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study’?也是暗部?”林真天第一次听到这个暗部的名称,“是什么性质的?”
“是一个由研究员组成的暗部,里面几乎没有能力者...”布束砥信解释道,“他们计划破除以能力等级为目标的唯能力论,想要让学园都市进入到非能力者掌控的状态。”
林真天皱了皱眉:“什么鬼东西,你提他们干嘛?”
“因为我受到了威胁。”
布束砥信说道:“之前你在研究所里面不是遭遇了暗部‘道具’吗?这个时候的我在往御坂10032号的思维逻辑里添加插件,但却被‘道具’的其中一个人抓住了。原本她们是打算直接把我卖给暗部‘study’,想让我去帮他们做研究。但因为你把‘道具’完全击溃的缘故,我也就幸运的没有被卖掉。”
“那他们现在威胁你又是个什么意思?”林真天眉头紧皱,他没想到学园都市里面居然还有人口买卖的事情存在。
“嘛~非常低级的手段,他们虽然是暗部,但使用的方法也仅仅只是生命安全的威胁而已。”布束砥信说道,“原本他们想要对我进行软禁的,但貌似发现你跟我有接触之后,就放弃了。”
“哈?”林真天皱了皱眉头,“为什么?”
布束砥信耸了耸肩:“谁知道呢,这应该问你啊,你是一个能让他们格外忌惮的存在,毕竟你轻松的击败了拥有lv5坐镇的‘道具’,还击败了学园都市第一位的一方通行,如果你向他们展开攻击的话,他们一个人都逃不掉。”
“...”
林真天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所以说,他们做的研究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研究吗?他们就是参与了绝对能力者计划的研究人员吗?”
“不,相反,他们貌似很讨厌这个计划。他们现在在研究一种生化智能计划,我因为参与其中的缘故,所以我能够得到一些信息...不过的确也是见不得人的研究,至少现在是这样的。”布束砥信说道。
林真天的咖啡和布束砥信的绿茶奶盖端了过来,林真天陷入了沉默中。
虽然现在他的任务栏里面还没有更新,但直觉告诉他不能置身事外。这件事情可能非常重要,说不定就是个隐藏任务什么的。
布束砥信此时找自己来谈话,显然也是希望自己能介入其中,尽管布束砥信此时脸上的表情没什么波动,但做出来的行为和说出来的话,都隐隐约约透露出来了这一点。
但估计也是顾忌到林真天没有理由和没有立场的缘故,她没有直接提出来。
之前林真天会介入绝对能力者计划的原因是那些军用克隆体,但她现在参与的这个计划,跟林真天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林真天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把有关于你参与的生化智能计划告诉我,我来判断一下。”
布束砥信搅拌饮料的勺子顿了一下,接着嘴角微微翘起,说道:“暗部‘study’的首领叫做有富春树,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家伙,年龄不大,但很有作为。与他的才能一起提升的还有他的自尊心。他曾向木原幻生提出过‘生化智能计划’,但却被无视了。那个时候正好是绝对能力者计划进行的时候...”
“在被小看了之后,他就决定将自己的计划付诸实践,并且现在创造出了人造人双胞胎姐妹,一个叫‘珍妮’,一个叫‘菲布理’...”
布束砥信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面是两罐培养皿,跟亚雷斯特的不一样,这是跟飞船休眠仓一样的东西,仅仅只能看到两个女孩稚嫩的脸颊。
林真天抿了抿嘴唇,道:“继续说。”
“‘study’创造出了不需要动力装置,便能够远距离操纵的驱动铠,但需要利用这两姐妹的‘扩散代理’能力。两姐妹就像是工具一样,他们通过机器控制两姐妹的能力,再对驱动铠进行远距离操纵。”
驱动铠是学园都市的一种装甲,是一种由人操纵的小型机甲,人就坐在里面,对驱动铠进行操纵,每一台大概两米多高,仿人形。
林真天有些疑惑的问道:“就只是这样的研究吗?可以远距离操纵驱动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布束砥信有些无语的看着林真天,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这些你就不用理解了,反正对于他们来说的确意义重大。但这样的操纵会对‘珍妮’和‘菲布理’产生非常严重的副作用,而且她们属于人造人,身体的蛋白质并不是存在于自然界中的物质,每一次新陈代谢都会产生毒素,如果不用特殊的药物进行中和的话,毒素堆积起来会要了她们的命。”
林真天点了点头:“通过机器来操纵‘珍妮’,然后用珍妮来远程操纵驱动铠嘛。那么只要干掉他们的话,事情就解决了对吧。”
“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简单了。”布束砥信说道,“他们已经知道了你跟我有联系,那么也能猜到我可能会向你求助,所以做了一些保险的行为。”
“他们想要远距离操纵驱动铠干嘛?用来攻击我吗?”林真天有些无聊的问道,“保险的行为再怎么保险,他们也不可能跟得上我变强的速度,我现在跟对战第一位的时候可不是一个水平了。”
“对战第一位的时候不过一周左右吧?你现在就又变强了吗?真不愧是你...”布束砥信轻笑一声,“他们的目标是想要发动恐怖袭击,就在不久后的学园都市研究发表会期间。虽然自认为是革命,但实际上就是恐怖袭击。”
“那时候警备不是一般的严啊,他们有多少驱动铠?”林真天问道。
“两万台...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制造出了两万台不需要人操纵的驱动铠,准备在袭击学园都市研究发表会的会场。”布束砥信说道,“与此同时,他们还有一些什么保密的措施,那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他们对我的戒备似乎还很严,并没有什么事情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