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处理好了伤口,锦兰叹了一口气扫了一眼那盆里已经成了浅红色的水无奈的说道:“暖应将水倒掉,记住别让人发现。”暖应点了点头,转身将盆端了出去。
楚轻舞在床上坐着,看着阑容终于处理好了伤口才隐隐松了一口气随后问道:“你的伤口到底怎么来的?”锦兰刚想说话,阑容便转头看向了她示意她闭嘴。
阑容笑了笑随后说道:“洛阳有刺客,这京城自然也不列外你不必多想,你所看到的也不过是场梦罢了。”说完,阑容便起身靠在床边闭上了眼睛。
楚轻舞还想再说些什么,见阑容似乎有些疲倦便不再说话,随后便将眼睛转移到了锦兰的身上,见她头发微微披散着,也是一副疲倦的样子缓缓问道:“你们都怎么来?看起来都这么累?”
锦兰白了楚轻舞一眼随后说道:“当然是因为你了,昏迷不醒,只好在一旁守着害的我还被他从远处的洛阳连夜叫了过来。”锦兰说着便一脸怨恨的看向了阑容。
白虎在一旁无奈的笑了笑,锦兰便将实现转移到了白虎身上伸出自己的小腿便踢了上去,疼的白虎嗷嗷直叫:“你说你大半夜至于这么赶路吗?不到早上就将我从床上喊起来!”
白虎欲哭无泪的看着锦兰,锦兰毫不犹豫的一个眼神瞪了回去随后说道:“看什么看!”白虎立马就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楚轻舞。
楚轻舞呆呆的看着两人吵闹,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昨晚,怎么了?”两人停止了吵闹声,纷纷看向了楚轻舞。
在床上闭目养神的阑容也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楚轻舞随后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你没必要知道。”阑容冷声说道衣服不耐烦的模样看着她。
楚轻舞将目光转移到了锦兰的身上,锦兰一脸严肃的看着楚轻舞缓缓说道:“也只不过是阑容被刺杀而已,你当时昏了过去,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不用放在心上。”
阑容皱了皱眉随后便坐起身来,在度微微扯到了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众人立即将目光放到了阑容的身上,锦兰看着阑容那一副难受的样子臭骂道:“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坐好或者躺好你给我选一个!你动就动能不能稍微注意点?”
阑容皱了皱眉只得无奈的躺了回去,锦兰缓缓走上前看了看伤口处,见没有出现渗血的状况渐渐松了一口气随后又说道:“就你这么乱动,还不如一刀捅死你算了!好不容易愈合又被你扯开那些药可不是什么随处可见的药材!”
阑容似乎听得有些厌烦,发出一个恩的声节便闭上了眼睛装作睡着的模样。
暖应蹑手蹑脚的将盆端到门外找了一株花便浇了下去,仅仅一瞬间那花朵便迅速枯萎下去,暖应微微一怔,这水中理应无毒,怎嘛可能会让一株花迅速死掉?
“暖应姐姐。”清脆好听的声音传来,暖应被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转过头看向了玉烟随后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玉烟笑了笑,便看到了她身后的那一株枯萎的花朵问道:“姐姐在这里站了这么好一会,该不是为这一朵花的枯萎而感到伤心?”
暖应嘴角微扬,随后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傻丫头,我怎么会为了一株花而感到难过?”玉烟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姐姐脸色好像有些不太好,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暖应愣了愣,想起昨晚阑容所嘱咐的话便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只不过最近有些乏累罢了,你不必担心。”
玉烟点了点头两人现车一番后暖应便转身离去,现在她心中满满牵挂着的人便是楚轻舞。
看着暖应走远的地方,玉烟皱了皱眉扫过那一朵枯萎的花口中喃喃自语便急匆匆的转身走开,似乎发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事情一般。
暖应回到了屋内随后看向了楚轻舞说道:“主子。”楚轻舞抬起头看向暖应微微一笑:“怎么了?”暖应上前关切的看了看随即问道:“主子可觉得身子不舒服?”
楚轻舞摇了摇头百无聊赖的说道:“好了别问了,你问的这些方才锦兰已经问了许多遍了。”暖应笑了笑挠了挠头便站到了一旁。
锦兰此时揉了揉额头缓缓说道:“暖应,你带着王妃出去透透气,顺便从药店中捎一些安神的药物前来。”锦兰笑了笑对着暖应眨了眨眼睛。
暖应示意到便看向了一脸疑惑的楚轻舞说道:“主子,咱们走吧?”楚轻舞愣了愣,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一般随后警惕的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建兰皱眉一旁的白虎微微一怔,阑容缓缓睁开了眼睛冷不丁的说道:“让你去便去,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楚轻舞转过头怒瞪了阑容一眼臭骂道:“死阑容!你睡你的觉吧!”说完,楚轻舞便下了床跟着暖应走了出去。
虽然觉得他们有事情瞒着自己,但如果明着问锦兰和;阑容她们几个肯定不会有人告诉自己真相,可暖应和自己的关系可不一般,昨晚发生的事情,去问问她估计便能知道不少了。
两人缓缓走出了府外,楚轻舞一袭嫩黄色衣裳像极了邻家姑娘半披散的头发更显出一丝俏皮可爱的感觉,楚轻舞深吸一口气随后伸了个懒腰接着说道:“还是在外面舒坦!”
暖应看着楚轻舞若无其事的模样松了一口气,最起码现在看起来是不会有问题的,两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楚轻舞见到了恰当的时机缓缓问道:“昨晚到底怎么了?”
暖应微微一怔,早就料到楚轻舞这么轻易跟自己出来一定是图谋不轨,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暖应无奈的摊了摊手随后说道:“主子你干嘛一定要知道呢?”
楚轻舞搓了搓手见暖应没有直接拒绝,便觉得应该有戏缓缓说道:“本来我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感兴趣,看今日看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对劲,加上阑容身上那么严重的伤,我当然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一些什么了。”
暖应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主子,这件事您知道也未必会觉得开心,反而说不定会更加难受。”楚轻舞听暖应这样说便觉得有些好奇冷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暖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昨晚您正在熟睡,便有人来暗杀王爷而刺杀之人正是皇上身边的锦衣卫,这还是王爷无意间瞧见了那块令牌。”
楚轻舞微微一怔似乎有些不相信这件事情,但想起来楚乾信了聂羽熙那一番话就将阑容抓了进去,这样看来楚乾极有可能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皇!他怎么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再怎么说也是他妹夫啊!”楚轻舞愤愤不平的说着,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那个楚乾当场理论一番一般。
暖应嘴角微微抽搐上千说道:“主子,这与亲情无关,而是王爷如今所在的地位着实已经对皇上的地位造成了威胁。”暖应说着紧接着便叹了一口气。
“你打算怎么办?”锦兰冷声问道,看着床上双目紧闭的阑容只此一眼便知道他并没有真的熟睡过去。
阑容睁开眼睛,伸手搭在额头上若无其事的说道:“绝对不能让楚轻舞知道她中蛊一事,她越是慌张,蛊毒便成长的越快,我们的时间也只会越来越少。”
锦兰点了点头,面容严肃的他随即接着说道:“我自然知道,可问题是这蛊该如何去解?”屋内保持了沉默,阑容接着缓缓说道:“蛊师。”
白虎愣住,锦兰眉头微微皱起上前说道:“你以为蛊师有多么好找?全天下蛊毒世家早已被人排斥的不知沦落到了何等地步,不是隐居山林便已经死在了火中!”
阑容睁开眼缓慢的坐起了身子,这次并没有方才那般鲁莽:“百里氏为蛊,后来从商对解蛊养蛊却是代代相传,此家族的人颇招人爱戴。”
锦兰皱了皱眉头随即说道:“我自然知道这家族,只是那些蛊毒厮怎会容许这等人活的快活?”阑容眉头紧皱,一旁的锦兰接着说道:“如今别说解蛊放蛊,就连与蛊有所接触的人都难找的很。”
白虎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插嘴道:“乔氏呢?”阑容转头看向白虎冷声说道:“乔氏放的蛊最毒,又怎么会出面帮人解毒?”
白虎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对,乔氏即上前任家主之后便从恶改善,不仅如此还开了善堂,就在这长安之内。”
白虎的话使两人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随后两人又觉得有些疑惑缓缓问道:“你怎知道?”
白虎皱了皱眉头,心中似乎在做些什么斗争,随后便缓缓说道:“是燕王告知属下,可属下并未有判反之心!”
阑容眉头紧皱,似乎听到燕云楼的名字便会觉得异常危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