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性情不好,出去逛逛吧,没什么事。”锦兰缓缓说着,便将头别过去看向了门边,楚轻舞微微一愣,才发现一下午阑容都冷着一张脸未曾说过话。
“心情不好?谁惹他了?”楚轻舞若无其事的问道,满脸的好奇之色,暖应走上前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大概是皇上吧。”楚轻舞微微一怔提到皇上,她便想到了聂羽熙。
锦兰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别多想了,总归是有什么令她心情不愉悦的事情你就不要太过于纠结了。”
楚轻舞看向锦兰微微点头,心中总觉的有种乖乖的感觉。
片刻后,锦兰缓缓的走了出去不远处一名女子正抬头望着天一动不动:“这么晚了,还不休息?”锦兰缓缓说着,一旁的女子微微一怔转过头来看向了锦兰皱了皱眉。
随后缓身行礼:“锦兰姑娘。”锦兰微微一笑随后说道:“颖儿何必跟我这般客气?往日你可并非如此。”
玉烟微微一愣,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讶的神色:“不知暖应姑娘所言..”锦兰嘴角微扬站到她的一旁,稚嫩的脸上多了一份成熟的表情,怎么看都觉得不自然。
“如果说是我放弃的蛊,倒不如说我爹爹放弃了我,因为体质有所不同不能养蛊更加不能蚀蛊,所以我便成了家族的一抹黑点。”想起当年,锦兰便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玉烟目瞪口呆的看着锦兰,这事情听起来那么熟悉而这稚嫩的面庞看起来也多么的眼熟,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行善,为蛊为医都无所谓,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不能看着任何一条生命渐渐凋零而去,我想这也正是乔氏所行善的目的。”锦兰柔声说着,便转身离去。
玉烟望着那抹背影,像小时候的..一位熟人,与她相识很久却实在是想不起她是谁,那熟悉的感觉令她心中一暖,却也令她心中一震。
第二天一早,锦兰伸了个懒腰便出门走向楚轻舞的房间,却在不远处看到了玉烟和阑容心中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便缓缓走上前去说道:“早。”
阑容转过头扫了一眼锦兰便转身走进了屋内,锦兰微微一笑随后说道:“既然同意了解蛊,那便好好地解。”
玉烟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锦兰姑娘说的是。”锦兰便转身走回了房间内,楚轻舞看着锦兰走进来便摆出了一副臭脸,锦兰也实在是懒得搭理她随后说道:“某人真是一大早上就黑着一张脸,也不嫌晦气?”
暖应抬起头呆呆的看着锦兰皱了皱眉随后说道:“锦兰你是不是被晦气喂饱了?暖应,今早上不用备锦兰的早膳了。”
锦兰转过头怒瞪着楚轻舞骂道:“你敢!”楚轻舞洋洋得意的看向了锦兰随后说道:“你看我敢不敢?”
暖应在一旁掩面一笑随后说道:“好了好了,主子您就别吵了,等下在将王爷惹怒了便不好了。”楚轻舞白了一眼锦兰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正看书的阑容便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不在说话。锦兰也识相的闭上了嘴。
早膳过后,阑容说有事便走了出去,楚轻舞则百无聊赖的在房间内待着觉得乏闷,锦兰也觉得无聊便走了出去。
屋内只剩了她和暖应,片刻后她实在是忍不住带着暖应出去瞎转悠,逛遍了整个府中也没见有什么好玩的暖应看着这冷风一阵阵吹随后说道:“主子,奴婢去那一条披风您且现在这等上片刻吧。”
扫了一眼周围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这里的空气可是二十一世纪少有的,好好放松一下还算不错。
此时一名黑衣人缓缓靠了过来,一把刀抵上了她的腰间,楚轻舞才缓缓察觉到不对劲,随后便转过头对上了一名蒙面男子的脸。
“啊!你是谁啊!”楚轻舞尖叫一声,大声呼喊着。男子眉头微微皱起,将刀抵在了楚轻舞的脖子上面冷声说道:“你若是在敢大声一些,你的命可就不保了。”
楚轻舞斜眼看了一眼泛着寒光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咽了一口口水,现在她是多么渴望暖应拿了披风赶紧回来救自己一条小命。
楚轻舞抬头看向黑衣男子缓缓说道:“大哥,你要干嘛?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要是劫色我长得又不是多美对吧?而且我还有性病。”楚轻舞缓缓说着,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配上那双眸子,还真是有点像。
男子看着她,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闭嘴。”楚轻舞欲哭无泪的看着眼前的人,裹得这么严实连脸都看不清楚,他这身怪异的行头是怎么混进府的?
要是自己能逃过这一劫,一定要投诉这个什么光禄大夫!
楚轻舞乖乖的闭着嘴巴,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欣然展露在男子的面前,男子伸手在自己的怀中摸索着,楚轻舞一看这阵势便紧紧闭上了眼睛随后说道:“别脱别脱,这光天化日之下这么龌龊不好吧?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听着楚轻舞哭嚷着,男子木讷的额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玻璃小瓶懵逼的看着楚轻舞,刚才那番话更是听得他驴头不对马尾。
见半天没有反应,楚轻舞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男子手中拿着的小瓶子松了一口气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要脱衣服。”
男子将匕首有力了两分,却把握住没有将那层吹纸可破的肌肤划破:“装满她。”说完便将手中的瓶子扔到了楚轻舞的手中。
楚轻舞接到瓶子,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木讷的问道:“装什么?”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用你的血,把这瓶子装满。”
楚轻舞微微一怔,眼神突然间就变了,不是看一个恶徒的胆怯,而是变成了看一个变态的恐惧。
古代人都这么变态?收集人血?还这么急不可耐的大白天出来,连这么大的府邸都敢闯,当真是不要命了?
“你能不能等几天?”楚轻舞小心翼翼的问着,男子皱了皱眉,不懂眼前的女子想要搞些什么名堂:“恩?”
楚轻舞见好像有商量的余地于是缓缓说道:“过几天我大姨妈来了,别说是一小瓶子,就算是一大瓶子我也能给你接满。”
大姨妈?这是什么玩意?男子呆呆的看着楚轻舞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这个楚轻舞到底在搞什么。
见楚轻舞接着缓缓说道:“好不好?”
男子回过神来冷声呵斥到:“少废话!”说完便重重的在楚轻舞的脖颈处打了下去,只觉得脖子一阵酸痛便倒在地上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男子从她手中拽出那精致的瓶子,随后便用方才那把匕首划破了楚轻舞的手指,献血从手指中滑落,滴入了瓶子中,黑色面罩背后的男子似乎舒心的笑了一般。
看着远处悠哉悠哉走来的暖应,男子眉头微皱,随后便将瓶子封好转身走远。
暖应手中拿着皮缝在走了过来看到地上躺着的楚轻舞惊呼一声上前将楚轻舞扶了起来喊道:“主子,主子你醒醒?来人啊!”
待楚轻舞缓缓醒来之后,天色早已经昏沉下来屋内的人一脸担忧的看着楚轻舞尤为着急,楚轻舞皱了皱眉随后说道:“我这是怎么了?”
暖应听到声音后便转头看向了楚轻舞,面露喜色随后说道:“主子晕了过去,已经请郎中前来瞧过了,没什么大碍主子如今可感觉那里不舒服吗?”
楚轻舞摇了摇头,一旁的锦兰见他醒来随后上千问道:“有没有觉得心悸疼痛?或是觉得身体有些地方火热?”楚轻舞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没有,只是头有些痛而已。”
阑容抬起头看向了楚轻舞冷声问道:“你怎么会晕倒?”楚轻舞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立马便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随后说道:“我想起来了。”锦兰皱了皱眉随后问道:“你想起来什么了?”楚轻舞此时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屋里的人,愤恨的说道:“一个变态!”
暖应和锦兰不知所措的看着楚轻舞,那所谓的变态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变态?”阑容率先开口问道,楚轻舞缓缓说道:“暖应回来拿披风,一名黑衣男子便过来管我要血?”
阑容皱了皱眉随后说道:“然后?”楚轻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百般挣扎,结果还是让他得逞了...”
锦兰呆呆的看着楚轻舞随后说道:“好端端的,他为何要你的血?”楚轻舞一脸愤恨的看向了锦兰接着说道:“我也在想啊。好端端的他干嘛要我的血?那就只有是变态了。”
看着她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的模样,锦兰木讷的点了点头暖应和白虎看向了一旁脸色越来越黑的阑容不由的有些许冷汗冒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