你的判断没错,我怀疑她是一个长期潜伏在上海的日本特务,只有等到需要的时候,才会被使用,像她这种日本特务在中国不在少数。我曾经看到的一份英国报道,说以前日俄在东北发动战争的时候,日本有大量的女性特务渗入到俄国的部队和所在的城市,俄国被打败就有他们的功劳。这些女特务有一个统一的代号,称之为‘菊子’。”
“你是说她也有可能是一个菊子。”
“去,别乱摸,就知道让我生气。”她用后肘向后顶了一下,见他老实了,才继续说,“当然有可能,在淞沪开战的时候,在上海就抓捕了多名日军女特务,像南造云子这类的很少,因此,我估计这个人应该是一般的,不会有多大本事,只是她的这个身份让我们有些忌讳,动了她就会暴露我们。”
“嗯,听你说是这么回事。看来今晚的收获不小啊,本想挑起她的话题,没想到她自己就漏出来了,让我也省了一通说词了。”
“你是不是还想着他。”
“没有。”
“还说没有!你看你都翘成什么样了,还当面撒谎,真是气死我了!”
“别,别,别,我求你,别这样了。”他赶紧手脚并用的死死挡住,又趁机将她的手脚给固定住。
“哼”,她轻声的哼了一下,虽然被禁锢住,却没生气,“既然不是想她,那你那儿怎么还这样,听到我说她,还在那儿一动一动的,真恶心!”
“别呀,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一拱一拱的,我怎么可能是这样。好了,别闹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那你说你打算怎么办,还是想继续观察观察?”
“恐怕不行了,如果她的背后是特高课,或者是梅机关,这事就复杂了。哎呀”
“又怎么了?”
“怪不得啊,怪不得。”
“你倒是说呀,别一惊一乍的。”
“难怪那天晚上在酒会上,南造云子会那样说。”
“说什么了,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快说了。”她再次伸出手在他的胳膊上轻轻地掐了一下。
“你别急啊!当时,她很得意的对我说过一句话,说我每天穿什么样的内裤,她要是想知道就会立刻知道。”
“她真是这么说的?天啊,那你不是早就被她知道了底细!”
“不会,哪有这么容易,被她识破了能让我活到今天,还不如扶持一个听她话的人要来的快?”
“嗯,对!是这个理。可是留着这么一个祸害在家里,还是早点清除掉才好,不然你穿的什么内裤,可能天天都摆在她的办公桌上了。”
“那有什么办法,这事急不得,还得慢慢来。如果惊动了南造云子,我们一样除了跑路,就是死。”
“嗯,你说的有理,那这事就听你的吧。我困了,我先睡了。”说完就枕着他的胳膊,躺在他的怀中睡去了。
一大早,安洪霞看到他这样的情绪,心中有些底了,知道他应该有了办法,只是自己昨晚说了交给他处理,自己不管了,也就没有追问的心思。
今天,是到霞飞路巡捕房的日子。心情好转的陈伯康脸带微笑的上楼,遇见她的人一个个点头哈腰,看到他的笑容,都很明白小老大今天遇到好事了,自己不会挨骂了。
自从胡双成被自己收拾了之后,来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不知道是不是张英告诫他的。对他来不来这里坐班,陈伯康无所畏,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当他的傀儡,别跟自己捣乱就行了。
刚泡好一壶咖啡,还没开始喝,就听见杨吉生在外面敲门喊报告。等他进来之后,立正敬礼之类的虚礼都给免了,嬉皮笑脸的上来又是敬烟,又是汇报这段时间的问题。
“张怀安怎么样了?”陈伯康不想听那些偷鸡摸狗的事,直接就先问起了他关心的事。
“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你倒是给我说啊?”吐了两个字就停了,把他给气的哭笑不得,心想着是不是自己对他们管理的太松了,过两天把他们给收紧点。
“小老大,不是,我,是,这段时间他很老实,没有动静,也没有找那些巡铺说话,每天都按时上下班。”
“就这些?”
“是的。”
“那好,我告诉你,他抢了我的女人,别让人对他下手,只有我才能对他出手,记住了吗?到时候如果他出了事,让我鸡飞蛋打,看我收拾你!”
“是!小老大,我记住了,待会我就告诉下面的弟兄们,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别给您添乱。”
“嗯,这还差不多。还有事吗?”
“呃”,
“怎么了,哑巴了?有什么不敢开口的?”
“不,不是,小老大,是有这么件事,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吧。”
“是,就是关于那个吴长顺的事,您让我看着他,带着他,可是,可是.....”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是死了还是瘫了?”
“是他赌钱,欠了一屁股的债,要债的人多得要命,可这几天就不对劲了,一个人都不见了,我觉得奇怪,就跟踪了一下他,还想没什么是一样,遭殃赌钱喝酒耍女人。”
“这个情况有多久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就是前二十天的事,我不是看您忙吗,想着这不算多大的事,等过段时间再告诉您。”
“跟他赌钱的都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都有,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这要账的怎么都转性了,一个个的对他点头哈腰的,像个大老爷似的。”
“嗯,这样,你给我盯紧了,如果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小老大您放心,这种吃里扒外的人到那儿都是个死字!”
“知道就好,记住,做的时候做的干净点,别惹得一身腥,到时候有让我给你差屁股。”
“是,保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