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发了,尽遇到一些天神在做怪,人间正道还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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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逃婚
“王桑,你这次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啊?”
来了,这个问题是陈伯康觉得最难回答的问题,什么借口都考虑过,就是没有找到一个圆满的借口,比如什么舍不得离开上海啊,什么想在这的女人啊,什么这个工作难得啊,没一个合适。
陈伯康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只能假装出为难苦笑的表情,好蒙混过去。哪知赤木旁边的女人忽然插口到:“王桑这么能干,又帅气,脾气又好,还是男人中的男人,不会是想着跟哪个女人结婚吧?”
陈伯康心中一动,惊讶的看着这女人,又看看赤木,不知道是赤木的意思,还是这女人自个的意思,看到赤木摇摇头奇怪的看着自己,只好装出痛苦的样子说:“你说对了一半。”
“什么一半?不会你真的要结婚吧!”赤木见他这样说惊讶的问道。
“结个屁的婚!是逃婚!”说着就端起酒杯一口喝干,觉得不过瘾,一把抓过酒壶,对着壶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逃婚?什么是逃婚,结婚就结婚,怎么还有逃婚?”赤木一脸木然的问道。
见陈伯康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赤木见他这样看自己,奇怪的问道:“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陈伯康摇着头说:“你连逃婚都不懂?”
“不懂,结婚就结婚,为什么要逃婚?”
“哦,我都忘了,你是日本人,不懂中国的东西。那我就跟你讲讲,通俗的说这就是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明白吗?就是说结婚这个是要有父母同意,媒婆的说礼才能结婚。”
“这个我明白啊,那就结婚好啦,为什么要逃婚啊?”
“你,我真是跟你说不清!那好我问你,你会跟一个没见过面,长得什么样,是美还是丑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了解的人结婚吗?”赤木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那不就结了吗。你都不会跟她结婚,那我怎么可能会跟她结婚啊!”
赤木似乎明白了,理解他的情况似得看着他说:“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回来的这么快。”
“哼,要不是到处都在打仗,我会来的更快。你不知道,现在真的是到处都在打仗啊,走到哪儿都能听得到枪声炮声,要不然就是飞机丢炸弹什么的,就没一个安静的地方”
“是啊,是啊,到处都在打仗。”赤木忽然话锋一转,“王桑,难道你就一直这样拖着?”
“不这样还能怎么办?要知道这是遗命啊,难道还想着去怎么违抗啊。你要明白死者为大啊”
“哦,是这样啊。既然要你结婚,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王桑!”
“你给我介绍一个?赤木你不会是昏了头吧!你明不明白这是遗命?什么是死者为大?就算是我听你的找个人结婚,那她是做姨太太,还是小妾啊?”
赤木听的是一头雾水,木然的看着陈伯康说话,奇怪的问道:“跟你结婚怎么就成了姨太太,小妾了?”
陈伯康哭笑不得敲着脑门,觉得跟他说话真是太累了,抬起头问他:“赤木,你不懂中国的文化吗?你来上海干什么来了?在上海有亲戚吗?”
“我以前从来就看过三国啊什么的,其他的都不了解,来上海就是工作的啊,在这里有亲戚,怎么了?”
“那你的中国话是跟谁学的?”
“是在日本学的啊。”
“那你上海的亲戚应该在中国呆了很多年吧?”
“是啊,嗯,总的算起来呆了有十多年了。”
“赤木,我看以后咱们还是先别做朋友的好,你先跟你亲戚把中国的习惯风俗都了解后,再说做朋友的事。”
“王桑,这跟我们做朋友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因为我不想跟你在一起被你害死!”
“为什么跟我在一起会害死你?”
“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中国,就算你把中国话说的再地道也没用!到时候因为你不懂这些,说错话做错事就会有麻烦,如果是朋友,我就会被引火烧身,就会被你害死!就算不被你害死,也会掉一层皮!所以,如果你想要跟我做朋友,你还是先回去跟你的亲戚多了解了解,然后再跟我说做朋友的事。当然了,如果你一直跟着你的亲戚在一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甚至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其实反过来说,如果我到了日本,也就跟你在上海一样,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
经过陈伯康这么一通说,赤木这才明白其中的意思,哈哈哈的笑着说:“王桑,听你这么说,我才明白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学问。你们中国的文化可真是博大精深啊,这么点小事就有这么大的说法,真让我感叹啊!”
陈伯康听到他说这些,就当做根本没听到,自顾自的一个劲的喝酒,想把所有的烦恼随着酒一起喝进肚子里。
“可是,王桑,那你这样不是很辛苦的嘛,一个人怎么能一直这样下去,男人总是要结婚的啊。就说我吧,我想过不了几年,我叔叔一定会让我结婚的,而且是给我选定好了结婚的对象。到时候,我也就成了已婚人士了。”
“哼”,陈伯康根本就不搭理他,依旧一杯一杯的喝酒,脸色显得很难看,心里嘀咕着,幸亏这个女的说的话,提示了一下自己,不然这个谎话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圆了。
“对了,王桑,以后你就这样耗着吗?”
陈伯康觉得头很痛,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让人很烦的,而这个赤木刚健似乎对别人的隐私很感兴趣,而且是非常的感兴趣,就好像要把别人所有秘密抓在手上一样,他的叔叔不会也是这样的人吧。如果是这样,自己还没有开始执行任务,就已经被他们给烦死了。
“那还有什么办法,不这样拖着,难不成真的跟一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结婚?”
“那如果她来找你呢?”
“找我?怎么可能!这兵慌马乱的,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是土匪山贼的。她一个人上路,恐怕还没有找到我就已经出意外了。”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可是万一她真的一个人来找你,哪该怎么办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又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祝愿她有好运吧。”
“王桑,我”
“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烦着呢!这些话今后也别再问我了,如果你再问,咱们以后别再见面了!”
赤木见他发火了,只好笑着连连答应,又转开话题说道,最近发生在上海的事。有几件事陈伯康听得为之一振,感到事情确实如戴笠所说,在自己离开上海之后,军统人员杀敌锄奸的行动开始有了好转。
比如,上海女子大学的校长吴志骞因为参加那个“和平运动”之后,在上个月4日,被人在校内用枪刺杀,身中四枪不治而亡。
三天之后,伪政府的社会局第三科的科长许也夫到上海治病,在深夜凌晨的时候,被人枪杀在病床之上,身中两枪,经抢救无效而亡。
又隔一天,原军统的上海站的外勤人员王永魁、刘永因投降汪伪甘作爪牙,被军统上海站的人在公共租界四马路湖北路口击毙。
六天后,漕河泾警备司令韩钧在同其翻译官金田山等人一行,由公寓出门,步行至其自备的汽车旁,遭到埋伏在附近的四名凶手袭击。韩钧被击中两弹,身负重伤,经抢救后无性命之忧。
9月下旬中午,上海难民儿童教养院总干事,伪沪市上海商会总干事李如璋到公共租界福州路701号天蟾广播电台去进行募捐宣传,完毕后在门前送人,被突然窜出几个携枪的青年把枪射击,当场中弹倒地,后送至山东路的仁济医院,抢救无效,失血过多而死。
还有一些被刺杀的人因为参加汪精卫的“和平运动”而被制裁,基本上这些行刺人员都是全身而退,很明显这些行动都是有计划,有组织的行动,不然不会有这么高的成功率。
这些刺杀行动从另一方面看,似乎也能证明军统上海站已经开始恢复正常的运转了,而且成效有目共睹。
赤木见陈伯康听的闭目沉思,似乎在思索其中的关键,不想因为自己的说话打断了他的思考,于是停下了讲述。
陈伯康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后,发现赤木没有在讲述,而是看着自己,笑了笑也不在意,问道:“这些刺杀案件是在这段时间集中发生的的,还是陆续发生的?或者是有针对性的,在这段时间也是这样吗?这些你都清楚吗?”
赤木在刚才的讲述中并没有说明详细的时间,仅是当作闲谈再说,见他这么询问自己,变想了想说:“应该是陆续发生的,前段时间并没有像这样频繁发生。”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军统的人已经恢复了组织行动,而且都是经过精心策划的。”
“王桑,虽然我并不了解这些案件的具体情况,也不了解军统的情况。但你说的跟我叔叔说的基本是一致的。”
“废话!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虽然我年轻,干的时间也短。如果这样的分析也做不出来,那我不就是废物了吗!哎,倒是你说你叔叔跟我说的差不多,难道他也是跟我干一行的?”
“这个也可以这么说,我叔叔跟你是干一行的,只不过没在这边干。他是在公共租界那边做事。”
陈伯康装出恍然大悟的看着他,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