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痕神色凝重,道:“无极宗可能是被邪修给入侵了,或者干脆他们的高层就是邪修只不过现在才露出獠牙罢了!”
金木摇摇头,道:“我问的是绝影剑,你不打算救她吗?”
方痕一下子愣住了,他一脸古怪的看着金木,道:“木木,你是不是关注点有点偏?”
金木偷偷的脸红了一下,然后梗着脖子,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方痕道:“大家到底相识一场,若不是各为其主立场不同,我觉得绝影剑可以与我们成为朋友,现在看到她如此下场心中自然是有所唏嘘,但你要问我怎么做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救肯定是要救,但是到底能不能救下来我不知道,救下来之后又是不是能让她恢复灵智我也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想恢复灵智我更不知道!”
方痕叹了口气,道:“难啊!这世间有太多的不公平与虚妄,修行者更是一个人吃人的圈子,一旦行差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说到这里他又突然叉起腰来做气吞山河状,道:“不过木木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不会有人把你拉去当兔儿爷的!放心吧!”
他这前半句把金木给感动坏了,但这感动还没消下去就被后半句给气得杏眼圆睁,恨不得一口把这个家伙咬死。
“现在还是先和水师姐她们尽快汇合吧!”
金木知道和方痕这个木头脑袋较真绝对会把自己气死,于是干脆主动的转移了话题。
方痕掏出准备好的符石看了看,道:“没有任何反应,看来他们都离我们十里之外,木木你来选一个方向,让我看看你的直觉准是不准!”
金木也不客气,向着南方一指,道:“那就去那边吧!”
方痕点点头,道:“好,就去那里!”
两人立刻上路,方痕把闪电隼给放了出去进行高空侦察。
他倒是不担心闪电隼会在空中遇到什么破碎空间形成的机关陷阱,作为元兽的闪电隼在这方面的敏锐程度可比他们这些修行者强太多了。
而且闪电隼现在进化之后速度和反应都提升了很多,哪怕突然有异象出现闪电隼也有足够的反应进行躲避。
反正要是连闪电隼都躲不开的紧急情况出现的话那方痕自认自己也是躲不开的,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睁眼闭眼都是一刀罢了。
很快闪电隼就传来消息,前方有人而且数量不少。
方痕和金木隐去身形,蹑手蹑脚的靠近闪电隼发现的位置。
“是飞花宗的那个凌笑!”金木正好就认出了在人群最中心的那个人,而那个神秘的凌笑身边围着的却是西洲的那些人。
“那是尊信门的人,在西洲的地位仅次于飞花宗,甚至因为飞花宗太过低调,这尊信门在西洲反而更加的有名望一些,尊信门传承一千五百年,也算是一个一流宗门,实力不可小觑!”
金木就像是一个移动的百科全书一样,他知道方痕在记人方面不怎么样,所以他就早早的把所有参与者的资料全都背了下来。
“那个带头的人是尊信门的赤方佐,实力是驭气境巅峰与你一样是个体修,但他同时也是一个武器专家,据说任何一种武器拿到他手中都可以用得如臂使指,战斗风格极为多变,剩下那些人里面有六人都是尊信门的弟子,再剩下的几个则是依附于尊信门的人了。”
方痕看着那些围着凌笑的赤方佐等人,翻了翻眼皮,道:“这些家伙想干什么?木木你不是会唇语吗?看看他们在说什么?”
金木看了一阵之后,道:“赤方佐想要让凌笑听他的指挥,若是凌笑不同意的话他就准备在这里干掉对方,不过我想这只是一个借口,他们肯定是一开始就已经计划好了要对付凌笑的,现在只是在试探这个神秘家伙的底线而已!”
方痕哼了一声,道:“我还以为真的只有我们北洲最不团结呢,现在我多少平衡一点了!”
金木哭笑不得的道:“这是值得高兴的事么?不过方痕我们在这里看热闹吗?”
方痕一摊手,道:“不然呢?我们这个时候冲下去说是要帮凌笑你觉得那个神秘家伙会领情吗?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他们双方会突然罢战,然后联手把我们干掉。”
金木觉得方痕说的有道理,于是也就安静下来一边看着,不过看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忍不住好奇起来,道:“你说那个凌笑是男的还是女的?”
方痕一脸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女的!”
金木瞪大了眼睛,道:“你怎么知道的?”
方痕嘿然一笑,道:“如果他是个男生女相的家伙,哪怕他再闷骚再不喜欢与他人交流,再不喜欢向人解释自己的性别,他也会在别人认为他是女人的时候做出厌恶的表情来,除非他本身是一个变态就喜欢别人把他当成女人!”
“但她并不是这样的,不管人家说她是男人还是女人她都很平静,不是装出来的平静而是真的很平静,而这种心理往往只有女扮男装的人才有的,因为说她是男人就等于是承认她的伪装很成功,说她是女人的话她本来就是女人自然无所谓了!”
顿了一下之后方痕又接着道:“而且从她会用特殊的文字术法与人交流这一点来看,她最多就是商河那样的闷葫芦,而不是不屑于与人交流,而这样的人就必然会出现之前我所说的那些反应!”
金木目瞪口呆的看着方痕,道:“方痕你似乎对此颇有研究啊!”
方痕耸耸肩,心中腹诽道:“你要是也从一个伪娘满地跑,女汉子随处找的世界待过你也会很有经验啊!”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很淡然的道:“略懂,略懂!诶诶,打起来了,他们打起来了!”
金木立刻看过去,果然发现远处凌笑与赤方佐等人已经开始动手了。
但场面却极为诡异。
赤方佐等人的战斗方式还算是正常可以理解的范畴,但凌笑的战斗方式就无法理解了,只见她顶着一个护盾悬浮在半空,也不见她如何出手周围的人就倒下一片。
“这是什么功法?”
方痕和金木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