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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轰炸东京
“还在想戴先生说的话?”坐在身旁的毛人凤忽然问道。
“是的,先生说的话让我感触良多啊!今天先生的这番话让我真正明白什么是一个特工人员,作为一个特工该怎么样去为国家服务。现在想起以前的我真是太天真了,想的也太肤浅了,回想起自己在上海做的事真是太幼稚了。”
一连串的感慨,让毛人凤听得是频频点头,心中对这个年轻人才升了极大的兴趣,产生了一种收归麾下的想法。
“毛先生,您看我还能回去工作吗?”
“啊?”毛人凤没反应来,半响之后才明白他的意思,就笑着说:“你小子眼前的事还没解决,就想到以后的事,还早着呢,等你把戴先生安排的事给完成了再说吧。”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你不要想那些不实际的,时机到了戴先生自会安排的,还是安安心心的做好自己的事再说,不然到时候出了差错,说什么都没用,你明白吗?”
“是,我明白了,谢谢毛先生的教诲,以后还请毛先生多多指点。伯康也明白自己的情况,一个毫无根基之人能得到戴先生的安排,已是非常的荣幸了,如果给戴先生惹了麻烦,不仅辜负了先生的教诲之意,还给先生带来麻烦,真是让学生无地自容。”
毛人凤很受用陈伯康的恭敬,脸上也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两下,和颜悦色的说:“伯康,按理说我们俩应该不生分,你在无意中救了我的兄弟,怎么说咱们都应该多多亲近亲近。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都都可以跟我说,只要在我能解决的范围内,一定会帮你的。”
“多谢毛先生的看重,伯康感激不尽!”
“对了,你这次回来可有什么想要办的事吗,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的上忙啊。”
“这个...这个....”
“哦,有什么为难的嘛?如果为难就不用说了。”
“不是,不是,毛先生误会了。伯康这次回来确实是有事想要做,只是已经请托了沈教官,怎好再麻烦毛先生呢。”
“哦,是这样啊。那你说来听听,就当闲聊,说不定他帮不上你,我到能帮得上。”
“那就当闲聊。伯康是请教官帮忙寻找家父的下落,还有就是想回母校参加一次考试。”
“你父亲怎么了?考试?考试又是怎么回事?”
“家父在日本空军的袭击下没有音讯,想知道他的情况。考试就是在我到临训班前还没毕业的学校,希望能参加一次考试了结心愿。”
“日本人的空袭?你是说‘六一一’大空炸?”看到陈伯康肯定的答复,点点头又问道:“是哪所学校?四川国立大学?”
“是,四川国立大学。”
“找你父亲这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沈新也能帮你办到,只是这个考试就没那么容易了。你还不知道这些学校的校长和教授对国府和官员一直都不待见,要想让他们同意你考试,还真是件麻烦事。”
“是啊,我也想过这件事不容易,所以也没怎么抱希望,就算是吃闭门羹也没关系,谁让自己当初放弃了学业。”
“伯康,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难道放弃了学业参加卫国抗战就错了?如果这样都算错,我们那些在前线,在沦陷区继续抗战的同志们又算什么,大家都在随时准备为国捐躯,如果这点心愿也不能帮助完成,难道让汪精卫之类的汉奸卖国之人看我们的笑话吧!”
“毛先生的意思是...”
“我帮你试试看,也许能成,也许也帮不上忙,但总比闷头乱闯的要好,是吧?”
“伯康真是太感谢毛先生了。”慌乱之下,四下摸着身上,想起那两根小黄鱼还揣在内兜里,赶紧掏了出来,递到毛人凤的眼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帮你是为了这些阿堵之物吗?”毛人凤看着他,脸色突然就变的难看起来。
“毛先生,您听我说,这不是孝敬之物,这是麻烦您上下打点所需花费之用。伯康知道这事很可能要惊动教育部的人,会花费不少钱。而且伯康也不能让先生既帮忙又花钱,这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我孤身一人,要这么多的钱又有何用,更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异死他乡,还不如让先生拿去开销还有点用处。况且,先生也知道这钱来得轻松,伯康也没有任何顾忌。”
毛人凤见他说的情真意切,见他如此大方不爱钱财,也不禁有些动容,对他的认识更是深了一层,考虑再三,还是将两根金条接了过来,感叹的对他说:“伯康,没想到你竟然不惜生死,不爱钱财,真不愧是个好汉子!”
“先生说笑了,在伯康投军时,父亲就对我说,此去就当伯康已死,不用再挂念家中的一切。伯康也一直以此话当做信念,纵然是粉身碎骨,也当为国捐躯。”
“说得好啊,没想到你父亲如此声明大义,为国家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先生说笑了,我这算什么。我当初听人讲,在我们四川的安县曲山镇有个叫王建堂的小学教员,在前年(1937年)就地组建了一个义勇队,他父亲听到这个消息后,就给他寄了一个包裹。他收到打开后,里面是一面白布旗子,旗的正中写着一个斗大而苍劲有力的“死“字。“死“字的左右两侧写着几行小字。旗子上的内容我还记得,上面右边写的是,“我不愿你在我近前尽孝;只愿你在民族分上尽忠。“在左边写的是,“国难当头,日寇狰狞。国家兴亡,匹夫有分。本欲服役,奈过年龄。幸吾有子,自觉请缨。赐旗一面,时刻随身。伤时拭血,死后裹身。勇往直前,勿忘本分!“这也是我参军杀敌报国的一个原因。”说到这件事,陈伯康的严重充满了泪珠,脸色变得坚毅起来。
毛人凤听到陈伯康铿锵有力的话,目光变得郑重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沉吟片刻,语气严肃的说道:“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也知道。要知道我们和日本人在武器装备上是非常落后的,敌我的力量对比,我们军队的伤亡数量是日军的数倍。对于国人来说,战场就是绞肉机,上战场就意味着死亡。我也没想到一个父亲敢于这个时候送出‘死字旗’,可以想象得到他内心是很悲壮的,很惨烈的,知道儿子上前线的后果是能想得到的,可以说就是生离死别了”
他有些哽咽了,停顿了一下又说:“他觉得儿子不能退缩,在那个时候,哪怕去死,也必须去,所以这位父亲的悲壮当中有一种果断、果敢,同时也有一份亲情在这个旗帜里面,就说你伤了的时候,哪怕你去世的时候,做父母的,做亲人的不能在你身边,唯一的就是能用这个旗代表一点儿心意,所以在受伤的时候,可以用它来拭血,死的时候可以用它来裹尸,真的很悲壮,很震撼。”
陈伯康对毛人凤能说出这番话感到很诧异,潜意识里觉得他就是个御用文人,想的应该都是上位争宠之类的事,对这些不该有什么感觉,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感慨的话。
车内一下就变得安静起来,少倾,毛人凤收回了情感,笑着对他说:“伯康,我们不用说这些悲痛的事了,也不要谈乱那些杀汉奸杀敌之类的话了。我们坚信领袖说的抗战必胜,建国必成。就像戴先生说的,哀兵必胜,猪吃饱了等人家过年,是等不来独立平等的。汪精卫之流背叛祖国和人民利益的人终将会得到应有的裁决。正义可能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
陈伯康点头称是,情不自禁的唱起了戴笠要求时刻牢记的话,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维护着最高领袖的安全,保卫着国家民族的安心,忠勇爱国之本,孝顺治家之本,整洁强身之本,正义为立业之本。
毛人凤听到陈伯康在哼唱,也加入了进来。两人唱歌的声音越来越大,查到最护相视一笑,都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毛先生,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现在时间正是吃饭的时候,我带你先去吃饭,吃完饭再带你去住宿的地方,顺便带你去见见人。”
“见什么人?”陈伯康疑惑的看着他问道,自己才会来就这样去见人,未免不太好,而且还是毛人凤的朋友。
“别想多了,就是你的教官沈新,也许还有几个同事,没有什么外人。”
“是。我们去哪儿吃饭啊,是川菜吗?”陈伯康赶紧转移话题,说到川菜的时候,想起回锅肉,辣子鸡丁,担担面,禁不住流下了口水。
到上海这么长的时间,江浙菜、本帮菜、粤菜,甚至山东菜都被他吃过了,刚开始吃还有点新鲜感,时间一长,他就感觉的真像水浒里花和尚说的那样,“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了!”饭菜不喜欢吃,就只好喝酒了,他的酒量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练出来了
“我们今天吃‘轰炸东京’!”他看向毛人凤,发现他对自己露出奇怪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