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舞皱了皱眉,随后摇了摇头颇为不解的问道:“没有啊?就是你看到的这些啊。”随后又无奈的将一旁的茶杯端了起来喝了一口茶水说道:“怎么了?最近怎么见你神经兮兮的?”
阑容皱眉,起身走向了门外如今能够期待的也只有锦兰的到来了,这是蛊虫若是成长则会吞人心神取而代之,若是未能养成反而将蛊虫逼出体外,那放蛊之人则会遭到蚀骨的疼痛。
楚轻舞鄙夷的看了阑容一眼转过头若无其事的骂了一句神经病便不再去理会。
片刻后,暖应缓缓带着几名侍女将膳食端了上来,今晚的饭菜果然是清淡的很,一碗白粥几个小馒头随后便是两碟小菜两盘炒菜。
楚轻舞来回翻了两边没有见到肉叹了一口气可怜巴巴的看向了阑容问道:“我们是不是要饿死了?”阑容皱眉冷声问道:“你说什么?”
一旁的暖应将鱼汤放到了桌子上木讷的盯着楚轻舞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主子您在说什么?”楚轻舞看了看桌子上的菜紧接着叹了一口气说道:“是不是我平时太过挥霍了所以现在都吃不起肉了?”
阑容皱眉,将手中的筷子翻了过来重重的打在了楚轻舞的头上随后说道:“午膳吃的那样甜腻晚上便吃些清淡的!你可懂了?”
楚轻舞转过头对上阑容那一双幽怨的眼神点了点头随后喃喃道:“知道知道,我怎么敢不知道呢。”阑容听到楚轻舞在念念自语,转过头冷冷的扫过耳朵根便清静了不少。
一旁的暖应见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生声音来,随后咳了两声便将笑声掩埋过去,楚轻舞扒拉着手中的饭往嘴里噎下去,片刻后终于舒心的将碗筷放到了一旁打了个饱嗝。
阑容摆了摆手,暖应便示意到随后召集了几名侍女将饭碗都撤了下去,外面的天色昏暗,楚轻舞呆呆的看着那一轮明月嘴角微微上扬。
一旁的阑容也随着她的目光呆呆的望去,云彩遮住了半边明月朦胧中甚是好看,阵阵微风袭来,那云彩也渐渐的移开。
直至明月真正的显露了出来,楚轻舞便觉得胸口闷闷的突然间走向了床边将一把匕首从枕头底下不动声色的拿了出来。
当阑容真正察觉到危险的时候却已经晚了,楚轻舞将那吧匕首从他的腹部狠狠的捅了进去,楚轻舞嘴角微微上扬,看似不受任何威胁却又写满了狠辣。
阑容轻轻皱眉,发出一声轻哼随后抬眼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楚轻舞,楚轻舞笑了笑又狠狠的将那匕首拔了出来,血刹那间喷了出来,然后了那白色的衣襟。
楚轻舞猛地将手中的匕首扔掉一脸痛苦的看着阑容口中呜呜的说这些什么却怎么也听不清楚,阑容单手扶着桌子一副难受的模样。
嘴唇渐渐泛白额头之上早已经被汗珠遍布。
楚轻舞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痛苦的模样令人看的心悸,阑容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咬牙蹲下身将在她的勃颈处重重的拍了下去。
地上的可人恢复了平静,阑容站起身瘫坐在圆座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暖应口中哼着歌缓缓走来进来,而屋内的一幕更是令她大惊不已。
阑容捂着伤口血还是在不停的渗出,一把带着血水的匕首放在了地上二楚轻舞则躺在了那匕首一旁。
“王爷!奴婢这就去请郎中!”暖应喊着,随后便跑远,片刻后暖应急匆匆的带着一名老郎中缓缓的跑进了屋内。
阑容上半身的衣服已经退了下来,触目惊心的伤口处涂上了一层白白的粉末,血明显已经止住,那郎中一惊上前将手中的药箱放到一旁随后看向了阑容的伤口从药箱中逃出了一瓶药物涂抹了一番随后问道:“王爷感觉如何?”
阑容摆了摆手没有说话,那郎中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身后的暖应拱手说道:“还请暖应姑娘打一盆温水前来。”
暖应点了点头急忙的将盆架上的盆子拿了下来急匆匆的跑了出去,郎中走到楚轻舞面前随后伸手探了探楚轻舞的鼻息伸手在那手腕上把了一把,两名侍女跑进来将楚轻舞架了起来平放到了床上。
阑容抬眼扫过楚轻舞随后说道:“王妃如何?”郎中摇了摇头做礼说道:“回王爷的话,王妃气息缭乱,似乎有些气血攻心的症状,恐有不妙啊。”
郎中说着,手摸上了自己那一撮花白的胡子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阑容紧皱着眉头随后说道:“今日之事不允许你等泄露半分,若有消息传出本王第一个便取了你们都命。”
那两名侍女瑟瑟发抖连忙跪了下去随后说道:“奴婢定不会泄露半分,还请王爷饶命。”阑容没有说话,淡淡的摆了摆手,那两名侍女便慌忙的跑了出去。生怕自己再迟一刻自己的小命就在这里没了。
暖应进来是正巧撞上了那两名侍女皱了皱眉随后便端着手中的盆子走了进去:“郎中,温水已经打来了。”
那郎中点了点头随后走到了阑容的面前说道:“王爷,您忍着点疼。”阑容闭上了眼睛挺直了身子,总觉得内息有些什么东西在冲撞着。让他有些不自在的皱了一下眉头。
郎中将面巾泡在了温水当中,暖应上前洗了两把只见郎中从药箱内拿出一个瓶子,里面透明的液体撒出了些许在那文首当中,暖应愣了愣缓声问道:“那是什么?”
郎中笑了笑随后说道:“那是老夫研制的药物,有消炎解毒只用。”楚轻舞点了点头将洗好的汗巾放到了郎中的手中。
随后他便将汗巾擦像了阑容的伤口,阑容觉得有些疼痛便皱了皱眉头,缓声问道:“这就好了。”片刻后,郎中擦了擦头上的汗将汗巾放到了盆中从药箱中拿出一纱布轻轻的缠绕在了伤口上随后说道:“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王爷这几日莫要剧烈活动。”
阑容点了点头,郎中便收拾了一些东西随着暖应走了出去。
直到后半夜,暖应站在床边守着楚轻舞一直没有合眼,阑容端坐在桌前闭幕养神时不时的皱一下眉头,似乎伤口有所扯裂。
阑容猛然睁开眼睛伸手扶住桌边随后吐出一口泛着黑的血水,暖应一惊连忙跑上前关切的问道:“王爷!是不是伤口的原因?怎么会...”“本王无碍你不必担心,照顾好王妃。”
说完便擦了擦嘴角缓缓走了出去,楚轻舞躺在床上扭了扭身子随后便缓缓醒了过来,阵阵笛声传来,楚轻舞痛苦的哀嚎着,一旁的暖应急忙拉住楚轻舞口中喊道:“主子,您冷静点!”
阑容在凉亭内调理这内息,风声带着些许笛声缓缓传来入了阑容的耳中,阑容睁开双眼皱了皱眉站起身便随着笛声跑了过去。
之间假山处站着一名黑衣男子见到阑容明显有些惊愕:“是你?”阑容皱眉上前走了两步冷声问道:“是谁派你来的?”那男子没有说话,手中的笛子也放回了袖口之处。
阑容眉头皱的更深上千一把就狠狠的掐住了那男人的喉结,那男子惊慌失措的看着阑容那速度快的在黑夜中压根就看不到他的轨迹。
阑容将他狠狠地扣在假山璧山冷声说道:“那蛊是你所下?”男人额头微微冒着汗喉结处的那双手极有可能要了他的命。而且明显的感觉了那股杀气。
月光下的脸庞看的不那么清楚,阑容抬眼扫过那男子的怀中,一枚令牌映入眼帘,隐约可见一锦字,阑容微微震撼,却不敢相信。
转身将那令牌从怀中拿出,趁着月光那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锦衣卫”阑容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握住,随手将令牌扔向一旁冷声说道:“滚,若日后再让本王看到你再出现这府内,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男人感觉到强烈的震慑力,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便将令牌匆匆捡起转身跑入了黑暗之中,他方才明明已经看到了阑容受伤,如今怎么会跟没事人一般?
阑容捂住伤口轻哼一声随后便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走远,走进屋内时锦兰已经站到了床边为楚轻舞把脉,白虎在一旁和暖应焦急的看着。
几人听到开门声纷纷看向阑容,白虎跑上前扶住阑容关切的问道:“王爷,您刚才去哪了?”锦兰将手从楚轻舞的手腕上移开,转过身看向阑容一副稚嫩的脸庞却带着无比严肃的神情:“你受伤了?”
锦兰冷声说道上前撇过那微微泛红的,阑容皱眉淡然的说道:“不过小伤罢了,她怎样了?”说着,阑容看向了在床上躺着的楚轻舞。
锦兰上前倒了一杯水随后说道:“是蛊。”阑容眉头皱的更深,这蛊虫在短短几日内竟然成长的如此快速的确是少见:“什么蛊?”
锦兰摇了摇头冷声说道:“我也不敢太过肯定,不过由此看来七八成是噬心蛊。”(未完待续)